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這丫頭不吃軟的
光王翠花一個人跟她對峙,柳軟兒還能接受。
一見秦獸也上陣,卻不是為自己撐腰,她頓時就不幹了,“好你個秦獸,胳膊肘往外拐,跟外人一起合夥欺負我,嗚嗚嗚。”
說著,柳軟兒的眼淚稀裏嘩啦就下來了。
這家夥哭得梨花帶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瞬間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秦獸第一次意識到,原來柳軟兒跟別的女孩一樣,也這麽愛哭。
但明明是她挑事在先,故意招惹了王翠花。
況且她嘴巴還太毒辣,當著人家的麵,說一個女孩子不幹淨之類的,往人家身上潑髒水。
王翠花還算脾氣好的,知道她有病在身,看在秦獸的麵子上,沒把她趕下床。
秦獸看不下去,隻是說了一句公道話,就被她指責偏向王翠花。
這不是豬八戒掄家夥--倒打一耙麽。.
簡直是可惡透了。
按理說,王翠花才是那個更應該哭鼻子的人。
並不是誰哭誰就有理了。
秦獸太了解柳軟兒了,如果這個時候自己低下頭去哄她,隻會越哄越糟糕。
一句話,這丫頭不吃軟的。
秦獸故作生氣,冷冰冰地說道,“你不要無理取鬧,老老實實躺好,把肚子露出了,我現在要檢查了。”
畢竟疼痛的感覺一直存在,既然秦獸要檢查,柳軟兒也不再固執。
雖然還是哭哭啼啼,但她已經正麵對著秦獸,將身子平躺開來。
嘴上不願意,身體還是蠻誠實的。
雖然已經躺平了,可柳軟兒裹得嚴嚴實實,秦獸根本無從下手。
於是,他柔聲對王翠花說道,“翠花,幫她把衣服往上掀一掀。”
本來王翠花還生著柳軟兒的氣呢,但聽見秦獸的吩咐還是點了點頭。
並不是被柳軟兒罵怕了,向她屈服了。
王翠花隻是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惹得秦獸不開心。
還是那句話,她是為了秦獸,才願意幫柳軟兒的。
所謂男女授受不親,她下手幫柳軟兒解開衣服,確實比秦獸方便點。
於是,王翠花半跪著趴在柳軟兒身邊,開始將她上衣下方的幾顆紐扣一一解開。
奇怪的是,這次柳軟兒並沒有拒絕,也沒有說什麽不恰當的話。
當三四顆紐扣解開,柳軟兒雪白的肌膚頓時顯露無疑。
王翠花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就開始將解開的衣服往她胸前掀。
這下柳軟兒整個腹部全都暴露在秦獸的眼皮底下了。
王翠花一邊掀著柳軟兒的衣服,一邊扭頭問秦獸,“這個高度可以了吧?”
“剛剛好。”秦獸裝作一本正經回答道。
其實他比誰都清楚,王翠花把衣服掀得抬高了。
但秦獸就是憋在心裏不說。
畢竟能名正言順這麽看柳軟兒的身子,這種機會可不是說有就有的。
秦獸隻當做這是給自己的一次獎勵,也是黑柳軟兒的一次懲罰。
誰讓她老是不分青紅皂白六找人麻煩的。
還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觀察一個女人的肚子,這個人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秦獸有點激動,喉結忍不住抖動了一下。
他咽了一口唾沫,心裏不免感慨。
表姐真是太白了。
尤其是她那有些圓潤的小肚子,白得刺眼。
秦獸也不再與她計較,開始采用叩診的方式。
隻見他將一隻手伸開放在柳軟兒疼痛的部位,另一隻手作拳握狀,輕輕敲擊在伸開的那隻手上。
他每敲擊一處,就問一句,“這裏疼嗎?”
畢竟還是第一次被秦獸撫摸自己的肚子,柳軟兒還有點不好意思。
秦獸一摸,她就感覺癢癢的,暖暖的。
現在她不但不想哭了,倒是有點憋不住想笑。
被秦獸弄得哭笑不得,怕自己突然笑出來被秦獸和王翠花笑話,柳軟兒也不好意思張嘴說話。
秦獸問一句,她也不回答,隻是搖頭或者點頭。
秦獸的雙手不停在柳軟兒的肚皮上遊走。
走走停停,摸摸扣扣。
柳軟兒時而點頭,時而搖頭。
就這樣,沒過多久,秦獸就將柳軟兒的腹部,全部檢查了一遍。
這下,他終於摸清了底細。
秦獸抬起頭,看了一眼柳軟兒,發現她麵色潮紅,一副大汗淋漓的樣子。
見她這狀態,秦獸十分不解,“不是,軟兒,我也沒用力啊,你怎麽疼得滿頭大汗啊?”
秦獸說的沒錯,就是擔心柳軟兒疼得受不了,他都是用一隻手護著表姐的肚子,另一個手敲擊在自己手上進行的診治。
按理說柳軟兒不應該是這副模樣啊。
被秦獸一問,柳軟兒的臉更紅了,“不,不是疼的。”
不是疼得?
不疼怎麽還出這麽多汗?
“那你怎麽了,難道還有其他地方不舒服,我沒檢查出來?”秦獸很是擔心,一本正經說道,“是我的疏忽,看來我要再給你檢查一下其他地方了。”
“沒,沒有不舒服。”柳軟兒吞吞吐吐,“我,我是熱的,這屋子太熱了。”
說著,她故意拿手扇了扇自己發燙的臉,裝作一副享受清風拂麵的姿態。
熱的?
為何我沒感覺天氣有這麽熱。
秦獸趕緊抬頭看了看王翠花,想知道她熱不熱。
這一看不當緊,王翠花正彎著身子,自己身前的春光早已映射進秦獸的雙眼裏。
好家夥,這個更白。
秦獸壓根沒想到,王翠花的肌膚竟然會比柳軟兒的還要白嫩一些。
“翠,翠花,你,你熱嗎?”秦獸的舌頭有些打卷,說話都有點麻麻的感覺。
王翠花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已經走了光,低著頭回答道,“不熱。”
為了緩解尷尬,秦獸趕緊把臉扭向一邊,顧左右而言他,“真是奇怪,本來我也不熱,可自從軟兒說了之後,我也感覺有些燥熱了。”
說完,他伸出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珠。
王翠花並沒有覺察到秦獸這些細微的變化,繼續問道,“先別管熱不熱了,你查出來柳軟兒得的什麽並沒?”
秦獸自然知道,自己不能被外界因素所幹擾,給柳軟兒治病才是正事。
他立刻嚴肅地說道,“和我猜想的一樣,就是腸絞痛。”
腸絞痛?
對於這個病柳軟兒聽都沒聽過,也不知道嚴不嚴重。
她更不知道該怎麽辦。
擔心自己活不了多久,柳軟兒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地問秦獸,“秦獸,我不想死,我還有救嗎?”
“唯一治療的辦法,就是通過手法複位,把腸子恢複原樣。”秦獸一臉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