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你這話三歲小孩都不信
看著王翠花奪門而出,秦獸伸長了脖子看著她走遠。
直到連腳步聲都聽不見了,他才回過頭,躡手躡腳來到王翠花的枕頭前。
他毫不猶豫掀開了枕頭,看到一對女人的東西,頓時一陣狂喜。
“讓我也來欣賞欣賞翠花的這些小寶貝。”秦獸搓了搓手,滿麵笑容,自言自語說道。
看著五顏六色的內衣褲,還有那一雙又細又長的黑色絲襪,秦獸頓時眼花繚亂,都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了。
說實話,剛才當著王翠花的麵,他都沒來得及好好把玩這雙誘人的絲襪。
現在機會來了,必須抓住用力扯一扯,看看它的彈性到底有多大。
想到做到,秦獸立即將絲襪拿在手裏,這冰冰涼涼,絲滑柔順的手感,真是太舒服了。
秦獸撫摸了好一會兒,才愛不釋手地抓住絲襪的兩頭,向兩個相反的方向,咬緊牙,用力一拉。
隻聽“嘶啦”一聲,絲襪像脫了線一樣,從中間破了一條細長的縫。
沒想到這麽容易就撕破了,雖然這個過程真是舒服至極,可逼近把襪子扯破了,該如何向王翠花交代。
手拿滿是裂縫的絲襪,秦獸忍不住抱怨道,“這做工也太差了,真是中看不中用,我都沒用上一成的力氣。”
這可如何是好,一會兒王翠花回來了不就露餡了麽。
她要讓自己賠絲襪,一個大老爺們幹這事,說出去多丟人。
就在秦獸一籌莫展之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這叫沒用上一成的力氣啊,我看你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
秦獸嚇得一激靈,這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是柳軟兒。
秦獸趕緊兩撕破的絲襪跟還沒來得及欣賞的內衣褲一道,一股腦又塞回到枕頭
迅速做完這一切,他轉過身笑嘻嘻說道,“軟兒你醒了?”
這時,秦獸白看清,柳軟兒不但已經清醒,而且就貼在自己身後。
剛才自己翻騰內衣褲,以及扯破絲襪這些事,應該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這家夥以前大手大腳,幹什麽事情動靜都老大了,這次怎麽一點聲音也沒有。
秦獸警惕性這麽高的一個人,竟然絲毫都沒有察覺到。
被秦獸這麽一問,柳軟兒沒好氣地回答道,“我是不是醒早了,打擾到你的好事了,要不,我再睡一會兒,給你個自由發揮的時間。”
她一開口,秦獸就感覺到自己的猜測全都對了。
這丫頭絕對目睹了自己剛才的舉動,不然不會這麽跟自己說話。
但礙於麵子,秦獸才不會輕易承認,他裝作無事發生,一問三不知,“什麽好事,軟兒你有話就直說,以咱們兩個的關係,沒必要拐彎抹角,這麽生分了不好。”
見秦獸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柳軟兒就會情不自禁想到秦獸翻找女人隱私物品的場景,她腦海裏就會不由自主想到秦獸拿起這些東西,放到鼻子上使勁聞這猥瑣的一幕。
然後自己就會突然一陣反胃。
她感覺秦獸這個樣子讓人很惡心。
她十分生氣,怒聲說道,“別跟我套近乎,好你個秦獸,要不是親眼所見,以前我還真沒發現你對女人的東西這麽感興趣,快說,我的那些內衣褲是不是也被你這樣糟蹋過?”
秦獸一聽,頓時氣得吐血,自己是擺弄了王翠花的東西不假,但柳軟兒總不能什麽屎盆子都往自己頭上扣啊。
講良心話,她的內衣褲秦獸還真沒有私自動過。
因為柳軟兒本身也沒有幾件內衣褲,而且款式也都十分俗套,秦獸根本提不起興趣來。
為了穩住柳軟兒的情緒,秦獸一臉嚴肅地說道,“軟兒,你這樣說,可就冤枉我了,其實我剛才翻騰王翠花的內衣褲,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給她治病。”
治病?
靠翻騰女人的內衣、**,撕爛人家的絲襪,用這種方法治病?
“哼哼。”柳軟兒聽了秦獸的解釋,冷笑一聲,“你這話說給三歲小孩他都不一定信,竟敢拿來糊弄我,鬼才相信你!”
顯然,柳軟兒以為秦獸在糊弄自己,她哪裏有這麽好騙。
秦獸也不甘示弱,理直氣壯說道,“不信你可以問王翠花,她能給我作證。”
雖然嘴上說著讓柳軟兒問王翠花,畢竟做賊心虛,其實秦獸自己心裏也沒底,王翠花會不會幫自己說話。
畢竟秦獸玩弄的可是人家的私人物品。
而且這些還都是女人極其隱私的衣物。
更要命的是,秦獸還把人家不舍得穿的絲襪,給撕破了。
兩人正爭執間,門被蔥外麵推開了。
說曹操曹操到。
王翠花拿著換掉的衣服走了進來。
秦獸注意到,她把換下來的裙子,團成一團,裏麵還包著一條粉紅色的**。
之所以秦獸孟看出**的顏色,完全是因為王翠花美包嚴實。
可能是她著急忙慌才忙中出錯,犯下這樣一個粗心的小錯誤。
“喲,柳軟兒這麽快就醒了。”“大老遠就聽見你說讓我作證,說吧,要我做什麽證?”
見有人進來,他斜著眼上下打量了一番刁盼子。
“刁盼子是吧?我是你母親馬桂芬的主治大夫,同時這是鎮衛生院的院長。我姓賈,你叫我賈大夫就行了。今天叫你來,主要跟你說一下你母親馬桂芬的病情。”
賈大夫扶了扶眼睛,小口抿著冒著熱氣的茶水,滿屋子彌漫著茶香,很顯然這是一杯上好的茉莉花茶。
“她得的是陰噵癌,目前情況很糟糕,已經出現大出血的症狀,這說明已經是晚期了,恐怕是凶多吉少。你也知道咱們這裏本身醫療條件就差,這種病放眼全世界也很少有治療成功的案例。”.
這大夫也不藏著掖著,開門見山的說著馬桂芬的病情。
“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來,把這份病危通知書簽一下,把人接回家準備料理後事吧。”
誠然,作為大夫,見多了生老病死,賈大夫自然也沒有太多的情感摻雜在工作裏。
“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賈院長醫術高明,定能妙手回春,把我娘的病治好。”
說著刁盼子四下看了看,連忙將一團鼓鼓囊囊的東西塞到了賈大夫桌子上放的聽診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