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進山
額頭上傳來絲絲涼意。
葉飛揚睜開眼睛,就見林敏正拿著濕毛巾給自己擦臉,滿臉心事。
“嫂子!”
葉飛揚起身握住林敏的手,從木板**坐起身:“我睡多久?”
林敏看葉飛揚醒來。
委屈和擔憂湧上心頭,讓她再也忍不住哽咽起來。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要不是你還有氣,我都不知道怎麽辦了!”
葉飛揚看著林敏奪眶而出的眼淚,手足無措地將她抱在懷裏安撫。
“嫂子我沒事了,我就是太累才睡過去了。”
抱著懷中嬌小的嫂子,葉飛揚心都化了。
他低頭輕聲安撫,突然發現林敏臉上竟有一個紅腫的巴掌印。
葉飛揚臉色頓時變得陰沉。
“嫂子,你的臉?”
林敏聞言,連忙捂著自己的臉站起身:“沒,沒事,你昏迷這麽久都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說著,林敏紅著眼眶,腳步慌亂地走了出去。
葉飛揚知道嫂子的性格,她不喜歡惹是生非。
便沒有再追著繼續詢問。
這天水鄉家家戶戶還算和善。
欺負人的也就隻有那麽幾戶人家,自己打聽打聽便知。
他起身下床,看著在廚房忙碌的嫂子,葉飛揚轉頭出了小院。
隔壁的三嬸娘正在掃地,看到葉飛揚醒來,笑著打招呼:“你這小子可算醒了,你再不醒,你嫂子怕是都要進城找醫生了。”
葉飛揚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冷厲。
“三嬸娘說笑了,咱們這不還有個朱時茂朱醫生嗎?”
聽到朱時茂的名字,三嬸娘麵色一變。
目光微不可查的朝著葉飛揚家裏掃了一圈,小聲關心道:“飛揚,你嫂子沒事吧?”
葉飛揚擰眉:“有點嚴重,三嬸娘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林敏臉上的紅腫沒有兩三天是消不下去的。
葉飛揚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還不是你嫂子看你昏迷就去找朱時茂那個狗東西,結果朱時茂說你嫂子勾引他,林敏就被他老婆打了。”
葉飛揚聽聞這話雙拳緊握,青筋暴起。
嬸娘看他這副模樣連忙叮囑:“朱時茂有錢又認識不少二流子,你可別犯傻,你嫂子人怎麽樣,咱們都知道的。”
葉飛揚謝過三嬸娘,重新回到院子裏。
小院是葉老漢夫婦留下來的三間小瓦房,院子不大,還有一棵比屋子還高的香椿樹,每年春天葉飛揚都能吃到最新鮮的香椿炒雞蛋。
此時林敏正站在院子裏那一小片菜園前發呆。
“嫂子,想什麽呢?”
林敏指著那一小片菜園,小臉皺成一團:“我在想要種些什麽菜,不然這麽一小片,怕是還沒開始吃呢就沒了!”
看林敏這副模樣,葉飛揚哈哈大笑。
“這一片交給我打理,保準讓嫂子不為菜的事發愁。”
林敏看著葉飛揚眼睛好了之後活潑了許多,心情也好了起來:“別貧了,趕緊吃飯。”
兩人說說笑笑,很快將鍋裏的雞蛋麵吃的幹幹淨淨。
吃完飯,葉飛揚拿了鐮刀和背簍便準備出門。
“飛揚,山上的野豬多,你可別往裏麵去。”
“知道啦。”
葉飛揚應了一聲,便朝著後山走去。
天水村的後山名為鳳凰山。
據說山上有一棵百年梧桐,那梧桐樹能引來鳳凰棲息,由此得名。
葉飛揚看著鬱鬱蔥蔥的後山,臉上揚起了一抹笑容。
“這山裏可都是些外麵尋不到的寶貝!”
葉飛揚順著村民上山踩出的小路朝山上走去,很快就見到了不少的普通草藥。
村裏人對草藥認識的不多,所以好些草藥都沒有人采摘。
這些草藥葉飛揚看不上。
他拿著鐮刀,朝山的深處走去。
沒過多久,村民們踩出的小路就已經到了盡頭。
接下來的山路越發難走。
荊棘擋住了葉飛揚的路,葉飛揚隻好揮舞著鐮刀,硬生生地砍出了一條新路。
沒有人進來的後山植被茂密,如同原始森林一般。
葉飛揚一喜。
他四下看著,身體中的靈氣也不自覺的擴散,周身三米之內的東西都清清楚楚出現在葉飛揚的腦海中。
甚至連土地中錯落的樹根,他都能感知得清清楚楚。
這樣一來,葉飛揚尋找草藥的效率大大提升。
很快,一棵樹旁似野草葉般的葉子吸引了葉飛揚的注意力。
隻消一眼葉飛揚就認出,這居然是野人參的葉子。
人參年份越多價錢越高。
隻是不知道這顆人參是什麽年份的!
葉飛揚小心翼翼地蹲下身,用口袋中的紅線纏住了人參的枝葉。
這原本是他第一次挖人參,可一下手卻仿佛挖過數千次一般。
葉飛揚驚歎於自己的手法,更加專心。
最後竟然真的挖出了一顆根須完整的人參。
這人參不過像成年男人的大拇指般大小,底下上百根雜亂的根須。
葉飛揚拿在手中,眉眼中閃過一抹驚喜。
“這人參應該已經有八十多年了,若是能跨過百年,那到時候身價可是能翻一翻的。”
葉飛揚小心翼翼地將人參放入背簍中。
他看著綿延不盡的大山,還得打算先回去把人參種進小院,再用特殊的靈液灌溉,以快速提升人參的年份。
葉飛揚放好人參便沿著來時的路走了回去。
他一路哼著歌,心情大好。
“放開我,滾開!”
突然,一聲女人的嬌喝聲讓葉飛揚止住了下山的腳步。
女人嗓門嘹亮,葉飛揚頓時就聽出了是村裏出了名的潑辣小媳婦王柔。
葉飛揚循聲看去,果然就見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王柔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
葉飛揚朝前走了兩步,這才發現壓在王柔身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朱時茂。
朱時茂看著掙紮厲害的王柔,一雙大手將王柔的雙手交錯按在她的頭上方,另一隻鹹豬手則上下其手。
穿著花襯衣的王柔,胸前的扣子早已在掙紮中被兩團碩大崩開。
白嫩的高聳被黑色蕾絲花邊包裹若隱若現。
她不斷地掙紮著,更是春光大泄。
別說是朱時茂這個色心大起的男人,就連葉飛揚都覺得腹部湧起了一股無名邪火。
朱時茂看著王柔一臉獰笑:“好妹子,你就讓我弄一弄,弄得你舒服了,你就該稀罕哥哥了。”
“狗東西,你要是敢,老娘割了你那玩意。”王柔聲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