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找條公狗也比找你舒服

王二莽還是十分重視聲譽的,被秦獸橫加指責,他當然要奮力反駁,“我…我怎麽會教她這些呢,再說了認她做幹閨女時,她都已經是二十來歲的大姑娘了,我再怎麽教,恐怕也不見得有用了。”

胡任霞認王二莽做幹爹時,的確已經成年,這時她的是非觀早已形成。

至於胡任霞在什麽環境下長大,對善惡曲直地看法是否正確,好像確實跟王二莽也扯不上關係。

乍一聽,他說得的確有幾分道理,但仔細想想,卻不然。

秦獸據理力爭,毫不客氣地說道,“養不教父之過,你既然答應做人家的爹,就不能放任不管,畢竟跟著你生活了十幾年,她還是這種做派,你當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秦獸氣勢如虹,聲如洪鍾,聽得在場的人,都震耳發聵。

早知道這可是在王二莽家,這個老頭可是有兩把刷子的,如果惹惱了他,秦獸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鍾老三驚得瞪大了雙眼,他不敢看王二莽的反應,生怕這老頭一生氣,連自己都不放過。

“秦獸,你說得對,我沒有管教好任霞,才讓她是非不明,胡亂頂撞你,老頭子給你賠個不是。”

秦獸看在眼裏,自然知道這老娘們沒安好心,自己無論如何不能失身於她。

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擺脫這騷娘們,去鎮衛生院看看盼子的親娘到底怎麽了。

“不用了,不用了,好意我心領了,我自己可以縫。”

徐銀龍用胳膊抵擋著李寡婦的雙手,這雙手就像長在徐銀龍**一樣,怎麽用力就是擺脫不了。

要說這李寡婦已是四十出頭,早已沒有少女盼子那樣的羞怯和嬌嫩,有的隻是大膽的挑逗和欲壑難填的熱情。越是如此越顯得風韻十足,像是有萬種風情。

身為一個莊稼人,好吃懶做,從未下地幹過農活。

李寡婦和那些整日麵朝黃土背朝天勞作的農村婦女比起來,就像老天爺嬌生慣養的七仙女,不僅麵容白皙紅潤,就像春日裏的桃花,風姿妖嬈。

穿著打扮方麵更是將呼之欲出的好身材展露的一覽無餘。

她周身穿著一件黑色的過膝裙,將她嫩藕一般爽滑的大腿,包裹得恰到好處。

性感的紅嘴唇,就像荷葉才露尖尖角,讓人忍不住去采。

連綿起伏的胸襟,放佛就要撐破上衣,把人壓得喘不上來氣。

最可氣的是豐腴的大屁股,隨著腰肢毫無顧忌的扭動,誰看見了都想上前打上幾巴掌,方才解氣。

“小夥子,不要害羞,我馬上就把褲子給你縫好。”

李寡婦嘴上說著話,一雙手一刻也沒閑著。見徐銀龍下身沒有一點反應,李寡婦知道這傻子絕對沒跟刁盼子發生什麽。轉而開始攻擊上路,將他的臉捧在自己手心裏,張嘴就要親。

人常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徐銀龍這回可算是領教到了,這寡婦發起情來,比生產隊的母豬都要命。

“別這樣我害怕,你莫不是想要吃我,你再這樣我可要喊人了。”

徐銀龍生氣了,皺著眉頭板著臉,一把推開了李寡婦熱的發燙的臉頰。

身在曹營心在漢,徐銀龍不想再跟這騷娘們周旋了,他一心想要去鎮上找盼子,看看馬桂芬到底怎麽了。

可能是徐銀龍的氣勢把李寡婦鎮住了,隻見她目不轉睛的看著徐銀龍的臉龐,渾身直哆嗦,臉色也變得煞白。

“你是哪裏的?你跟石二蛋是什麽關係?”

李寡婦用顫抖的語氣,莫名其妙的問道。

“我是庫岔子村的,我爹是徐瞎子,誰是石二蛋?不是,你問這些做什麽?”徐銀龍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這老娘們問的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

李寡婦突然安靜了,不再動手動腳,專心縫補著徐銀龍的破褲子,喃喃自語起來。

“太像了,真是太像了,如果那孩子還活著也該有這麽大了。大火無情啊,一家人全被燒死了,真是太慘了!”

莫非自己不怒自威,還是裝傻子裝的太逼真了,竟把這騷娘們嚇得神經錯亂了,怎麽講了一大堆自己聽不懂的胡話。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管不了這麽多了,眼下要趕緊去鎮上找刁盼子,才是正事。

想到這裏,徐銀龍從李寡婦手中奪回褲子,連鞋都來不及脫掉,就把褲子穿上了。

“謝謝你幫我縫衣服,記得把盼子家的門鎖上,我有事先走了。”

話沒說完,徐銀龍已經一溜煙地跑出十米開外,隻剩愣在原地發呆的李寡婦。

李寡婦與石二蛋發生過口角,回想著十八年前她與石二蛋打鬥的場景,以及如何去找刁衝天幫自己出氣的往事。

刁衝天告訴李寡婦石二蛋一家明麵上是死於龍脈,其實是他刁衝天幫李寡婦出氣,才害死了石二蛋一家。

為了李寡婦,他刁衝天甘願上刀山下火海,誰要是敢惹自己的老相好不高興,殺幾個人那更是小菜一碟。

李寡婦之所以驚恐,是因為她一直心存愧疚,認為石二蛋一家是自己指使刁衝天害死的。

常言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李寡婦就是心裏有愧,時常做噩夢,隻要一閉上眼,她總是感覺石二蛋一家前來索命,滿身是血的圍著床站在她跟前。.

而眼下這個傻子徐銀龍,跟石二蛋長得又太像了,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看到徐銀龍,李寡婦不自覺地想起石二蛋,想起她和刁衝天那不為人知的勾當。

一想到這些,李寡婦就心神不寧,趕緊鎖了門,急匆匆地回自己家去了。

話說徐銀龍找人心切,一路跑著來到了鎮上,顧不上擦掉滿頭的汗水,就挨個找衛生院的病房,試圖找到刁盼子和她的母親馬桂芬。

皇天不負有心人,突然,徐銀龍身前的一間病房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那是盼子的聲音,卻帶著沙啞和眼淚。

“娘,早上出門還好好的,你怎麽說病就病的這麽嚴重,一定是這些庸醫看錯了病,你休息休息就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