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這是什麽虎狼之詞

與此同時。

趙忠以為趙水柔和沈風發生了關係,便沒有再逼她做什麽,反而非常高興。

可趙水柔越想越生氣,堂堂趙家大小姐,居然被一個臭保安給耍了。

而且,還放自己鴿子,差一點就被簫從南占到便宜。

“不行,不收拾沈風,我趙水柔咽不下這口氣!”

趙水柔鼓嘴道。

“水柔,隻要你開口,我就讓那小子死無葬身之地,敢耍簫家人,我看他是活膩了!”

簫從南氣得牙癢癢。

不過,心裏反而有一絲感激沈風。

畢竟,如果不是他給自己機會,恐怕一輩子都很難與趙水柔有這麽親密的接觸。

“誰說我要殺他了?”

“可你不是說……”

“我說我要教訓他,我說殺他了嗎?”

“教訓他也行,讓我來,這次我一定給他一個一輩子都忘不了的深刻教訓!”

“就你?”

“對,就是我,我要讓他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麽人?”

聽到簫從南這樣說,趙水柔冷哼一聲。

“行,就給你一次機會,但如果你沒成功,以後,就不要在我麵前說什麽簫家人有多厲害,讓我聽著,惡心!”

“放心,這次我一定成功!”

……

三個小時後。

當沈風用天神卡替李婉婷支付完一百億賠償款後,李婉婷整個人震驚了。

“沈風,這麽多錢,你哪來的?別和我說你搶來的,就算搶銀行,也不可能搶這麽多錢吧?”

李婉婷無法置信。

同樣驚住的還有夏青雪。

她沒有想到,沈風居然以這麽簡單粗暴的方式解決了李氏集團的問題。

這也,太凡爾賽了吧!

既然這麽有錢,為什麽要裝窮人?

為什麽要做一個月薪隻有三千的保安?

為什麽要穿的這麽寒酸?

難道,現在有錢人都喜歡這麽玩了嗎?

“額,這錢不是我的。”

這句是實話。

“那是誰的?”

“一個朋友。”

這句也是實話。

“什麽朋友,你在開玩笑嗎?什麽朋友能一下子給你這麽多錢,沈風,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就是一個朋友,挺有錢的,但為人低調,不喜歡炫耀,僅此而已。”

這句就是謊話了。

因為這錢根本不是一個人所有,而是天神殿的財產。

沈風說得淡然,兩人聽得卻嗔目結舌。

“我不信,沈風,這數額實在是巨大,不管你說什麽,我都不信,這件事暫且不提,這筆錢算我向你借的,等集團資金周轉開了,一點點還給你!”

“婉婷,那可是一百億,你要還多久,一輩子?要我說,你們本來就是夫妻,幹脆,不用還得了,實在想還,就用……”

說到後麵,夏青雪朝她使著眼色。

“討厭,說什麽呢!”

“反正該看的都看了,該摸也都摸了,早晚都是一家人,談什麽還錢,是吧,沈風?”

“……”

這是什麽虎狼之詞!

雖然是實話,但從女人口裏說出,就是另一番味道。

李婉婷臉色羞紅,隨即轉移話題道:

“對了沈風,剛才那兩個女人,你是不是認識?”

“不認識,絕對不認識,我可以對天發誓,以前從沒見過。”

沈風伸出三指道。

“不認識?不認識她們為什麽一副認識你的樣子?還有那個叫穆紅蓮的女人,你還給她按腳,說,是不是當時開心死了!”

啊?

這都被你發現了!

“沒有,絕對沒有,那不都是趕鴨子上架,被逼無奈嘛。”

“那我不管,按了就是按了,因為你對我不忠,所以,一百億債務,抹去十億,還剩九十億!”

噗——

這抹得也太快了!

“不過,雖然這一百億不是我的,但就這麽花,也著實有些冤大頭。”

“你想怎麽樣?”

李婉婷挑眉道。

“既然這錢是被李庭龍以卑鄙手段騙去,那我就想辦法再騙回來。”

“騙?怎麽騙?”

“哼,這還不簡單,別的不敢說拿手,騙人,我就沒服過誰。”

……

當晚。

沈風在將李婉婷和夏青雪送回去後,單獨聯係了華國天。

一間咖啡廳中。

“沈風先生,都怪我無能,我們的約定,我沒完成!”

“別這麽說,你已經盡力了,最起碼,她沒有得到我的肉體。”

噗——

“怎麽回事,我聽說你們不是已經……”

“你想多了,如果非要說發生了什麽,也一定是你那個名叫簫從南的徒弟幹的。”

“他?他能幹什麽?”

“其實,昨天情況是這樣的……”

接著,沈風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講了個清楚。

華國天聽完,整個人都不好了。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麽無恥的。

可從另一個角度講,如果當時不那樣做,還真就沒有更好的辦法。

“佩服,在下佩服,佩服沈風先生的聰明才智,佩服沈風先生的機靈過人!”

“馬屁就算了,這個你拿著。”

說著,沈風將一份小冊子扔在桌上。

“這是……”

“自己看。”

接著,華國天拿起小冊子緩緩打開,可當他看到第一頁時,臉色巨變。

“這是蜂針!”

“算你識貨。”

“可是,我沒有完成約定啊!”

“我那隻是隨口一說,我的問題還要我自己解決才行。”

“那請問……這針法先生賣價幾何?”

“幾何?治病救人的技法而已,要什麽錢,如果不是你醫術還算不錯,我也不會給你。”

“什麽?分文不要?”

“對啊,不要錢。”

聽到這,華國天雙手顫抖,聲音哽咽,“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就要給沈風磕頭。

可沈風眼疾手快,伸手擎住他的手臂,將他送回原來位置,急聲道:

“這是幹什麽,你歲數比我爺爺都大,要跪也是我給你跪,哪有你跪我的道理。”

沈風的話深深觸動了華國天,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玩世不恭又有點壞壞的年輕人心胸竟然如此寬闊。

“多謝,多謝!”

說話間,華國天淚眼婆娑,感動不已。

“其實你也不用謝我,這份蜂針針法是我手抄的,隻有一半,另外一半以你目前水平,學了反而有害,雖然隻有一半,但治好你的絕症,還是綽綽有餘。”

華國天一生自視甚高,從來就沒服過誰。

可今日,他算是真服了。

“話雖如此,可此針法乃曠世絕學,沈風先生竟然無條件傳授給我,老夫實在受之有愧,這樣,如不嫌棄,讓老夫做先生一名記名弟子,不知,我有沒有這福分。”

“記名弟子?”

“對,就是記名弟子。”

“行行,你開心就好。”

沈風沒往心裏去,可華國天卻深深記在心中。

“忘了說了,這針法我傳於你之後,本不該過問,但為醫者濟世救人也要有自己的準則,希望你以後給別人治療時,該怎麽治,給誰治,心裏有數,多餘的話我也不便多講,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聞言,華國天神色一怔,瞬間想到那個失去生育能力的張少傑。

張家花了重金請他出山,他本沒有能力醫治。

可現在,他有了,但到底治與不治,全在自己一念之間。

“我,知道了。”

“對了,我還有真有件事需要你幫個忙。”

“師父請說。”

華國天改口真快。

畢竟,人家把如此珍貴的絕學教給自己,叫一聲“師父”,不算過分。

“明天,你幫我去騙個人。”

“騙人?”

華國天以為聽錯了,重複一遍。

“對,就是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