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右眼被挖血肉模糊

收到信息,隱月先是一愣,接著是覺著好笑,高傲的她選擇將這些拋之腦後,她根本就不願意去討好別人,哪怕是淩夜的親信。

手指按了按,隱月回了薛仁心一條消息便將手機放下。

——“好好學習,沒學到東西不準回來。”

知道隱月不是在開玩笑,薛仁心整個人都不好了,心如死灰。

“誒,你是隱月殿下的親信,你們殿下真像傳聞中那般美貌,擔得起帝國之光的名號嗎?”手拖著下巴,江應憐吃著南宮昭雪送過來的茶點看著薛仁心說道。

知道江應憐對南宮昭雪頗有好感,不了解隱月,甚至如今對隱月的提問更是抱著一絲敵意,薛仁心平日裏就感覺江應憐有些瞧不起自己,冷笑著說道:“美到淩夜移不開眼,滿意了嗎?”

聽出薛仁心語氣的不對勁,江應憐也不再是先前那般吊兒郎當的模樣,坐直了起來,凝視著薛仁心說道:“淩夜大人不是重色之人,別把你的思想硬套在淩夜大人的身上。”

這不就是說他是上不了台麵的紈絝子弟,薛仁心低下頭,翻了翻手中的文件。

想到了什麽,翻閱紙張的手頓了頓,薛仁心勾了勾唇,抬頭看向江應憐,一雙金色的眸子透著幾分笑意。

“對了,殿下實力也是中土帝國異瞳者頂尖的,性子也直,你如果在殿明顯感覺到江應憐看不起他,甚至連帶對隱月也是一種輕蔑的態度,唯獨對南宮昭雪很親近。

早就聽聞隱月脾氣火爆,更是知道審判大會上隱月極其囂張,一直對這些因為血統高高在上的殿下沒有半分好感,江應憐被薛仁心一嘲諷,忍不住說道:“若是真有實力,怎麽會派你來淩夜大人這學習呢?”

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薛仁心想,幸好江應憐遇上的是他,若是遇上爆豪或是麗心,這樣質疑隱月,怕是早就給她教訓了,要是直直遇上隱月也沒有什麽好果子吃。

“你是杠精,我不想搭理你。”合上了文件,薛仁心拒絕和江應憐共處一室,拿起手中的文件直直朝門口走去。

因為實力,才華出眾,晉升到少將後江應憐一直都被人尊敬著,很久沒遇見像薛仁心這樣無視自己的人了。

眼神從薛仁心背影上收了回來,江應憐手一動,將手中的鋼筆投入了三米外的筆筒中,不甘示弱回應道:“那有機會你引薦一下唄,我也想一睹被傳成神話一樣的隱月殿下的尊容。”

身子頓了頓,薛仁心的耐心被江應憐接二連三對隱月的貶低耗盡了,冷聲道:

“殿下雖善可眼裏容不得沙子,勸你好自為之。”

聽著薛仁心帶著幾分威脅性的言語,江應憐並沒有感到驚慌,反而是對隱月的好奇心驟升,她真的想看看,這眾人口中美得令星辰墜落的女人長什麽樣。

跟在淩夜身邊兩年多,江應憐搞不明白為什麽淩夜會疏遠溫婉動人的南宮昭雪,如果她是男人的話,有這樣的女人一心一意對待,怕是心都要化了。

———第一區中轉站內,顏朔妁帶著麗心推開了擠得密不透風的人群,瞧見了捂著眼睛躺在地上抽搐呻吟的司冀。

鮮血從司冀指縫中流出,低落到他的衣服和地上,他的身下已經有了一小攤血跡,而身旁還有一灘肉泥,顏朔妁想,那應該便是被楚浩才爆的右眼。

顏朔妁的目光上移,不遠處的楚浩好整以暇清理著自己匕首上的血跡,和身邊的手下談笑風生,完全看不出先前活生生剜了司冀右眼的凶殘。

怒火驟然升起,顏朔妁臉上的肌肉都因憤怒而**著,瞧了瞧麗心正在為司冀治愈血流不止的眼眶,司冀右眼被挖,血肉模糊之下便是毫無生氣的空洞。

她知道,麗心的異瞳治愈異瞳者很厲害,可對普通人來說,隻是能止血罷了,而司冀便是沒有異瞳的普通人,右眼怕是廢了。

在審判大會上遭受隱月羞辱,楚浩一直在找機會報複,隱月他不敢動,爆豪等人他又打不過,思來想去,他的目光落在了唯唯諾諾的司冀身上,這個曾經是自己姐姐楚香的奴隸,卻被隱月救走的普通人。

今天楚浩好不容易等到司冀落單了,亢奮之下他不加思索便掐著瘦弱司冀的脖子,抽出了自己別在要見亮晃晃的匕首,毫不留情朝司冀眼眶刺去。

“這是你背叛我姐姐的下場。”耳邊是司冀痛苦的慘叫聲,楚浩麵露殺意,手轉了轉,活生生將司冀的眼球從眼眶中挖了出來扔在地上,厚重的軍靴一踩狠狠的碾壓。

隻不過楚浩沒想到,隱月的人這麽快就來了,他還沒來得及剜下司冀左眼,顏朔妁和麗心便來了。

楚浩想帶人離開,卻發現雙拳緊握的顏朔妁擋在了他的麵前,他不悅的皺了皺眉,厲聲道:“好狗不擋道,做隱月的狗,我看你還挺開心的。”

“殿下有令,要帶你回去。”顏朔妁壓抑住自己想要在這裏將楚浩囂張的臉錘爛的衝動,咬牙說道。

不屑的哼了哼,楚浩並不怕顏朔妁,或者是說在他傳統的觀念裏,女性異瞳者鮮有厲害的,自然會輕視顏朔妁。

“你算什麽東西,敢擋我的道。”楚浩雙眸銀光一現,兩邊人手就在第一區中轉站中爭鬥起來,刹那間,原本看熱鬧的人群連忙往後退為他們騰出戰場來,生怕晚了一秒楊箕自己。

爆炸轟鳴聲不絕於耳,地麵都顫抖了一下,第十區指揮官——魏語嫣路過時還停下了腳步看了看。

“這次踢上鐵板了,楚浩這小子真是橫行霸道慣了,忘了隱月的厲害了。”停住腳步聲見到顏朔妁將楚浩打得頭破血流,楚浩呻吟著被顏朔妁製服,魏語嫣對手下說道。

一向看不慣楚浩欺軟怕硬,沒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