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審判(5號更新睡了) 扶川 “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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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冥棠好奇扶川隱過設備監察的能力,且因為凰驚光被其錄下了影像,且用神殿壓製了王族,總體來說局麵自在這人的掌握之中。

所以,她萬萬沒想過灼衣會看穿公爵夫人。

可能嗎?

如果是三年前,他們都得對神子神女仰望著,但蔚冥棠入了中央學宮,既結交了天都郡主,又拜師了泣血親王,眼界提升,且她靈魂自然也是突破很多,論靈魂能力,她能吊打學宮很多人,她都看不出公爵夫人的虛實,神子神女就一定厲害?

可她又的確看出灼衣這番舉動是不尋常的——從旁人的反應看來,灼衣一介神女,強大自持,冷漠清高,作風尤為端肅雅正,跟名聲狼藉喜好享樂的公爵夫人根本不像是一路人。

可她們如果不認識,灼衣為何.....

眾目睽睽之下,仿佛浸泡在猜疑跟迷茫中,但灼衣目光卻尤其銳利清明,鎖住眼前端著酸辣粉的某人,灼灼目光似炙陽。

扶川竟莫名有了幾分心虛——真看穿了?好像又不太像。

以灼衣的性格,真看穿了自己也不會表露出來,反而會在私下找到自己隱秘私聊.....

所以現在這番表態,隻有一個可能。

“當年沒想到你這樣的人真能死了,如今也沒想到你還能活。”

這說的是人話嗎?

很不中聽啊,所以果然跟江時鏡是認識的,十有**還有仇。

扶川斟酌了下,決定根據事實說話,說:“我們以前認識?抱歉,神女殿下,我失憶了,以前若有冒犯之處,還望見諒。”

大概是看到有熱鬧可圖,那本來帶著人去核心區跟王族談判的藍幼故意磨蹭了流程,拖拖拉拉的,企圖吃一波瓜。

公爵夫人果然也是會審時度勢的,慣會欺軟怕硬,麵對神女這不也挺禮貌溫軟的,哪有之前凶神惡煞的樣子。

倒是神女殿下對此很是不感冒,連笑聲都帶著幾分寒潭飄冰氣的範兒,雙手交疊撐著下巴,說:“失憶這麽老土的事都讓公爵夫人你趕上了,幸好沒有帶球跑。”

什麽玩意兒?

扶川怔了下,別人聽著也有點微妙,尤其是不遠處的江月初。

眾人來回看看江月初跟公爵夫人,努力揣測是不是還有一顆球。

好像市麵上是有這類紅書——《白月光歸來,狠毒玫瑰嬌妻帶球跑》

沒想到啊,神女殿下也能與時俱進,與民同樂!

扶川遇到的抓馬情況也不止一次兩次了,眼下確定灼衣跟江時鏡有仇,而非認出自己,反而覺得這局麵也沒多糟糕,於是心態放鬆,神色平靜道:“那倒沒有,我那夫君沒這樣的運氣。”

公爵夫人就算失憶了,對自家公爵夫君也很埋汰呢。

這點倒是一直沒變過。

蘇幕遮忍不住多看了扶川一眼,卻發現船醫似笑非笑看著自己。

嗯.....

灼衣也笑了,“人可以失憶,鐲子總不會吧,把你那破鐲子叫出來。”

扶川怕鐲子被套出虛實,所以不太情願,於是冷靜且委婉道:“它一個鐲子知道什麽,如果是我以前得罪殿下你,那也是以前的我犯下的錯,做人要往前看.....你餓了嗎?這裏的酸辣粉不錯,我給你叫兩碗?”

灼衣把長槍啪一下放在了桌子上,“你叫還是不叫?”

槍尖對準了她。

扶川:“......”

她把鐲子召出來了。

結果這破鐲子一看到灼衣,愣了下,嚇壞了,刺溜一下就要跑回扶川體內,結果被灼衣一根手指勾住摁在了桌子上。

“我的槍是王器,可以打爆你,所以你最好老實點。”

真凶啊,太特麽凶了,一根手指摁金耀器。

“知,知道了,你放開,放開我,我不跑。”鐲子又氣又怕,隻能在桌子上滴溜溜蠕動著爬到扶川手邊。

灼衣也不在乎它的小動作,隻冷冷問:“你的主人江時鏡,它真的失憶了?”

