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章 忽然出現

我大吃一驚,問道:“他們發現我們了嗎?”

芷青也皺起眉頭小聲說道:“這對球是有能量感應的,如果離得太近的確是會產生反應的。”

我心裏有些後怕,顫聲問道:“那怎麽辦?他們會不會發現我們?”

“先別說話,觀察一下再說。”

隻見月光下一黑一白兩道身影仔細在

最後那個白雪有些無奈地說道:“會不會是搞錯了,我沒有看見有東西啊!”

“不會,你看這球體發出藍光,肯定就在這附近。”

黑風那雙犀利地眼睛掃視了一圈後,忽然就朝著樓頂望了過來。

我和芷青嚇了一跳,趕緊後退了幾步。

好在黑風沒有看見,對白雪說道:“要不我們到樓頂上去看看吧。”

白雪無奈地說道:“那好,我們上去看看吧。”

聽見他們要上來,再看這樓頂周圍沒有一點藏身之處,不由得掐起了鎮邪訣,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芷青也從懷裏抽下了剛剛那條繩子,繩子上麵帶著五枚銀色的鉤頭,鉤頭寒光閃閃鋒芒畢露,看來也是她的防身之物。

芷青對我叮囑道:“等一下她們一上來,我們就一起出手,攻其不備,不然等他們放出屍毒,我們就都完了。”

“嗯。”芷青和我想的一致,看來這個黑白雙煞修煉出來的屍毒,肯定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很快我就看見有一黑一白兩道光芒從

黑風穿著黑色長袍,嘴唇發黑臉上黝青,如同一具僵屍一般,而白雪身上的衣服如同喪服一樣白,臉上蒼白如粉,猶如鬼魂惡靈一樣。

想不到他們輕功這般好直接就上來了,芷青拿起鐵鉤就準備甩出去,而黑白雙煞剛看見我們,也是顯得一臉驚慌。

這到讓我和芷青有些怔愣,就在這時,我忽然感覺身後衣服領子被冷風吹起,一道黑色的人影竟然從身後飄過來,直奔黑白雙煞而去。

我這才明白,原來黑白雙煞是看見我身後的那道人影這才如此驚訝。

黑影以極快地速度奔襲過去,黑風手裏趕緊拿出一個鈴鐺,鈴鐺叮叮響起,一股黑煙也從他背後滾滾卷起。

很快那道黑影就和黑煙以及黑風白雪融合到了一起,我和芷青愣在原地,仔細觀瞧。

隻見那團黑煙如同一團墨汁一樣稠密,我吃驚地問芷青:“那人是誰啊,怎麽在我們身後一點都不知道?”

芷青搖搖頭說道:“這應該是隱匿術,隻要他不現身,我們就沒辦法發現他,說到這,這很像我師哥的隱匿術。”

我質疑道:“是夏天?”

很快我就看見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從黑霧中飛了出來,那團黑霧也瞬間消散,在原地站著一個身材高大,戴著墨鏡的人。

芷青看見墨鏡男,興奮道:“真的是師哥啊!”

墨鏡男轉過頭,他的臉色有些慘白,剛剛我隻從輪廓看見了他戴墨鏡,卻沒發現他的臉色竟然蒼白如紙。

他朝著我們笑了笑,然後說道:

“先等一會兒,讓我解決了這對玄門的走狗再說。”

這時候黑白雙煞已然從地上爬起來,白雪看起來從地上爬不起來,而黑風嘴角裏留著黑色地血液,看起來受了很重的傷。

不過在聽見被罵狗腿子之後,白雪罵罵咧咧起來:“你是哪裏來的小子,竟然敢這樣小覷我們?”

墨鏡男卻是擺出一副高冷地姿態,說道:“我就是那個收拾了那具行屍的人。”

我心裏一驚,這羅娜竟然是被墨鏡男給收拾掉了,看來他的本事果然是很強啊!

黑白雙煞聽見羅娜是被墨鏡男收拾掉了,惱怒道:“這麽說的話,那個鴛鴦雌球是在你手裏,還不趕緊交出來。”

我心中一驚,當初我們以為是墨鏡男凶多吉少,可從剛剛墨鏡男可以輕鬆擊敗黑白雙煞來看,羅娜定然不是他的對手。

可他為什麽沒有進去奪球,反而是留給我和芷青呢?

而且從黑白雙煞的態度來看,顯然這對球對於他們而言也很重要。

不過墨鏡男沒有明確態度,冷冷地對他們說道:“我乃是獵邪師夏天,你們那些歪門邪道在我眼裏,不值一提。”

白雪聽見獵邪師這三個字,臉上閃過一抹驚恐的表情,旋即說道:

“那這麽說鴛鴦球果然在你手裏?你趕緊交出來,不然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

白雪仍然在逞強,不過看上去卻很虛弱,墨鏡男顯然也沒放在眼裏。

黑風咬住嘴唇,奮力說道:“今天我們就是拚死,也要保住那個球。”

說著,又很怨毒的看了一眼白雪,說道:“師妹,準備擺出屍毒。”

白雪死死地點點頭說道:“既然你不交出來,我們就殺死你然後才奪走。”

隻見白雪掏出一個瓶子,那瓶子裏裝著的是一瓶綠色地**。

她將那瓶綠色地**倒入嘴裏,然後又遞給了黑風,黑風也拿過來,一口就喝了下去。

這讓我感到費解,如果這是一瓶屍毒的話,那他們飲下去意義又在哪裏呢?

不過喝下去不多久,我就看見白雪和黑風的臉上忽然就發生了變化,流出了一絲絲綠色地紋路。

隻見那些綠色地紋路以極快地速度向臉外擴張,就像是要呼之欲出一樣,墨鏡男看見此狀眉頭也皺了起來,手中多出一把短刀撲了上去。

黑白雙煞經過短暫地沉吟之後,眼珠子忽然就變成了綠色的,牙齒向外凸出,就連手背上也變成了綠色,指甲尖尖如同妖怪。

他們見墨鏡男朝著他們撲過來,嘴裏發出咯咯怪笑,冷聲道:“過來送死,那我們就成全你!”

隻見他們倆個噗通而且,雙爪揮舞去抓墨鏡男。

墨鏡男的身形很迅捷,一柄短刀揮舞,並沒有被他們的手指給傷到。

他這一柄短刀無比的鋒利,有好幾次都劃在了他們的身上,但隻是劃破了衣服,但剛傷到皮肉,他們的皮肉就以很快的速度恢複了。

而墨鏡男則是滿身大汗,稍有一個不防備,竟被白雪尖長地指甲劃破。

墨鏡男臉色大變,瞬間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