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頂級白富美複仇記2

王寶釧與薛平貴成親後,王允表麵上與女兒斷絕關係,實際上私下裏一直接濟她。

王寶釧先拿錢出來修了一個新窯洞,但薛平貴說父母尚且住寒窯,他身為親子不能獨自享受,執意不肯搬進去。

王寶釧深受感動,將新窯洞讓給公婆,他們搬進了寒窯,但這寒窯薛平貴也沒住幾天。

每到晚上,楊氏就說自己不舒服需要兒子服侍,總將薛平貴叫到那邊去,後來薛平貴又離家從軍,所以這寒窯,實質上隻是王寶釧一人在住罷了。

蘇青走入旁邊一個院子,新打的三口窯洞,砌著青磚,又體麵又幹淨,中間那口是楊氏夫妻在住,薛從年站在院子裏,倒背著手裝老太爺。

“起的這般晚,雞都要叫了。”

蘇青走到雞圈,一把扯出還在睡覺的公雞,“哢嚓”一下把脖子擰斷,扔到薛從年身上,“那我就讓它永遠也叫不出來!”

薛從年嚇了一跳,“你這毒婦!”

“還有更毒的呢!”

蘇青走到屋裏,尿盆在地上擺著,屋裏的味道汙濁不堪,東西擺放的亂七八糟,就等著王寶釧收拾。

其實王寶釧天天都給他們收拾,本不會如此混亂,但是楊氏看不得王寶釧清閑,天天故意搗亂。

蘇青先將**的紅箱子抱下來,然後把被子一掀扔到地上,桌子上的東西也都掃到地上,這才用力一踢那尿盆,“嘩啦啦”撒的到處都是,一股腥臊味彌漫開來。

她轉身往外走,門口的楊氏和薛從年驚呆了,一把扯住她,“你這悍婦!反了天了!快把我的箱子放下!”

蘇青使勁一甩,將楊氏甩到被子上,和那汙濁之物倒在一起。

旁邊的薛從年見事不好,從院裏拿起釘耙就來打蘇青,他雖然已經當了公公,但不過四十多歲的年紀,釘耙被他舞的呼呼作響,要原來的王寶釧準被打的倒地不起。

蘇青一手抓住那釘耙,使勁往回一戳,薛從年被戳中心口,哎呀一聲倒地。

蘇青走到廚房,拿籃子裝了油鹽醬醋,又撿起那隻死掉的公雞,就往回走。

走到半路,蘇青又回頭,“這窯洞是我拿錢砌的,限你們一天之內給我搬出去,回你們原來的窯洞去!”

楊氏大叫,“你你你,你不孝!我要告訴我兒,讓他收拾你!”

“去啊,趕快把他叫回來!我要與他當麵分說!”

楊氏卡殼了,兒子已經另娶大官的女兒,當然不能回來。

“我要叫人來看,這丞相的女兒不孝公婆,不敬老人,讓你父親丟臉!讓整個大唐都知道丞相不會教養女兒,讓他這丞相再也當不成!”

蘇青停住了,楊氏以為威脅起了作用,“趕緊給我跪下磕十個響頭,我再考慮饒你一次!”

饒你老娘!

蘇青把紅箱子往地上一扔,抓起一塊木板,回身抓住楊氏,“啪啪啪啪”打她的嘴巴,“我叫你這張嘴賤!我要打爛你的嘴!”

一直打的楊氏滿嘴血她才停住,楊氏咳嗽兩聲,吐出幾顆牙。

薛從年在旁邊嚇壞了,這兒媳婦今天這是怎麽了?不行,得去找人!

他起身往外跑,兒子派了兩個小兵就住在村外,和他們一起看管著王寶釧,今日這王氏如此反常,找他們來幫忙!