這不是試探,是直球。

鐲子還不蠢,當然知道得掩護扶川身份,於是堅定道:“對的,我主人在黑魂之森曆經生死,但還是因為黑魂的屢屢傷害而損傷魂魄,中間的確失憶了。”

失憶沒什麽,誰家作精還能不犯點病,在場的人其實更在意她是怎麽覺醒這麽高資質的,莫非他們需要魂魄重創失憶一下?

灼衣也沒說信不信,隻是若有若無掃過扶川的臉,判斷這人的虛實,一邊淡淡問:“失憶了沒事,那你告訴她,當年你是怎麽對我的。”

扶川一愣,真是陳年舊怨啊,而且當時灼衣大概率還很弱小,被欺負得時候無反抗能力。

就比如江月初那會。

但她們都記恨著呢。

扶川有些頭疼了,也知道對灼衣肯定是糊弄不過去的,這人搞不好更討厭被糊弄,還不如坦然點,畢竟她失憶了。

“看來還真是以前的錯,如果是我的鐲子當年不懂事,有眼不識泰山,傷害了殿下您,今日我願意為它負責,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事?”

甩鍋是甩鍋,但也願意擔責。

大王你真好,我都感動死了。

灼衣微笑,手指撫摸著鐲子的邊沿,既性感又冷酷,“你說。”

鐲子但凡不是個鐲子,它都能當場哭出來,支支吾吾說:“就是纏住她,吊起來,讓她哭,哭暈了就乖了。”

扶川愣了下,默默說:“我剛剛說什麽來著?擔責是吧,忽然覺得這種事得它自己來,年紀輕輕一把年紀了,雖然不是人,但也要有做人的擔當,殿下你要不把它帶回去修理吧,我絕無怨言。”

鐲子急了,可又不敢甩鍋給大王,畢竟正主不在,它急得渾身跳光。

灼衣:“不是你讓它幹的嗎?說要讓我當你的洗腳小丫鬟。”

扶川:“?”

邊上的蔚冥棠既無語,又無奈,公爵夫人這個馬甲,委實是.....

聽到這話的人表情都窒息了,連湊熱鬧偷聽的藍幼都一臉懵圈,如同看變態一般看著扶川。

奇恥大辱啊。

難怪灼衣要在多年後找公爵夫人麻煩,這樣的仇怨把其挫骨揚灰都不為過,畢竟強者都高傲,妖孽都極端。

而扶川卻猛然頓悟了一件事——這灼衣是什麽時候成為神女的?總歸是在江時鏡準備詐死之前吧,兩者間有沒有什麽關係?

“其實五年前得知你的死訊,我去看過你那艘船,也去過黑魂之森。”

扶川心髒微微抽緊,鐲子也緊張起來了,但被扶川用手指扣住它的顫抖。

等於兩根手指摁住了一個鐲子。

灼衣挑眉,抽回手指,身體背靠椅子,抽出一根煙,點燃,抽了一口,吐出煙圈,在輕煙中冷冷看著扶川,“發現但凡沒有極端巧合遇上黑魂之事,你是可以生還的——那時我很好奇,假若當年我沒有因為一些事暴露真身給外界得知我的樣貌,這個消息沒有傳回南部,你是不是就認不出這個神殿的灼衣是你當年欺負過的女孩。”

“然後,你也不會嚇得想要假死逃生。”

“結果運氣不好,被卷入黑魂之森。”

“告訴你,我的猜測對嗎?”

