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土包子這東西叫絲襪

耍流氓?

你拿腳踢我還不許我反抗了。

說到耍流氓,秦獸還真想耍一耍。

隻見他抓住王翠花的腳開始往上一抬。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

秦獸抓住了才知道,王翠花的身體更是柔軟。

仗著身子軟,即便被秦獸扯著腿往上掰,王翠花也不以為然,還是一個勁兒地掙紮著剔打秦獸。

嘴裏還不停罵著,“臭流氓,姑奶奶踢死你,讓你做不成男人。”

剛才秦獸還隻是懷疑腚溝子裏那一腳是王翠花踢的,此言一出,秦獸更加確信,一定是這個狠心的女人沒跑了。

盡管王翠花不停叫罵掙紮,秦獸一聲不響,繼續加大力度,把她的腿使勁往上抬。

眼看這條腿已經被秦獸抬成了一字馬,別說白色的襪子已經遮擋不住她雪白的大腿了。

就連裙子都不能將她的下半身全蓋住了。

“臭流氓,快放我下來。”顯然,這是王翠花有點害怕了,但嘴裏還是不幹不淨,罵罵咧咧。

一點也沒有向秦獸求饒的意思。

秦獸本想著嚇唬一下,隻要她服個軟,跟自己認個錯這事也就算了。

沒想到這丫頭嘴這麽硬。

一個男人要想征服一個女人,沒有捷徑和後門可走,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你硬我比你還硬。

看來秦獸表現得還是不夠硬。

沒辦法,他隻得繼續加大力度。

隻聽“嘶啦”一聲,也不知道是什麽撕裂了。

秦獸手上有把握,這力度絕不會傷害到王翠花皮肉骨頭之類的。

那隻有一種可能。

一定是王翠花的衣服爛了。

隨著撕裂聲的消失,她開始鬼哭狼嚎起來,“哎呀媽呀,疼疼疼,我受不了了,秦獸你快把我放心來。”

看樣子秦獸的強硬起到了作用。

王翠花一疼,立即央求秦獸把她放下來。

看來光嘴硬可不行,秦獸隻用了一招,就把她拿捏得死死的。

既然已經求饒,秦獸也不跟她計較,慢慢把她的腿重新放回到**。

“哎喲,哎喲。”被秦獸掰扯可半天,大腿又酸又疼,王翠花趕緊放鬆了一下,緊接著用手揉了揉疼痛的部位。

看著王翠花侍弄自己的大腿根,秦獸好言相勸道,“翠花,以後可不敢隨便把腿抬這麽高,小心走光,被有歹心的人看到,可就麻煩大了,畢竟世上像我這樣不起色心的好男人,可沒幾個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王翠花更尷尬了。

她立即夾緊了雙腿,臉紅著看向秦獸,撇著嘴沒好氣的說道,“還看,小心看到眼裏拔不出來。”

這家夥明麵上是在奉告自己要提防壞人,但王翠花知道秦獸說這話的含義,之所以這麽說,剛才抬腿的時候,他一定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所以看到秦獸色眯眯地看著自己,她就來氣,直接說秦獸看到眼裏拔不出來。

拔不出來?

秦獸怕這話引起柳軟兒的誤會,他趕緊為自己辯解,“什麽拔不出來,我是看你手裏拿的是什麽東西,你以為我看你那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的模樣呢,真是自作多情。”

“你…”被秦獸說得一文不值,王翠花氣得渾身發抖,正好抓住秦獸的問話,譏笑道,“真是土鱉,連這個都不認識。”

說著,她故意將手中的東西拿到胸前,一手拉住一個頭,來回摩擦起來。

說來真是稀奇,這東西越拽越長,彈性非常大。

不知不覺,王翠花已經用它把自己整個上半身都纏繞了一圈。

畢竟這東西是跟王翠花的內衣、**放在一起的,秦獸推斷這一定是女人用的東西。

既然是女人用的東西,自己是男人,不知道自然情有可原。

不過這事難不住秦獸,畢竟自己身邊還有一個女幫手柳軟兒,一問她不就全知道了。

怕王翠花笑話自己,秦獸俯下身子,把嘴貼到柳軟兒耳邊問道,“軟兒,你看王翠花囂張的樣子,是不是很來氣,那麽你現在告訴我,她手裏拿著的東西叫什麽,我幫你出氣治治她。”

“這…”聽了秦獸的話,柳軟兒愣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不是她不願意幫秦獸,看到王翠花囂張跋扈的樣子,柳軟兒比秦獸都來氣。

可說實話,雖然同為女人,她也不知道王翠花手裏頭拿的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她隻知道這東西一頭有個口,一頭襪子,要說它是襪子吧,但又比襪子長太多了。

她從來沒見過這麽長的襪子,也不知道怎麽穿。

畢竟柳軟兒骨子裏是個傳統的女人,她怎麽也不會相信這就是襪子。

所以她不敢肯定這就是襪子,自然也沒法告訴秦獸這是什麽。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柳軟兒壓低聲音回複道,“這又不是我的東西,我哪裏知道她拿的是什麽。”

啊!

秦獸沒想到,雖然同為女人,竟然連柳軟兒也不知道。

黑色、絲滑、彈性大。

這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盡管聲音不大,但畢竟三個人離得很近,秦獸求助柳軟兒的話,早被王翠花聽得清清楚楚。

見秦獸並沒有問出答案,王翠花頓時得意起來,嗤笑道,“哈哈哈,還真是土包子,竟然連絲襪都不認識。”

絲襪?

這又黑又長,一拉更長的東西,竟然是襪子!

秦獸不可置信。

哪個不要臉的把襪子做成這樣,留這麽長的腿幹什麽。

總不能就是讓人撕著玩吧。

秦獸不甘示弱,他以為王翠花故意逗自己,“別管我土不土,哪有長這樣的襪子,準是你在騙人,況且你說它是襪子,我怎麽從來沒見你穿過?”

秦獸沒有說錯,來“真實惠”這麽多回,別說王翠花外麵穿了什麽衣服,就連貼身衣服的顏色,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要說這東西是襪子,那為什麽他一次也沒見王翠花穿過。

被他一問,王翠花一時語塞,停頓了半天才反駁道,“我又不是為你買的,想什麽時候穿就什麽時候穿,憑什麽非讓你看見,你沒看見的東西多了。”

這話說的在理,王翠花穿什麽那是她的自由,秦獸無可厚非。

可秦獸說的也沒錯,既然這就是襪子,為何王翠花一次也沒穿過。

“你說它是什麽就是什麽吧。”畢竟柳軟兒還等著自己呢,秦獸不再與她理論,“你把這什麽,絲襪是吧,拿過來,給軟兒吧手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