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工具人的複仇6

董哲回到屋裏坐下,剛才白若玲說的那些話,他很心動,哪個男人不喜歡年輕的女人,再說這戚玉竹凶的要死,還生不出孩子,他心裏早著急了,隻是缺一個機會。

但他不會帶著白若玲走,他的房子地都在這裏,去了別的地方吃什麽喝什麽,他抬起頭麵無表情的盯著戚玉竹,還是得想辦法把她休掉。

惡人自有惡人磨,對付戚玉竹,眨眼之間,董哲就想出來一個好辦法。

他起身出去,戚玉竹在後麵喊道,“你要幹什麽去?”

董哲一聲不吭,戚玉竹覺得不妙,這個死男人,往日好歹還留有幾分麵子情,今日這小白花表妹一來,他立馬就變臉了,不行,得去找哥哥商量。

她把門一關,也出去了。

等董哲再回來的時候,院子裏升起了堂,上首是戚玉竹和她的哥哥嫂子,下首跪著白若玲,正委屈巴巴的抹眼淚。

董哲大怒,“戚玉竹,你這是幹什麽?”

“這個小騷蹄子敢勾搭你,我今天必然得好好教訓教訓她!”

董哲衝後麵幾個人說道,“幾位叔伯看到了,這戚氏性情暴戾,不孝父母,不善持家,入我董家十二年一無所出,這樣的歹毒婦人,我不能與之生活了,今日我要將她休棄,請各位叔伯為我做主。”

戚玉竹一聽就火了,“好你個董哲,我跟你吃苦受累,你不但不感激,還敢休我,真是膽子肥了!”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誰讓你生不出孩子!”

“呸!我這塊莊稼地好的很,我看是你這頭牛不行!”

“我這頭牛不行,那你正好換一頭!”

叔伯們斥責,“粗俗無禮!”

戚玉竹一個笤帚疙瘩扔過去,“關你們屁事,趕緊給我滾!”

他的哥哥們也站在一旁起哄,想著幹脆打了他們出去,這休妻的話也就不提了。

但董哲已經鐵了心,“戚玉竹,今日你若不同意,我便和你上衙門,今天離也得離,不離也得離!”

戚玉竹悲痛大哭,想她18歲嫁給董哲,現今已經30歲,沒有錢,也無子傍身,離了董家又能去哪裏?

戚玉竹的哥哥們眼看大勢已去,“休棄不行,和離可以,妹妹,這董哲與你已經離心,幹脆分了吧。”

董哲沒想到這麽順當,“和離也可,寫一封和離書,去衙門裏蓋了章,戚氏收拾了你的衣物走人。”

戚玉竹的大哥走到董哲麵前,揪起他的領子就給了他兩個耳光,“我妹妹跟了你十二年,你就讓她這麽淨身出戶絕對不可!”

“這房子是我董家的祖產,給你們分不得!再說我也沒錢!”

戚玉竹已經反應了過來,“前幾個月,嫁你妹妹時,收了一大筆錢,那錢現在在哪裏?”

“那是我妹妹的彩禮錢,理當給我!”

這時,門口傳來一個聲音,“我的彩禮錢,理當是給我呀!”

眾人抬頭望去,原來是蘇青這個瘟神,她不慌不忙的走進來,“我的彩禮錢,不給我給誰,對吧?”

眾人都沉默了,她回來這大半天的功夫,已經折騰的天翻地覆,連縣衙也得給她麵子,誰敢惹她呀!

董哲沉默半晌,“我先和離,明日再與你商議這件事。”

“行,我就在這兒看著你們和離。”

戚玉竹的哥哥們有眼色,幾次與蘇青交手都吃了虧,那這份錢肯定是拿不到了,“妹子,就這麽著吧。”

於是著人寫了和離書,一式兩份,到縣衙蓋了章,戚玉竹收拾了自己的衣物,連同自己平時存的那些私房錢和小物件,擦著黑就走了。

蘇青似笑非笑的對董哲說,“我明日來取我的彩禮錢。”

等蘇青出去後,董哲徹底鬆了口氣,這個妹子現在氣勢太強,他一看到她腿就哆嗦。

門關上,白若玲靠近董哲,“表哥,怎麽辦?真把錢給她嗎?”

董哲哈哈一笑,“怎麽會呢?你不是說好跟我一起走嗎?正好,我們今夜子時就走!”

“那這房子怎麽辦?扔掉可惜。”

“哈哈哈,手裏這錢能買好幾套這樣的房子,我們到了新地方重新買。”

白若玲點點頭,“都聽表哥的。”

子時二刻,董哲在前,白若玲在後,一人背著一個大包袱,貼著牆根往碼頭走去,到了那有夜行的船,租了一條小船就朝對岸劃去。

走著走著,董哲覺得不對,“怎麽後麵有條畫舫跟著我們?”

白若玲也看到了,那正是柳夢煙的畫舫,她會心一笑,“這林江上畫舫樓船多了,許是人家在做生意。”

董哲點頭,一會兒瞌睡襲來,陷入了黑甜鄉。

白若玲見狀,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瓶子,將瓶子裏的**倒在帕子上,然後往董哲臉上一糊,沒多一會兒,董哲就往後倒去,徹底昏迷過去。

“船家,停下來。”

小船停下,後麵的畫舫跟上來,梯子落到小船上,有人下來將董哲背了上去,白若玲也跟了上去。

柳夢煙坐在船中,“紫蝶,你做的很好。”

原來,這白若玲正是柳夢煙派出去的,原名為紫蝶,是這船上的一名花娘,她的任務就是攪散董哲和戚玉竹。

一大早就有人在門口等候,“董娘子,柳娘子說,事成了。”

蘇青哈哈一笑,早知道色是刮骨刀,但沒想到,竟然這麽厲害,董哲一天就著兒了道。

她先到董哲家走了一遭,“董哲?董哲?可在家?”

四周的街坊鄰居都問遍了,沒人看到董哲,又差人四處打聽,有人很快說道,“半夜看到董哲和一個小娘子背著包袱上船走了。”

蘇青歎息一聲,“我哥哥這是怕我要彩禮錢,半夜逃跑了。”

等消息傳遍林江城,兩天之後,蘇青終於上了柳夢煙的畫舫,“柳娘子,真乃高人。”

柳夢煙一笑,“以後這樣的事情,多來幾件,比我們花娘唱曲兒掙錢可快多了。”

蘇青到了畫舫的甲板是破口大罵,然後又是哭泣哀求。

蘇青根本不為所動,“當日我母親吃幾服好藥,將養半年就能好,你和爹都舍不得花這個錢,眼睜睜看著她去死。

後來我苦苦哀求你,不要賣掉我,你偏偏與廣平侯的侍從串通好,將我迷倒,抬上了廣平侯的花轎,我們母女二人,皆被你們父子所害,今日我必讓你自嚐惡果!”

上了二樓,那裏有柳夢煙找來的人牙子,“董娘子,你要賣人?”.

“甲板也好,當小倌娼妓也罷,必不能讓他舒坦了。”

蘇青分文未要,人牙子樂得撿便宜,來龍去脈一概不問,堵了董哲的嘴,捆的麻花一般,從畫舫上扔到一艘大船上,沿著林江順流而下,一會兒就消失了蹤跡。

蘇青對999說,“賣了董哲,你說董月琴可滿意?”

“絕對滿意,他賣她,她再賣他,一報還一報,因果不虧。”

“走,我們去看看馬興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