大概率是對的,扶川此刻很確定灼衣所謂的暴露真身應該是當年自己申訴後,其顯現在貝魯克神殿分部擊殺自己的少官,那次她少有暴露了真容——而這個新聞肯定傳回了南部,被當時的江時鏡看到了,認出了人,從時間點上看符合,而當時的江時鏡還出於身世危機中,灼衣的身份等於是壓垮她的稻草,這才迫使這人不顧浮空公爵的不讚同而選擇詐死。

但這件事,江時鏡對自己隱瞞了,估計是怕這麽大的鍋把自己嚇跑了,沒人替她冒風險對付王族那些人。

不過怎麽說呢,算是陰溝翻船吧,這雞賊精明的公爵夫人是真想不到當年的女孩會成長到這個境界。

扶川其實並不生氣,隻感覺很微妙——算不算因果呢。

不過,她沒覺得這是危機。

她笑了笑,看著輕煙後眼神有些飄渺的灼衣,夾著筷子吃了一口麵,然後說:“我是真忘了,也不知道當時的我怎麽想的。不過,假若當年的我不是個好人,以我當時的能力跟手腕,真把你傷害至深,理當也不會輕易放你離開,畢竟養虎為患,所以十有**沒那麽惡劣不是嗎?至少後麵你成為神女後,也沒第一時間回來對付我,是看到死訊後才起了好奇心,順手查一下,確定我真的黑魂之森必死無疑後,你也沒再管這件事,甚至我回來這個消息也不在你的關注之中——你是恰好到這裏辦事,突然看到我才興起找我麻煩。”

“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神女殿下你其實也沒打算殺我,就是氣不過,想讓我付出相應的代價。”

灼衣有些沉默,後直起身子,掐滅了煙,“的確,當年我被追殺,也算是故意混到你船上規避風險,就是裝得不太好,被你注意到了,為了探我虛實,什麽昏招都出,讓我好生狼狽,我怎麽著也得找回場子,所以,你打算付出什麽代價讓我消氣?”

“尊貴的公爵夫人?”

扶川已經吃完了,放下筷子,筷子搭在碗上,她擦擦嘴,對灼衣道:“你應當也看出來了,我的處境並不好,你如今貴為神女,實不必為我親自出手沾染麻煩,不若耐心些,等看我下場就好了,搞不好沒幾天後,你就會看到我又掛掉的消息呢。”

“是嗎?你說的是那邊一直在看你的立法會之人?”

灼衣冷漠說著,而那邊立法會的人好像抓住了時機,過來了。

冰冷的法令落在桌前。

高大冷漠的執法長官垂眼對扶川說:“江時鏡,現在通知你,當前南部貴族立法會將會依法對你進行以下流程:第一,確定你的基因信息,確定身份,第一,確定你真的是公爵夫人後,將會按照大貴族法相關法度對你提起控訴,控訴方麵有兩點,一是你在公爵夫人身份期間所行不端,違背了身份應有的婚姻責任,有辱門楣,浮空氏族將對你提起控訴,決定剝奪你的公爵夫人身份,一是因你身世血脈存疑,非家主江雍沐之女,那麽你當年基於這個身份獲得的江氏產業就是無效的,理當歸還,且將重新審核你的貴族權限。根據以上兩點控訴,本院已接收了相關證據,達成立法審判標準。”

“如果你不同意,立法會將會強行執行,且默認你承認所有罪行,加重對你的懲戒,如果你同意,請在明日參加立法會審判。”

“現在,請隨我們去驗證DNA身份。”

做人不能太囂張,登高易跌重。

誰能想到在副本裏麵獲取最大果實的公爵夫人出來吃碗麵的功夫就即將成為被審判的罪人呢。

扶川當時坐在那,冷眼看著人群中的浮空似野等人,也看著江氏那邊江雍沐手底下的心腹跟江氏核心人物....

她冷漠著臉,用很輕飄的語氣說了一句話。

“好的,也不用跟你們走,直接在這裏驗好了,驗好了,我還得去接收副本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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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完DNA後,扶川就進教育部那邊領取獎勵了,也沒管外麵什麽風雨跟喧囂,她眉眼很淡,既不為灼衣帶來的麻煩煩心,也不為立法會帶來的威脅而焦躁,在同樣進來領取獎勵的其他考生眼裏,她的心理素質跟能力對標。

“夫人,我覺得你能贏,但如果你有需求,請說。”

青梔忽然走到她身邊低語。

扶川轉頭看她:“你這立場轉換很絲滑,就不介意副本裏麵的事?也不介意你我種族之別?”

