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三杯酒
葉大師,那鎮宅石在花園裏放著呢,現在要去看看嗎?”
葉飛揚點了點頭,幾人一起到了別墅的花園。
隻見在花園的石板路上,一個一人高,形狀怪異的石頭正矗立在那裏。
“這塊鎮宅石這麽大,我是不是要定製一個桌子擺放這塊鎮宅石啊?”王廠長一臉不解。
“不用,這鎮宅石是需要埋在地下的,給我拿個鐵鍬來。”
王廠長聞言連忙點頭。
葉飛揚用腳丈量整個別墅的長度,隨後便拿起鐵鍬挖了一鐵鍬的泥土。
那些青石板路和別墅內部,葉飛揚則是用小石頭做了標記。
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最基礎的驅魔辟邪八卦陣。
“準備的切割機呢?”
“有,我這就讓人拿來!”王廠長說著,連忙吩咐家裏的傭人將小型切割機拿了出來。
葉飛揚又用粉筆在那塊鎮宅石上畫出了大大小小的切割方案,隨後便將這一人高的巨石切割成了九塊。
“把這八塊石頭分別切麵朝上,埋進我剛才做記號的地方。”
葉飛揚看向王廠長:“對了,埋進去之前,把你的血滴在那些石頭上一兩滴。”
葉飛揚說完,直接扛起最大的那塊石頭走到了花園的一角。
王廠長雖然心存疑惑,但也並沒有糾結許久。
葉飛揚和自己無冤無仇,犯不著害自己。
王廠長不再猶豫,連忙吩咐找來的工匠按照葉飛揚所說,親自監督工匠將那些滴了自己血的石塊埋了進去。
葉飛揚則拿著鐵鍬挖出了一個類似於棺材大小的土坑,將那塊大石頭放入了坑裏。
趁著眾人不備,葉飛揚咬破舌尖血噴灑在石頭的切麵上,這才將土重新蓋在石頭上,踩平夯實。
這裏就是驅魔辟邪八卦陣的陣眼,隻要陣眼不被發現,這個陣就破不了。
看葉飛揚拍了拍手上的灰土走來,王廠長連忙端著水上前:“葉大師,都忙完了?”
葉飛揚點了點頭:“嗯,不過要等晚上看一看這陣的威力。”
他也是第一次布陣,心中沒有十分把握,也不會妄言。
看著葉飛揚重新回到客廳,高館長和高啟蘭都站起身朝他們看來。
“葉大師忙完了?”
葉飛揚點了點頭,就著傭人端來的水洗了洗手
“老劉已經在天龍酒樓訂好了包廂,咱們要不直接去?”
王廠長點了點頭:“葉大師怎麽看?”
“既然已經訂了包廂,那就去吧,別讓劉老板等急了!”
兩人一喜,連忙點頭
幾人一同坐進王老板的加長林肯中,車子朝著天龍酒樓駛去。
“王廠長,高館長,快請進快請進!”
林婉畫著精致的妝容,一如之前扭著纖細的腰肢,魅惑的如同狐狸一般迎接幾人。
高啟蘭看著林婉,眼中浮現出一抹不屑。
她真是厭惡極了這種靠著皮囊取悅男人的女人。
可她又不得不承認,眼前的林婉魅惑到是一個讓女人都忍不住心動的尤物。
高館長看著林婉,心裏如同上萬隻螞蟻在撓。
旁邊的王廠長看著林婉,也並不好受。
可礙於高啟蘭在,兩人也隻好把心思壓下去,跟在林婉的身後朝著二樓包廂走去。
今天的林婉穿著一套絲絨短裙,搭配的黑絲銀色高跟鞋,絲絨短裙隨著她上樓的動作瀉出一絲春光,三個男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齊齊探向了裙底。
高啟蘭一直注意著葉飛揚。
看他和別的男人並沒有什麽不同,眼中的好奇變成了濃濃的不屑。
再厲害又有什麽用,還不是和那些男人一樣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這種支配不了自己欲望的男人,都是垃圾。
高啟蘭對葉飛揚徹底沒了興趣,隻是她還是想要弄明白葉飛揚自製的藥液,到底是有什麽不同之處。
幾人到了包廂裏落座,劉中華連忙遞上菜單。
“聽說這天龍酒樓的佛跳牆已經改良,要不咱們大家嚐嚐鮮?”
“我看行!”
幾人紛紛拍板,林婉莞爾一笑:“這位小兄弟給的菜譜果真非同尋常,不說藥效,就連味道都上升了一個檔次呢。”
高啟蘭曾經品嚐過一次天龍酒樓的佛跳牆,味道一般並不算驚豔。
而且裏麵的中藥太雜亂,味道有些一言難盡。
“葉先生這麽年輕,居然還懂得藥膳?”
葉飛揚看向這個氣質清冷絕塵的女人,微微一笑:“倒也不算,隻是對佛跳牆有些研究罷了。”
高啟蘭聞言沒再說話,隻當是葉飛揚運氣使然。
“這佛跳牆改良後深受客戶的好評,著實應該感謝這位小兄弟。”林婉說著,修長如玉的手已經搭在葉飛揚的肩頭,豪氣道:“今日我請客,幾位吃的盡興!”
“哈哈哈,那怎麽好意思,今日我們宴請葉大師,劉經理若是無事,不如也坐下陪陪我們葉大師?”劉中華開口邀約。
這林婉看似**,實則卻是個老狐狸。
饒是他們用盡各種辦法,都沒辦法吃到這女人的半塊豆腐。
林婉看在葉飛揚的麵子上並沒有拒絕。
畢竟給的佛跳牆,硬生生給酒樓提升了十個點的收益,這可都是實打實的錢。
林婉端起茅台,主動給幾人都倒滿了一杯。
隨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感謝幾位的捧場,讓我們天龍酒樓蓬蓽生輝,我幹了,各位隨意!”
林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緊接著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葉大師,您的佛跳牆菜譜做出的佛跳牆確實獨一無二,感謝您看得起我,將菜譜交給我,我敬您。”
說完,林婉又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葉飛揚端起手中的酒杯抿了一口,隻覺得辛辣入喉,身體都變得暖洋洋的。
林婉說完,又看向幾人:“大家都是我林婉的貴人,為表感謝,我林婉先幹為敬。”
林婉說完,毫不猶豫的又將最後一杯喝進了肚子中。
三杯酒下肚,林婉麵色變得紅潤起來。
今天的三杯酒,隻有中間敬葉飛揚的那杯還帶著真心實意,其他的兩杯也不過都是場麵話。
王廠長幾人都是人精,哪裏能不明白。
不過他們此時在意的不是酒,而是眼前的這個性感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