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當年的案子

處理完大姨兒子的事,本來這件事應該告一段落了,大姨兒子的老板卻叫住我,希望我能幫忙處理他女兒的事。

我很奇怪,他女兒的事不是解決完了嗎?

他說從昨晚開始他女兒又開始哭了,而且這次還連帶著生病了。

“仙姑,你幫幫我吧,我看得出來你有真本事。”老板誠懇地道。

我看著他的樣子隻好答應,而且我還能吸收黑氣,一舉兩得。

大姨兒子沒有跟我們去,他要去照顧大姨,隻有我跟趙甜甜去了老板家,到了他家後,一進門我就聽到孩子的哭聲,說實話我是真害怕孩子哭。

對於小孩,我不是不喜歡,但也不是很喜歡,我總覺得小孩的哭聲很尖銳,很刺耳,所以當我知道我懷孕的時候,我很害怕,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好好的照顧孩子。

我當時甚至設想了很多,如果孩子出生,我怎麽辦,不過現在想來,一切都是多慮了,孩子的事隻是歸鴻騙我的。

“仙姑,你看。”我正想著,老板已經抱著孩子到我麵前給我看,這讓我忽然想起歸鴻抱著韋至清表哥家孩子時的樣子。

我看著孩子身上彌漫著黑氣,果然是被女鬼給纏上了。

正當我想接過孩子的時候,一個老頭忽然進門,一臉防備的瞪著我緊接著衝老板道:“你怎麽還相信這種人?如果有用的話孩子怎麽還不好?都是些騙子。”

老頭語氣很衝,從說話的口氣來看應該是老板的長輩。

老板趕緊看著我一臉抱歉道:“仙姑,對不起,我爸說話比較直接,實在是因為這個事兒,太折磨人了。”

我倒是並不生氣,做這行就是這樣,信則有不信則無,他不相信這個的,怎麽說也不會相信,這都是正常的。

我跟老板示意,讓他把孩子給我看看,老板趕緊抱著孩子送到我麵前。

我在孩子腦門上畫了個符咒,緊接著拿出朱砂膏,輕輕的在孩子額頭點了一下,這是奶奶筆記裏麵記的安魂咒。

果然孩子不哭了,老板一臉驚喜,而剛剛對我一陣質疑的老頭也默不作聲了。

我跟他說:“這隻能挺一會兒,想要徹底解決這事,咱們還得查到那個紅衣女鬼的事情。”

老板一臉犯了難道:“這可怎麽查?這件事都已經過了多久了。”

十年,確實已經挺久遠了。

一旁的老頭忽然道:“這件事我知道一些。”

“您怎麽知道的?”老板問道。

老頭哼了聲:“你惹了事拍拍屁股走了,那都是我找人上下打點,我們拍拍屁股走了?”

老板表情有些尷尬的看了看我,沒有說話,看來這老頭在家也是直來直往的習慣了。

老頭繼續說道:“當年這件事處理完之後,我請了當時的大隊長吃飯,問起來這個事。”

“他們也都覺得這個事很神奇,根據法醫的檢查,那個女人確實已經死了很久了,他們都覺得應該是那女人一開始就發生意外死在了那裏,我兒子開車喝酒喝得太多看花眼了,所以就放了我兒子,這之後沒兩天,女人的家屬就到了,把女人的屍體給帶走了。”老頭說道。

“那您,能不能把當時的警察約出來,我想問問最後這個事怎麽處理的。”我說道。

老頭爽快的答應了,他直接把當年辦理案件的警察約到了家裏,當年那個警察已經退休了,而且看兩人熱絡的樣子應該是經常約見麵。

聽到我問起當年那個案子,老警察說:“這個事當年就是個誤會,他喝多了,撞到這個女人的屍體,以為是自己撞死的。”

“那,當年你們法醫檢查這個女人的死因是什麽?”我問他。

老警察說道:“摔死的,那裏是環山公路,這個女人一開始是從上麵的山上摔下來的,但是事發的時候,她死了太久,有些東西也查不出來,而且我們也去了上麵山上查了一下有沒有痕跡,但是時間太久了,那段時間還下了大雨,所以沒查到什麽痕跡,但是可以證明這事跟他沒有關係。”他說著指了指老板。

我看了看老板,他的眼神卻有著若有所思。

“那,那個女孩家屬的信息,警方還能查到嗎?”我問道。

老警察想都沒想果斷道:“可以,這些都是有記錄的。”

“那我們能去查一查嘛?”

老警察這時候有些為難:“哎呀,這個就比較難了。”

老板的父親說道:“你幫忙想想辦法吧,你看孩子現在這樣子,多可憐啊。”

老警察說道:“那好吧,我找人說一下,但是你們千萬別把資料外傳。”

我們等了一會兒,老板家門鈴聲響起,老警察出去後,便拿了份文件回來。

“這個就是當時的全部資料了。”那老警察說道。

因為是外行,有些專業的東西,我也看不懂,不過隻要找到那女孩的親屬,就能知道她到底有什麽怨氣。

我讓老板給女孩家屬打了個電話,但是電話號卻怎麽都打不通。

“都已經過去這麽久了,電話號應該早就換了吧。”老板說道。

我起身道:“那就去他們留的地址看看吧。”

我用手機拍了下檔案裏麵女孩的照片,便將檔案還給了老警察。

“十年過去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查到,這件事沒有別的解決辦法嗎?”老板父親問我。

我對他說:“除非從根源消除女孩的怨氣,不然這個事,治標不治本。”

我說完,老頭忽然站起來,一臉剛毅的看著我道:“你這個小同誌,說得很對,比之前那個看事兒的強多了。”給我嚇一跳。

我跟老板出了門,趙甜甜正在車裏等我,她一夜沒睡,現在正睡的昏天暗地的。

我敲了敲車門,她才醒過來。

“你去副駕駛睡吧。”我說道,這熬了一夜,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