青梔微笑:“夫人您能跟神魈竹的人交好,為何不能接納我海棲鬼族?總歸我們非敵對種族,且也非異國之立場,有什麽不能結交的?至於副本,您都說是副本了,考試是考試,考的是能力跟心術,強弱甄別而已,真要凡事都記恨,哪裏還有心情去修煉。”

扶川:“核心區抱團?我記得那麽海棲鬼族在那邊也有更強的選手,搞不好還有你們的王族成員,你沒必要跟我聯手。”

青梔並不意外這人看穿自己的用心——他們這一撥人肯定要去核心區進行武考下段的,核心區那邊多妖孽,他們不是對手。

“我想,我們的王子應該會高興我為他拉攏來一個強大的盟友。”

“到時候看吧。”

也沒拒絕,青梔對此也算滿意,果斷離開。

但這些異族人對她的幫助有限,真正能起到作用的是寧狡,這人主動過來,給了一個通訊號。

“南部三族以往多同氣連枝,如今裂變,實非我寧氏所願,何況這種裂變似有外力影響,某種意義上,我希望夫人您能如從前一樣穩定兩族關係,也能成為我寧氏的盟友。”

扶川倒是第一次聽說以前的公爵夫人是兩族穩定核心.....這麽一個大作精,她的付出跟作用被很多人人為忽略了。

“自打五年前死去,權力就從我手中消失了,兩位實不該找我。”

寧狡眼底靈動,身邊的寧樹卻清冷睿智,淡淡道:“我們看好的不是您失去的那部分權力,而是您以後會拿到的權力——南部入核心區武考下段,異族異國那夥人基本都會找到更強的上端組織,唯獨我南部在這裏得勢,在核心區卻必然劣勢,所以希望抱團且有領袖,夫人您是最好的選擇。”

倆姐弟冷靜睿智,給扶川一種東柯兄妹的既視感。

果然,豪門權貴的繼承人組合,隻要不內鬥,足夠團結,就會讓家族穩步發展。

“這件事,等到了核心區再說,搞不好你們會發現我才是南部最大的麻煩。”

兩人不解,但也不好多問,離開了。

此後眾人都顧自入小空間領取獎勵,扶川也如此。

小空間內,她看到了自己的副本結算。

副本完成係數17.2,評價超等,經驗龐大,讓她直接到了72級,但獎勵很單薄,就一個魔方。

透明的,可以看到裏麵如同**一樣的內質中漂浮著六個微型物體。

“國庫魔方?”

扶川驚訝,她以前玩遊戲的時候也得到過這一個東西,但那時她都110級,完成了一個王級副本才拿到的獎勵,這玩意是超珍貴稀有的獎勵,但不是固定獎勵。

“魔方六麵,需要在啟動後的3分鍾內完成它的規則擺弄,裏麵一共蘊含六個寶物,完成A麵就可以拿到A物,同樣,如果足夠變態,完成六麵,就可以拿走所有寶物。”

“要擺弄它考驗的是腦力、對奧義跟知識的掌握能力、乃至實際力量。”

扶川拿著它,沒有啟動它,先看清裏麵的寶物。

看一眼她就心驚了。

心驚肉跳,貪婪莫名。

不愧是國庫中挑選出來的寶物,果然大氣。

“霜月指環(金耀級),卡羅爾空明法杖(金耀級),沉默通靈項鏈(金耀級),深淵機械族原液(金耀級),血脈淨化卷軸(王級),阿爾法徽章(王級)”

怎麽說呢,前麵三個金耀級的煉金器級別堪比鐲子,屬於一個水平的寶物,但靈性肯定弱了很多,因為鐲子是精靈族出品,且被精靈強者多年佩戴孕育靈性,賦予後者生命力,不是前麵三個器具當今可比的,但這三個寶物已是珍稀非常,放在金耀氏族裏麵也是一等一的好東西。