蘇青也不攔他,將楊氏扔到地上,抱起紅箱子,拎起籃子轉身而去。

回到寒窯,蘇青點起油燈,打開那紅箱子,裏麵放著不少的金銀首飾,有些是王寶釧當初帶來的,有些是後來她父母偷偷接濟的,還有些是薛平貴升職後托人帶回來的,當然都瞞著王寶釧。

當初薛平貴說,父母在,不分家,子女不能保有錢財。

王寶釧個傻子,就把錢財全部交給公婆保管,花一分要一分,後來楊氏說家裏生計艱難,讓她繡花賣,更是一分錢都不再給,不但如此,王寶釧賣繡品的錢還經常被她要去。

他們倆口子整天吃喝享受,拿著那些錢耍的不亦樂乎。

蘇青拿起一個羊脂玉鐲,這鐲子不是王寶釧帶來的,所以定是薛平貴給的。

想必他的官位已經很高,完全可以把王寶釧接走,但他並沒有,反而一直瞞著她,隻跟父母通了氣,又派了人來看住王寶釧,不讓她出村,想要把她困死在這裏。

要不是因為王寶釧實在是太能活,十八年都不死,薛平貴絕對不會帶她去西涼。

蘇青翻了半天,都沒翻到薛平貴的信件,看來不是燒了就是沒有紙信。

“沒有?那就偽造一封!”

“999,給我筆墨紙硯。”

蘇青以薛平貴的口吻給薛從年寫了一封信,信裏交代了他已經娶了西涼王的女兒朱邪春花的事實,還要求父母瞞住王寶釧,以免她鬧事,影響他的名聲。

一切搞定,蘇青燒水燙雞毛,殺雞做飯,王寶釧這個身體虧損的十分厲害,得好好補一補。

楊氏經常指責她屁股上無二兩肉,懷不上孩子,讓他薛家無後。

王寶釧天天吃不飽穿不暖,薛平貴又不回家,她能懷孕就有鬼了!

真是惡毒婦人!

再說薛從年,跑到村外找到兩個官兵述說一番,“李南,吳令,你們趕快去幫我收拾這毒婦去吧!”

李南摸摸下巴,其實他早就對楊氏夫婦的行為看不上,薛平貴又不是沒有寄錢回來,王寶釧好歹是丞相之女,你們卻磋磨的她連個乞丐之女都不如,實在是刻薄。

但這王寶釧竟如泥人一般,既不反抗,也不找娘家訴苦,還省的他們的事了。..

“我們現在不方便露麵,薛將軍說隻有她出村時才允許我們攔住她,我們現在出去,隻會打草驚蛇,讓她察覺到將軍的蹤跡,反倒會壞了將軍的大事。”

“那該如何是好?這賤婦奪走了我的財寶,還要我們搬出窯洞!”

李南拿出兩錠銀子,“這是薛將軍這次拿來的,村裏哪個窯洞你們看上了,直接買下搬進去,現在的就給她罷!”

薛從年仍然不願意,這兩錠銀子如何比得他們那些財寶!

李南告誡他,“薛將軍如今在戰場殺敵,片刻不得打擾,等他得勝歸來,別說一箱子的財寶,一車的財寶都輕鬆易得,薛伯父,萬萬不要因小失大,害了薛將軍的大好前程!”

薛從年這才聽了進去,“那我兒的意思是?”

“隻要那王氏不出這村子,不去找薛將軍,也不去找她娘家即可。”

“我懂了!困死她!”

李南微笑,“然也,薛伯父好謀算。”

出了門,薛從年哼著小曲回了家,楊氏捂著嘴問他,“如何?”

薛從年跟她仔細一說,楊氏轉怒為喜,“對呀,憑你有天大得本事,逃不出我這武家坡!困你到死!讓你給我兒當墊腳石!”

李南還是不放心,給薛平貴書信一封,說明王寶釧的情況。

過了幾天,薛平貴的回信就來了,隻有短短兩行,“王氏一旦出村,即刻斬殺,偽裝成掉落懸崖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