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黏在靳冕身邊勾引他

鹿凝的主體是妖物鬼眼蝶,一雙鬼眼可視萬千鬼魂。

她來到這個異世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那個跳樓自殺的女鬼。

所以,並不是故事。

貝莎荒謬至極的看著她,“你到底是誰?為什麽在這裏胡言亂語?”

聽見鹿凝說看到了鬼魂,旁邊兩個護工嚇得連連後退。

她說的真的假的?難不成是個瘋子?

“我是誰不重要。”鹿凝緩緩俯身,雙手撐在貝莎的椅子兩側,“貝夫人還是換本書看看吧,一個連母愛都沒有的女人,也配看什麽【真情】?”

簡直可笑!

“你到底是誰?”貝莎險些失態,精致的麵容外殼出現一道裂痕,“我跟你非親非故,你為什麽要這裏侮辱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敢這麽跟我說話!”

“還能是誰…”鹿凝似笑非笑,“不就是一個蛇蠍婦人嗎。”

她湊近貝莎耳邊,小聲呢喃:“以及一個被輪番玷汙的**。”

貝莎瞳孔放大,眼尾泛出幾道血絲。

“這位小姐,請你說話注意點。”

“我們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在兩個護工上來趕人之前,鹿凝站直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貝莎,“貝夫人,好好靜養,我下次再來看您。”

走的時候,她故意把門甩的很大聲。

“砰—!”

貝莎回過神,眼神刀刃似的盯著那扇門,恨不得把門射穿。

……

明幽一直在走廊盡頭等著鹿凝。

見她出來,明幽迎上去,“聊的怎麽樣?”

鹿凝的食指卷著頭發玩,“還挺愉快。”

相信貝莎會對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那就好。”

兩人走到醫院門口,正好看見段正朗跟段祁言下車,他們走哪兒都帶著一群保鏢下車,殷子也在其中。

正麵碰上,明幽想不打招呼都不行,隻能揚起微笑的喊了句:“段伯父。”

段正朗聞聲看過去,“伊人,你怎麽在這兒?”

段祁言看見鹿凝也在,眸光微微閃動。

“我來看望伯母。”明幽這樣說。

“是嗎。”段正朗這才睨向鹿凝,似乎不怎麽信,“那她來這裏做什麽?”

明幽正想解釋,段正朗繼續開口:“伊人,看來你父親給你做的功課不夠深啊,這女的不僅來曆不明,還整天黏在阿冕身邊勾引他,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危機感嗎?”

我靠!

鹿凝這暴脾氣,當下就想上去撕爛他的嘴。

明幽及時拉住她,自己往前走一步,“伯父,阿冕性子孤僻,連我都很難走近他的心,如果他能接受某個女生的靠近,那就說明他喜歡對方,我願意成全他們。”

段正朗越聽臉色就越黑,“你的意思是,你甘願把自己的未婚夫拱手讓人?”

明幽淺淺笑著,“愛一個人不是非要得到他,隻要他能幸福,我就心滿意足了。”

殷子:說的好極了明幽!

段正朗氣不打一處來,可又不能衝著藍伊人發火,隻能向鹿凝逼近,“你出現在阿冕身邊就是為了挑撥他跟伊人的關係對吧?!現在連伊人都被你迷惑了,說,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咻”的一下。

一道黑影飛速的襲向段正朗,他隻覺得後腦勺被什麽利器打中了,傳來陣陣尖銳的刺痛。

伸手一抹,全是血。

“爸!”

段祁言趕緊衝過去給他檢查傷口。

其餘的保鏢都被這一幕弄的警鍾大響,個個掏出搶,轉動腦袋查看四周。

醫院門口停著一輛顯眼的布加迪威龍。

靳冕坐在駕駛座,伸出的左手擱在車窗上,食指勾著一把彈弓晃來晃去,他冷眼盯著段正朗,寒聲警告:“狗東西,給我離她遠點。”

“你—!”

段正朗忍著後腦鑽心的痛,從保鏢手裏奪過一把槍,瞄準靳冕正欲扣下扳機。

鹿凝一個回旋踢掃過去,把段正朗手裏的槍踢開,再給他胸口來了一腳狠的,直接把人踢到五米以外的位置。

眾人被她的操作驚呆了。

特別是段祁言,他萬萬沒想到鹿凝有這麽好的身手。

段正朗躺在地上半天起不來,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明幽去扶他,段祁言也在身邊喊他。

鹿凝的嘴角冷冷勾著,“你以後再動阿冕試試,有什麽事衝我來。”

段正朗咬牙切齒:“給、給我殺了她!”

保鏢蜂擁而上,殷子麵無表情的站出來,“大少爺,你先帶家主進醫院治療,這裏交給我。”

……

布加迪威龍飛速前行。

靳冕握著方向盤,側目掃了眼鹿凝,“你跟那保鏢什麽關係?”

鹿凝正在玩他的彈弓,“你是說剛才那個嗎?”

靳冕不置可否:“他剛剛放了你一馬。”

鹿凝哦了一聲,早就想好措辭:“他喜歡伊人,所以才會對我放水。”

回想起她剛才的一番操作,靳冕眼底劃過意味不明的光,“你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鹿凝放下彈弓,開玩笑似的說:“靳神,你可是全球第一黑客,我家底肯定都被你掏出來了,還有什麽秘密可瞞呀?”

靳冕微不可聞的笑一聲,單手轉方向盤,“家底?比如你今年19?家住帝都雲螺灣?畢業於Y國工程係大學?父親單威,母親顧羽?”

他每問一樣,鹿凝的額頭就多垂下一道黑線,“你還真去查了。”

他的神情染上幾分深意,“動動手指頭的事。”

鹿凝沒再繼續這個話題,猶疑道:“……我去見你母親了。

靳冕轉頭,眼神冷戾的掃她一眼。

鹿凝立馬改口:“我、我去見貝夫人了。”

“……”

他沒說話,周身的氣壓有些低。

隻要一觸及到跟段家有關的事,靳冕就會變得渾身是刺,充滿了攻擊性,讓麵對他的人不得不萬分謹慎,生怕說錯一個字就惹毛了他。

好半晌,他才冷冷的吐出幾個字:“我知道。”

當他傻子嗎,剛才明明是在醫院接的她。

鹿凝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神色,“那你有沒有什麽要問我的?”

靳冕扯了下唇,“有。”

“你問。”

“她慘不慘?”

鹿凝知道他想聽什麽答案,臉上露出甜甜的笑:“本來不慘,我去過之後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