不過,後麵的深淵機械族原液也很珍貴,珍貴在用法必須對口——此前扶川不是比鬥過南宮無侶這些人,他們的武裝套就有機械智能配備,可在靈魂失控後接管身體跟武裝進行戰鬥狀態,扶川其實是蠻覬覦的,但這種東西可能拿錢都買不到,何況她沒錢,也舍不得在這一塊花錢,所以隻是眼饞。

現在有了這深淵機械族原液就不一樣了,深淵智能是機械族裏麵品級比較高的智能,它的原液如果使用在套裝上麵就會孕育出相應的智能.....

所以,它對扶川的作用反而高於前麵三個寶物,但最好的寶物肯定是阿爾法徽章。

它是王級寶物,級別跟稀有程度還要高於血脈淨化卷軸。

那麽,扶川選哪個?

肯定是都要啊?

做夢呢。

扶川用手指擺動第一顆小方塊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拿不了多少寶物了。

撐死兩個。

它需要的力量太大了,小方塊越多,後麵越難。

扶川不再耽誤時間,迅速且竭力轉動魔方,爭取用最快的時間拿到當前最想要的寶物——血脈淨化卷軸(王級)。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但128秒結束,大汗淋漓的扶川終於將魔方組成了E麵,也就是血脈精華卷軸,但剩下的時間,她本來想去轉動F麵,也就是阿爾法徽章,但一扣動小方塊她就皺眉了,果斷放棄,選擇了D麵。

因為F麵的小方塊轉動難度是E麵的好幾倍,而且奧義方麵的難度往上遞增,從第一塊就可預判後麵的難度,她肯定來不及,也轉不動它。

那就選能拿到也是最有用的。

175,176,177....180!

啪!

最後一下,扶川卡在最後一秒完成了D麵。

兩個寶物生成,落在她手中。

扶川摸了下額頭的冷汗,把兩個寶物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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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後,因為次日就是立法會審判,是個人都知道不能打擾她,而船醫分開前問了扶川:“需要幫忙嗎?”

“大概需要,晚點聯係你。”

“行。”

扶川回屋進入修煉室,再進入私人空間,此時鐲子已經把事情跟江時鏡說了,後者有些心虛,因為扶川是來興師問罪的,所以不等扶川開口就麻溜遞出了一份資料。

“我剛寫好的,希望你能派上用場。”

“所以灼衣那事別罵我。”

嗬嗬嗬。

扶川本來也沒打算追究往事的意思,畢竟是她選的人,可能提前知道了也不會改變選擇,但這人這麽精明,當年怎麽就那麽糊塗。

“她很特別嗎,當初你非要欺負人家,你算算,你這手賤的本事為自己招惹了多少麻煩,我看那江月初當時若非你手賤,她未必會記恨你。”

扶川是冷靜分析,覺得這種錯誤完全可以避免。

江時鏡估計也後悔,跟美女蛇一樣抱著抱枕攤在毛毯上,歎息道:“如果我說,她當時年紀雖小,但實在美強慘,還自帶美膩戰損裝,一副倔強不受屈辱的樣子,讓我心癢癢,你信不信?”

“我信,對你而言也不會有其他理由。”

“?”

這是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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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川拿到資料後就聯係了船醫,兩人聊了一會敲定了計劃,然後她開始處理武考中拿到的資源。

多米克斯族王的寵物蛋(寵武(準金耀巔峰級,可投資升級成小王級),可被吞噬轉化為其他寵物的寵武資質)給龍龍使用。

深淵機械族原液(金耀級)扔給大紅。

大地脈搏、血脈異變之脊骨跟血脈淨化卷軸以及此前準備的大量深海昶木孕育的不死凰血脈....她又根據到手的這些資源構建了其他匹配的資源結構,下單購買,等貨到手她就開始了。

不過這些東西很稀有,估計需要一兩天時間配備,趁著這個時間,她得去找一個人。

鐲子:“誰啊?”

扶川:“最想殺你家鏡鏡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