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我就知道你花樣多

秦獸看在眼裏,自然知道這老娘們沒安好心,自己無論如何不能失身於她。

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擺脫這騷娘們,去鎮衛生院看看盼子的親娘到底怎麽了。

“不用了,不用了,好意我心領了,我自己可以縫。”

秦獸用胳膊抵擋著李寡婦的雙手,怎麽用力就是擺脫不了。

要說這李寡婦已是四十出頭,早已沒有少女盼子那樣的羞怯和嬌嫩,有的隻是大膽的挑逗和欲壑難填的熱情。越是如此越顯得風韻十足,像是有萬種風情。

身為一個莊稼人,好吃懶做,從未下地幹過農活。

李寡婦和那些整日麵朝黃土背朝天勞作的農村婦女比起來,就像老天爺嬌生慣養的七仙女,不僅麵容白皙紅潤,就像春日裏的桃花,風姿妖嬈。

穿著打扮方麵更是將呼之欲出的好身材展露得一覽無餘。

她周身穿著一件黑色的過膝裙,將她嫩藕一般爽滑的大腿,包裹得恰到好處。

性感的紅嘴唇,就像荷葉才露尖尖角,讓人忍不住去采。

連綿起伏的胸襟,放佛就要撐破上衣,把人壓得喘不上來氣。

最可氣的是豐腴的大屁股,隨著腰肢毫無顧忌地扭動,誰看見了都想上前打上幾巴掌,方才解氣。

“小夥子,不要害羞,我馬上就把褲子給你縫好。”

李寡婦嘴上說著話,一雙手一刻也沒閑著。見秦獸下身沒有一點反應,李寡婦知道這傻子絕對沒跟刁盼子發生什麽。轉而開始攻擊上路,將他的臉捧在自己手心裏,張嘴就要親。

人常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秦獸這回可算是領教到了,這寡婦發起情來,比生產隊的母豬都要命。

“別這樣我害怕,你莫不是想要吃我,你再這樣我可要喊人了。”

他生氣了,皺著眉頭板著臉,一把推開了李寡婦熱的發燙的臉頰。

身在曹營心在漢,徐銀龍不想再跟這騷娘們周旋了,他一心想要去鎮上找盼子,看看馬桂芬到底怎麽了。

可能是秦獸的氣勢把李寡婦鎮住了,隻見她目不轉睛地看著秦獸的臉龐,頓時臉色變得煞白。

“你是哪裏的?你跟張麻子是什麽關係?”

李寡婦用顫抖的語氣,莫名其妙地問道。

“我是庫岔子村的,我爹是徐瞎子,誰是石二蛋?不是,你問這些做什麽?”秦獸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這老娘們問的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

李寡婦突然安靜了,不再動手動腳,專心縫補著徐銀龍的破褲子,喃喃自語起來。

“太像了,真是太像了,如果那孩子還活著也該有這麽大了。大火無情啊,一家人全被燒死了,真是太慘了!”

莫非自己不怒自威,還是裝傻子裝得太逼真了,竟把這騷娘們嚇得神經錯亂了,怎麽講了一大堆自己聽不懂的胡話。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管不了這麽多了,眼下要趕緊去鎮上找刁盼子,才是正事。..

想到這裏,徐銀龍從李寡婦手中奪回褲子,連鞋都來不及脫掉,就把褲子穿上了。

“謝謝你幫我縫衣服,記得把盼子家的門鎖上,我有事先走了。”

話沒說完,秦獸已經一溜煙地跑出十米開外,隻剩愣在原地發呆的李寡婦。

李寡婦與石二蛋發生過口角,回想著十八年前她與石二蛋打鬥的場景,以及如何去找刁衝天幫自己出氣的往事。

刁衝天告訴李寡婦石二蛋一家明麵上是死於龍脈,其實是他刁衝天幫李寡婦出氣,才害死了石二蛋一家。

為了李寡婦,他刁衝天甘願上刀山下火海,誰要是敢惹自己的老相好不高興,殺幾個人那更是小菜一碟。

李寡婦之所以驚恐,是因為她一直心存愧疚,認為石二蛋一家是自己指使刁衝天害死的。

常言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李寡婦就是心裏有愧,時常做噩夢,隻要一閉上眼,她總是感覺石二蛋一家前來索命,滿身是血地圍著床站在她跟前。

而眼下這個傻子,跟石二蛋長得又太像了,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看到秦獸的臉龐,李寡婦不自覺地想起石二蛋,想起她和刁衝天那不為人知的勾當。

一想到這些,她就心神不寧,趕緊鎖了門,急匆匆地回自己家去了。

話說徐銀龍找人心切,一路跑著來到了鎮上,顧不上擦掉滿頭的汗水,就挨個找衛生院的病房,試圖找到刁盼子和她的母親馬桂芬。

皇天不負有心人,突然,徐銀龍身前的一間病房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那是盼子的聲音,卻帶著沙啞和眼淚。

“娘,早上出門還好好的,你怎麽說病就病得這麽嚴重,一定是這些庸醫看錯了病,你休息休息就會好的。”

“傻丫頭,生死有命,娘知道自己的身子骨什麽樣。隻是娘最放不下的就是你,還沒來得及給你找婆家,給你準備嫁妝。”

話未說完,馬桂芬將女兒緊緊摟在懷裏,輕輕撫摸著盼子的長發。

“以後啊,你要學會照顧自己,將來找個好婆家,逢到祭日帶著女婿和孩子多來娘墳頭轉轉,看到你生活的幸福,娘就安心了,也能瞑目了。”

說著馬桂芬和刁盼子母女二人早已眼淚模糊,泣不成聲。

“誰是刁盼子,來醫生辦公室簽病危通知書。”

一聲冰冷的傳話,打斷了母女倆的寧靜,景色一下子變成了絕望的灰色。

“娘,你等著,我去找那無能的庸醫理論。”

刁盼子一下子來了精神,仿佛大罵大夫一頓,母親馬桂芬的病就能好似的,又或者真是這些大夫誤診了母親的病情。

“盼子不要衝動,大夫怎麽說你怎麽做就行了。大夫們已經盡力了,還是一直止不住血,這就是娘的命,娘啊,信命。”

怕刁盼子魯莽,馬桂芬一再叮囑女兒。

“知道了,娘。”

說著刁盼子垂頭喪氣的走出了病房,來到了醫生辦公室。

辦公室內,一位年過半百的老者,戴一副老花鏡,頭發都有些花白了,悠然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報紙。

不用說,這位就是馬桂芬的主治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