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左相還有怕的時候嗎
“老臣知道,娘娘現在想要的是什麽……”
史淮湘,正想要前進的步伐突然停了下來,身後這道聲音,可不就是左相的聲音嗎?
“是嗎?我還以為左相,和那些人一樣昏庸無能,在那跪著呢!”
很難不懷疑那些人在那鬧事兒,沒有身後這個老頭在慫恿。
很多時候分不清,這個人到底是敵是友?
也不聽他瞎扯這麽多,這一次選擇自顧自往前走。
皇帝根本不行,整個朝堂之上,根本沒有人可以做主。
“不是說不會參與這件事情嗎?這些日子,看皇後娘娘最近的動作頻多。
若是皇後娘娘堅持要繼續走下去,後麵的道路恐怕越來越難!”
笑話,這條路上要走多久,難道還要問他不成,如果知道難走,然後選擇退卻,那麽之後就能夠順暢很多嗎?
也許你隻是選擇了一條同樣也很難的道路,既然如此,不如索性跟著自己的內心走。
兩個人這樣不歡而散之後,很快果然這天都要黑了,灰蒙蒙一片。
這些大臣們肯定是受了慫恿,不然不會這樣成群結隊。
跪了這麽多,在這烏丫丫,一片看上去讓人覺得十分壓抑。
“諸位大臣在這裏一直耗著,不就是煩我這個妖後嗎?
陛下沒有時間理會你們,如果諸位大臣識相的話,那還是趕緊離開吧。
我們這裏不會招待閑客,如果你們還有別的要說的,那就明天早朝晏罷。”
這些老狐狸看見他們的目標終於出現了,那些人眼睛都發光。
確實他們在這裏跪了快一天了,總以為陛下就算是昏迷,那也是時候該醒了。
可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叫他們回去或者給一個交代。
作為朝堂中的臣子,主子遇到了這麽大的事情,要是沒有個表示,不就是無法證明自己的忠心了嗎?
更何況這些大多數都是一些文臣,一張嘴皮子不知道多厲害。
你要是把他們給得罪了,估計這一年到頭,都沒什麽好過的。
“你是皇後,怎麽能對陛下,做出那樣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還敢放火燒了陛下的寢宮,你知道那是對祖宗的不敬,是對整個江山設計的不負責。
就以你這樣的婦人品行,如何能夠當得上一國之母,實在是有失風度!”
“陳大人說的沒有錯,若是見到了皇後的職責,也便罷了,今日還敢放火,燒陛下的住處。
不管是在史書上,還是整個王朝看,絕對是不曾發生過的事情。
若是讓你這樣的妖女,繼續待在陛下的身邊,隻會對整個江山社稷,產生更大的危害!”
現在整個天色暗淡了很多,甚至讓他覺得就和這個王朝一樣一樣,這些,真是他們不敢說這些人,估計也是不懷好意而來。
具體是個什麽原因,已經不那麽重要了,如果可以的話,即便是整個國,如此被這些老鼠啃下去,最後也會消亡的。
“原來諸位大臣如此的同仇敵愾,是這樣看本宮的……那本宮也無話可說。
今日話已經告訴你們了,不要在此跪著了,沒有意義。
你們要是願意跪的話,那就跪死了一個兩個,大不了給你們買口棺材就是了。
現在整個國家是個什麽狀態,你們心裏也清楚,隻是能夠同富貴,不能共患難是吧?
如此一來,你們這些大臣也不必在朝堂上呆著了,還不如就這樣讓老天爺,把你們的命給收走!”
這一回交代也給了,至於他們要不要繼續待下去,那就沒要緊了。
隻不過後來這些大臣實在是太執拗了,有些人甚至都餓的不行。
即便是身上帶了幹糧,可是他們這些大臣就是要以死明誌。
絕對要把皇後給罷黜掉,讓她永遠的不能夠出現在後宮之中。
在他們看來如此有失品德之人,是沒有資格當上國母的。
可他們這些人卻忘了一點,當初爭著搶著,要讓人家當上皇後的人,可不是人家自己,都是這一幫大臣,說什麽要盡仁義之德。
現在落井下石的速度可真是快呀,事情還沒有怎麽成就,已經在這裏人人喊打了。史淮湘也沒想等到第2天,半夜就拉著陰幼寧和狗男人走了。
“黎雲初……要是你早一點醒悟過來,也不至於被我拉到這裏,今天帶你出去,也是有要緊的事情,最好老實一點!”
馬車裏一旁被綁成粽子的黎雲初,嘴巴又被塞得老老實實的,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他這個樣子分明就是想逃走,火海裏麵不是很荒唐嗎?
不是覺得裏麵很好玩嗎?怎麽現在是一副這麽慫的樣子?
“娘娘,其實我們沒有必要冒這樣的險的……”
違心的樣子,陰幼寧做不了假。
“話不是這樣說,你知道嗎,我其實是在教他如何做一個好皇帝。
如果他足夠認識到這些錯誤,就會知道坐在那個位置上,隻會讓那些大臣蒙蔽了他的雙眼。
看不到……他真正應該看到的,百姓的疾苦,不是一張嘴兩張嘴,能夠說得清楚的,。
隻有你自己親自體驗了,你才會知道,什麽才是人間疾苦。”
自己能夠做到這種程度,壓根也不希望眼前這個男人記住自己的好,隻是剛剛好,這男人有著和自己心上人一樣的臉。
其實這何嚐不是對自己的一種解脫呢,隻要把這個事情做好了,她無愧於心,無愧於阿福哥哥,更無愧於西北的百姓。
“好啦,知道你擔心我,但是這些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的,我們也沒有那麽糟糕啦!”
一直在等心上人回來,可是等的模樣,好像並不具體。
感受著他的歸來,以為能夠為對方帶來一片陽光。
卻一味的跟隨,以至於失了本性……
多想能夠像風雨一樣,靠近雲端,撿起千層浪也不會退縮。
就像現在這個黑夜一般擋住了委屈的感官,無處釋放。
心裏的那道傷口,沒有繼續生長。
躲在沒有人能看見的地方,以為自己的傷口就已經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