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狐狸尾巴露出來了腹黑蔫兒壞喬爸爸

“你怎麽能這麽跟大伯說話呢?”喬安明很嚴厲地訓斥了喬安顏。

一旁的喬國富跟著點頭,心道:這混小子倒是還懂點事。

喬奶奶也挺滿意,不愧是在她跟前長大的孫子,關鍵時候還是有點用。

“安明說得對,你這麽不懂事的丫頭,就該攆出去,讓你死在外頭才好。”喬奶奶哼了一聲說。

喬國富勸她,“媽,您老人家犯不著跟這個不懂事的死丫頭計較,讓安明教訓她就行。”

“喏,安明你輕點打,別把人給打死了,給個教訓就行。”

說話間,喬國富從門後麵拿出一根扁擔遞給喬安明,拉著喬奶奶往後退兩步,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喬安明接過扁擔,還跟喬國富道了聲謝。

就見喬安明揚起扁擔往喬安顏身上招呼下去……

聶成驍回到家,就看到他聶老爺子背著采藥的簍子,從山裏回來。

“爺爺,你怎麽又進山了?我不是說了,缺什麽藥我進山去采就行,您老就在家待著就行。”聶成驍趕緊上前,幫老爺子把身上的背簍拿下來,邊衝老人家念叨。

聶老爺子當了一輩子赤腳醫生,進山采藥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

這兩年年紀大了,家裏兒孫怕他進山出事,就不準他進山。

但他還是隔三岔五偷摸著進山采些藥回來炮製一番,賣給醫院的藥房。

“駿駿和小羽毛的藥都快沒了,我閑著也沒事,就進了趟山。”聶老爺子別看年紀大了,身子骨還很硬朗,說起話來中氣十足。

提到自家因救人受傷昏迷現在還沒醒的大哥,及因早產,生下來就體弱好幾次都差點沒救活的可憐侄子,聶成驍沉默了。

見他沉默,聶老爺子伸手拍拍他的肩說,“聽說你小子重新給我找了個孫媳婦?還算你小子聽話,沒娶劉二芳那個黑心肝的女人生的女兒進家門。”

“爺爺,劉二芳做了什麽讓你對她這麽嫌惡?”換作以往,聶成驍壓根不會問這句話。

他對這種鄰裏鄰居的八卦矛盾一點興趣都沒有。

但剛才,他聽到劉二芳的名字,突然就想到了喬安顏。

幾乎沒有猶豫,他就問了聶老爺子。

聶老爺子還挺驚訝,但難得孫子要聽,他就跟他說,“那是好幾年前的事了,那回,我出門給人看病。就看到劉二芳跟個陌生男人走一塊,我那會兒也沒多想,隻當那是她娘家哪個親戚。”

“過兩天,我就聽人說咱們公社河溝裏發現一具陌生男人的屍體。看樣子像是喝醉了摔溝裏,臉朝下被淹死的。”

說到這,聶老爺子故意停下來賣了個關子,問聶成驍,“你知道這男的是誰不?”

“是你先前看到跟劉二芳走一塊的男人。”聶成驍回答得很篤定。

“驍驍還跟小時候一樣聰明。”聶老爺子誇完聶成驍,立馬變臉。

他沉著臉說,“劉二芳竟然說從沒見過那個男人,非說是我眼花認錯人了。開玩笑!我當一輩子赤腳大夫給人看病開方子,進山采藥,我眼神不好怎麽不見我醫死過人?”

“人有相似,或許真的是你認錯人呢?”聶成驍熟知自家爺爺的脾性,故意這麽說。

果然,聽到聶成驍這話的聶老爺子勝負欲立馬被挑起,一拍桌子怒聲道,“怎麽可能?我之後還裝鬼試探過劉二芳,她親口承認那個男人是來找她的。”

“她害了一條人命,爺爺您就這麽放過她?”這可不像他家老爺子的風格。

“哼,她要真殺人害命我會留著她?那男人的確是自己喝多了摔溝裏淹死的,跟劉二芳沒關係。”聶老爺子說完,馬上又說,“但劉二芳一定從那個男人身上得到了什麽很重要的東西。”

聶成驍好奇,追問,“你怎麽知道?”

“因為那次之後,沒過多久,劉二芳就開始每個月都去一趟鎮上郵局。每次她從郵局出來,都大包小包拎不少東西。奇怪的是,她那些東西從來沒有帶回家過。”

“就好像,她在防著誰,怕誰知道似的。”

而此刻的喬家。

一臉好整以暇準備看熱鬧的喬國富,突然發現,“好侄子”手裏的扁擔在半空中轉了個彎。

“啊,痛痛痛,你瘋了!”

挨了一扁擔的喬國富邊喊痛,邊到處躲。

喬奶奶也不敢上前攔,怕喬安明發瘋連她這把老骨頭一起打。

“咦,我手裏的扁擔怎麽不聽話要自己動?大伯你快躲開,快鑽桌子底下去,快……”喬安明表情誇張地衝喬國富大喊,手上的扁擔片刻不停歇地往喬國富身上招呼。

嗬,還想慫恿他收拾他小妹,他先收拾這個老不修。

喬國慶夫婦回來,看到的就是大哥喬國富躲在桌子底下,喬安顏一手牽著一個小孩在旁邊笑眯眯地看著,一旁老太太急得嘴裏直飆髒話。

這混亂的一幕,讓喬國慶夫婦都看傻了眼。

“老二,你還看什麽?趕緊讓這混小子住手啊!你大哥要被這混小子打死了。”喬奶奶急得原地跳腳。

要不是怕喬安明發瘋連她一起打,她都想撲上去咬他兩口。

喬國慶皺眉喊道,“安明,住手!”

“爸,媽,你們回來了。”喬安明抬頭看到自家爸媽,立馬停手,還衝他們露出個燦爛的笑容。

“你這又是怎麽回事?”喬國慶邊彎腰去把躲在桌子底下的喬國富扶起來,邊問喬安明。

喬安明指著喬國富的鼻子說,“大伯說他是長輩,非要讓我用扁擔收拾我小妹一頓。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扁擔到了我手裏就非要往大伯身上招呼,我都控製不住。”

“哎喲,老二你怎麽回事?”喬國富剛被喬國慶扶著起來一半身體,還沒站穩,他手突然一鬆,喬國富又重重摔倒在地上。

喬國慶心說: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