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夜三少生氣的後果(3)
哥哥若是不強行霸道一點,就小嫂子那覺悟,還不知道要熬到什麽時候。
夜司沉眸子一轉,冷冷的掃了她一眼。
夢若婷吐了吐舌頭,快速的回了房間。
“媽咪去洗澡,然後陪寶貝睡覺。”另一邊,溫若晴明顯的鬆了一口氣,抱著唐子希用力的親了一口,終於可以陪著寶貝睡覺了。
“恩,恩。”唐子希終於放心了,連連點頭.
溫若晴覺的這下應該沒問題了,所以掛了電話後,便去浴室洗澡了。
隻是,溫若晴進了浴室,她的電話卻再次響了。
先前溫若晴在哄子希睡覺,所以把手機的音量調小了,此刻溫若晴在浴室中,再加上流水的聲音,所以沒有聽到電話的聲音。
唐子希望了望浴室,眨了眨眼睛,然後按了接聽鍵。
“溫若晴,你真行。”電話一接痛,夜司沉那狠不得殺人的聲音便毫不掩飾的傳了過來。
子希小寶貝聽著夜司沉那狠不得殺人的聲音,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嘴巴撇了撇,這個人好凶呀。
她知道,這人是媽媽的老公。
“溫若晴,一個小時後,我若是在家裏看不到你的人,後果自負。”沒有聽到溫若晴的聲音,夜司沉此刻也不想聽到她說話,直接出聲威脅。
子希小朋友小嘴又撇了撇,又要媽媽回去陪他,真過分,而且還這麽凶,哼。
唐子希直接掛了電話。
想了想,唐子希小朋友又刪掉了剛剛的通話記錄,然後直接把溫若晴的手機關了機。
讓他凶,讓他跟她搶媽咪。
她把媽咪的電話關了機,看他怎麽找媽咪。
夜司沉看到被掛斷的電話,愣了兩秒,一雙眸子中怒火升騰,溫若晴竟然掛了他的電話?
他暗暗呼了一口氣,再次撥了過去。
“對不起,你撥的電話已關機。”
這一刻,夜司沉真的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她不但掛了他的電話,還關了機。
好,真好。
而此刻某專業坑媽的娃掛了電話後,想了想,然後快速的跑去了自家哥哥的房間。
“哥哥,剛剛有人給媽咪打電話了,好凶呢。”唐子希小嘴撇了撇,很是不滿的跟自家哥哥告著狀。
“是誰?”唐之墨小朋友是絕對不允許別人凶媽咪的。
“好像是媽咪的老公。”唐子希小朋友對於這個問題並不隱瞞,因為她是了解自己的哥哥的。
唐之墨的眸子閃了閃,媽咪的老公凶媽咪?
“那他說什麽了?”問這話時,唐之墨小朋友的聲音中略略多了幾分冷意。
“說什麽我沒聽清楚,但是他好凶,好嚇人,竟然敢對媽媽這麽凶,還威脅媽媽,真是過分。”唐子希小朋友小臉上明顯的多了幾分憤怒。
“恩,是很過分。”唐之墨點頭,凶媽咪,還威脅媽咪,是很過分。
“所以,我把電話掛了。”唐子希的眼睛眨了眨,神情間多了那麽幾分得意。
“恩,你掛的對。”唐之墨並沒有多想,直接點頭,表揚了妹妹的做法。
敢凶媽咪,掛他的電話都是輕的。
“哥哥,他那麽凶,萬一又打電話過來,把媽媽凶哭了怎麽辦?”唐子希小朋友皺了皺眉,似有些擔心,又有些苦惱。
唐之墨愣了愣,望向她,眸子輕閃:“所以呢?”
他總覺的妹妹這句話沒有說完,應該還有後續。
“所以,我把媽媽電話關機了,哥哥,你說的我做的對不對呢?”唐子希望著他,完全是一個等待著獎賞的乖寶寶樣子。
“恩,對。”唐之墨點頭,敢凶媽媽,威脅媽媽,不能原諒。
“恩恩,既然哥哥說對,那就沒問題了。”唐子希甜甜的笑了。
唐之墨望著自家妹妹,微怔,這丫頭繞了這麽多,這才是重點吧,她明明已經關了媽媽的電話,還問他對不對,這明顯是想把他拉下水。
萬一媽媽生氣了,好拉他當墊背的。
看來,他還真是一直小瞧了他這個妹妹。
“哥哥,那我先回房間了。”唐子希目的達到了,很是滿意,蹦跳著回了房間。
唐之墨望著妹妹的身影,唇角微微扯了扯,他竟然被他以為天真呆萌的妹妹給算計了!
不過,他的妹妹他不護著誰護著。
另一邊,夜司沉打溫若晴的電話打不通,臉色更沉,眸子更冷,但是電話打不通,他竟然不知道要去哪兒找她。
她沒有回來,夜司沉想著她會不會回了溫家。
他查出溫家大宅的電話,直接撥了過去。
“喂,請問您找哪位?”電話是擁人接的。
夜司沉還沒有開口詢問,便聽到那邊傳來的聲音。
“爸,是晴晴控告阮阮,警察說了,若是晴晴不撤訴,是不會放阮阮回來的,您能不能讓晴晴回來,讓她跟警察說說,放了阮阮。”溫阮阮那天誣陷溫若晴是直接被秦五少帶走的,所以溫知陽托了不少的關係,依舊沒能把溫阮阮救出來。
“爸,晴晴一個女孩子,這一天到晚的不回家也不太像話吧。”溫知陽隨後又補了一句,這話就有些詆毀溫若晴的意思了。
“若是阮阮不害晴晴,晴晴會告她嗎?那都是她咎由自取,晴晴不回來,自然有她不回來的理由,晴晴那麽大一個人了,做事自有分寸,我有什麽好擔心的。”隻是溫老爺子是何等精明之人,豈能不明白他的心思。
夜司沉的眸子微眯,看來問都不用問了,溫若晴沒有回溫家大宅。
夜司沉直接掛了電話。
隻是,她沒有回溫家會去哪兒?
雖然他們領了證,結了婚,但是他從來不曾限製她的自由。
他是不是太過放縱她了。
他是不是應該在她的身上裝一個跟蹤器,不管她走到哪兒,他都能夠找到她。
隻是現在他要去哪兒找她回來?
“查一下溫若晴在A城有沒有其它的住房?”夜司沉快速的撥出了一個電話。
因為從來不曾想要限製她的自由,她不說的,他也不曾多問,所以他發現,關於她的事情,他知道的真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