第38章 破壞黑玫瑰

倒是沙發上多了一個丫頭正在眼巴巴的看著他。

看著小丫頭隻露出一顆小腦袋看著他的模樣,男人邁開步伐向沙發這邊走來:“糯糯,怎麽突然挪到沙發上來睡了。”

小丫頭瞪了他一眼後調整過睡姿閉上眼睛背對著他。

看著黎柒糯這一反常的舉止,秦以琛不由的感到質疑起來。

“在生氣?”他試圖開口問了一聲。

小丫頭心口不一的說著:“我怎麽可能會生氣呢,隻是今天晚上不想和你一起睡罷了,你自己回床休息吧,不用管我。”

小丫頭脆生生的話語落入秦以琛的耳中。

男人納了悶了。

這個丫頭突然就開始耍脾氣了,難不成是因為今天回來晚的事?

“糯糯,對不起,我回來晚了。”男人的話語柔和。

小丫頭轉過身來看著他。

這男人隻說回來晚了,卻沒有告訴她是和白湘湘在一起的,這分明是在有意隱瞞。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床休息吧,我也該睡覺了。”黎柒糯賭氣說著。

想想還挺卑微的,推掉了和宋小小一起吃飯的機會,回來等這個狗男人,沒想到這狗男人卻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想想覺得委屈的厲害。

見小丫頭死活不肯和他一起上床睡覺,男人不單單把她抱起,還用被子給她包裹在其中重新放回了大**。

小丫頭掙紮這從**跑下來:“我才不要和你一起睡呢。”

男人似乎也是被逼急了,近日以來這小丫頭除了反常之外,不容易有了能夠培養感情的機會,現在又要嚷嚷著和她分床睡,若是慣壞了這毛病,以後還了得。

不得天天喊著分床睡?

想到這兒,男人的麵色嚴肅下來:“糯糯,回沙發上睡可以,但是這樣的話,從今天開始就不能再出去了。”

不難聽出這話語中帶有一絲威脅的味道。

黎柒糯又氣又惱。

好不容易有了能出門的機會,這要是因為一時賭氣丟掉了能出門的機會,隻怕往後再想嚷嚷著出去就難了。

當著秦以琛的麵,小丫頭不情願的回到**躺下。

夜裏,她安分的厲害。

不像前些日子一樣黏著秦以琛不說,直接背對著男人閉上眼睛。

反之,秦以琛突然失眠了。

懷裏本來是被填滿的,這些天以來他似乎習慣了懷中被填滿的感覺,現在突然又要迎來以往一個人躺在**冷冰冰的感覺,他突然開始不適應了。

就這樣,秦以琛躺在**煎熬了一夜,第2天幫黎柒糯掖好被子後下床離開。

鬧鍾一響,黎柒糯準時醒來。

吳媽像往常一樣準備好了早餐,黎柒糯洗漱完畢後下樓。

她這個人氣性大也很記仇,想起昨天晚上的種種,或許秦以琛坦白交代他和白湘湘見麵的事情,她還能欣然接受,問題是偏偏沒有,搞得好像他家裏一個外麵還養了一個一樣,這讓黎柒糯焦灼又煩躁。

再看看這雙包裹著紗布的手,又想起來前段時間為了和這男人培養感情甚至親手種玫瑰的事,黎柒糯一氣之下跑到後花園。

看著這些黑玫瑰,她取過一旁園藝師留下來的剪刀動手將這些玫瑰一一剪裁。

吳媽看著這一操作,立刻傻眼兒了。

黑玫瑰是她親手種的,她現在又要親手剪裁,隻怕是先生回來要生氣。

“太太,這可使不得啊!”吳媽在旁邊勸阻。

黎柒糯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歇下來。

不少黑色的玫瑰花朵紛紛落地。

黎柒糯越剪越來氣,也顧不得手上的疼痛了。

吳媽在旁邊阻攔:“這可是你一顆顆含辛茹苦種下來的,這才幾天就要剪掉,實在是可惜。”

黎柒糯不以為然,剪累了,就想歇一會兒。

吳媽鬆懈一口氣後開口:“這還差不多,太太您可千萬不能再動手剪了,不然等園藝師來了之後也沒辦法再挽救這些黑玫瑰了。”

挽救?

為什麽要挽救。

黎柒糯歇完,拿著園藝剪又是繼續。

吳媽見勸阻不了,隻能小跑著回到客廳打電話將此事告知秦以琛。

秦以琛得知小丫頭在後花園裏正在剪黑玫瑰,迅速開動車的回到一品別苑。

隔著一道遠遠的距離,一眼便看見黑玫瑰的枝葉被剪得滿地狼藉。

小丫頭深呼一口氣站直腰身。

看著眼前一片狼藉的景象,心裏似乎暢快多了,就是可憐的這些花了。

秦以琛邁開步伐向黎柒糯這邊走來,小丫頭憑著直接投去目光,一眼便看見男人那張陰沉的臉。

“你怎麽回來了,現在不是應該在公司嗎?”小丫頭似乎一臉不屑的說著。

男人心疼的看著眼前這小黑玫瑰。

這小丫頭哪一點都好,唯獨就是愛使小性子。

吳媽站在一側衝著黎柒糯使眼色。

小丫頭什麽都懂,不僅不道歉忽略她的眼神不說,還衝著麵前的男人理直氣壯的開口:“花是我種的,我想怎樣就怎樣,用不著你來管。”

話音落下,小丫頭正準備離開,卻被男人一隻胳膊摟在懷裏騰空而起。

吳媽震驚的跟在後麵一同進入客廳。

黎柒糯在男人的懷裏掙紮。

沒有掙紮成功不說,還掙紮掉了一隻鞋子。

男人將她帶到臥室,關上臥室的房門。

臥室裏寂靜的厲害,黎柒糯突然安份了下來。

看著小丫頭氣呼呼的樣子,男人命令:“把手伸出來。”

小丫頭不僅不伸,還把手隱藏在了身後。

問題是她怕呀。

這個男人雖然疼她寵她,可她也害怕這個男人動真格。

“糯糯,給你三個數的時間。”男人目光深邃的盯著她。

黎柒糯吞咽了一下。

“3、2、”1還未來得及脫口而出,就見小丫頭當著男人的麵乖乖的把手伸出來。

出現在眼中的是髒兮兮的紗布,指尖上的創口貼貌似被她掙脫掉了一些。

男人仔細瞧了瞧:“當初處理你這雙手的時候喊疼,現在不怕疼了?”

小丫頭癟著嘴不瞧他,好似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男人唇齒輕啟:“先去洗洗手,看看這手恢複的怎麽樣了,再決定要不要重新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