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舅舅們之間的battle誰贏

窟果不其然,衙役聽到蕭團團所說的話後,遲疑了。

另外一名衙役連忙說道:“我們也隻是聽命行事,不過知府大人的確交代過,不得在風華學院大張旗鼓,頭兒,我們還是先去問問縣丞吧。”

被稱作“頭兒”的衙役自然順著台階往下爬:“你說的有道理,走!”

隨著衙役們離開,陳星峰等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南簫,謝了。”陳淩峰一把挽住寧南簫的肩膀,笑著說道,“多謝你仗義執言。”

寧南簫饒有趣味地看了一眼蕭團團,見她臉色如常,挑了挑眉頭:“話說,這王富貴怎麽會突然死了?”

“你去問知府啊!”蕭團團搶在陳淩峰之前回答道,“我們不過是一介貧民,誰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上課時辰快到了,我先去學堂了。”

說完,蕭團團便轉身離開。

陳星峰忙道:“我們也先去學堂吧。”

寧南簫深深看了一眼蕭團團的背影,轉身跟上了陳星峰與陳淩峰的腳步。

而此時的耳東酒樓之中,陳羅與陳霄然三兄弟坐在包廂之中。

陳霄然倒了一杯茶喝水,緩緩說道:“爹,京城白家的事情已經查得八九不離十了。”

與此同時,白浩天的落腳地,容屏拱手道:“將軍,他們要查的白家消息我們已經故意讓人透露了。”

耳東酒樓:

“白家從白寒到其四個兒子,各個都在朝廷占有一席之位,文、武均有涉獵,除此以外,白家還有一義女,聽聞白夫人的親女於十八年前燈會走失,白夫人過於傷心,身體一落千丈,去寺廟聽經時,遇到危險被此女相救,被白夫人認作義女。”

“十八年前?”陳羅眉頭一皺,“年齡可對得上?”

陳逸俊點了點頭:“能對上,袖兒如今二十歲,十八年前便是兩歲,而我們撿到袖兒的年齡剛好就是二三歲時……”

聞言,陳羅捏著杯子的手微微縮緊。

白府:

“將軍放心,我們隻是讓透露了白家人對大小姐的看重,以及從未放棄過尋找,至於府中小姐,我們可是瞞得死死的。”

白浩天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冷哼一聲:“就憑她,也配稱‘白家小姐’?不過是用來陪伴母親的一個玩物罷了!”

容屏想到夫人義女所做的一切,也是滿臉厭惡。

耳東酒樓:

“我們還打聽到,白家從未放棄過尋找女兒,隻是線索總是半路便斷了,而這一次白浩天來風華鎮,一是因為朝廷之事,二便是尋找白小姐。”陳溫修思索了一番,緩緩說道,“白浩天的人已經查到了蕭家村,京城卻突然來信,他耽誤了幾日,而那幾日剛好是袖兒回陳家的日子,所以他的線索又斷了。”

“此次也是意外,若非袖兒去鎮上賣吃食,怕是遇不上白浩天的護衛,白浩天怕是要花費更多的時間來尋找袖兒。”

白府:

“至於其他,就不用告知了,對了,可查到陳家人的身份?”白浩天站了起來,語氣中滿是疑惑,“他們看起來,可不像是普通百姓。”

容屏當下得意起來:“將軍放心,其他幾位少爺已經傳來了消息,陳家那幾人的身份早就查得一清二楚!”

“陳羅與馮月均是武林中人,生下長子陳霄然乃是耳東酒樓的東家,亦是神醫穀中之人。陳逸俊經商,明麵上是東風糧鋪的掌櫃的,其實坐擁不少銀錢鋪子,稱一聲天下第一有錢人也不為過。而三子陳溫修看著玩世不恭,經營著天和茶樓,但真正的身份乃是萬花筒的閣主,萬花筒以搜集各方消息聞名。”

聞言,白浩天挑了挑眉頭:“果然個個不簡單。”

耳東酒樓:

“白家人上到八十老兒,下到剛出生的幼童的消息全部在此,除此以外,京城白家早就脫離家族,而袖兒之所以會走失,我們也查了個七七八八,也是白家人脫離家族最重要的原因。”陳溫修將冊子遞給了陳羅,“我們在查探白家時,白家的人似乎也在查我們,不過爹您放心,他們最多也就查到我們明麵上的身份,比如大哥的耳東酒樓、二哥的東風糧鋪以及我的天和茶樓。”

陳羅站了起來:“事已至此,三日後,將此事告知袖兒,要不要認祖歸宗,全憑袖兒的意願,誰也不能勉強於她。”

“至於那蕭光遠……”陳羅臉上滿是厭惡,“找個機會解決掉!留著晦氣!”

白府:

“陳家也算是我白家的恩人了,若非他們撿到妹妹,怕是妹妹會受到更多的苦難,而他們也是將妹妹當做親生女兒般養著,也罷,你準備好禮品,三日後我們再登門陳家,將此事與妹妹說清楚,是否認祖歸宗,全憑她的心願。”

白浩天長歎一口氣:“你將此事告知父親。”

容屏連忙應下:“是,將軍!”

白浩天看著窗外,似乎想到了什麽,淡淡道:“至於那個蕭光遠,嗬嗬,倒是膽子不小,去信給大哥,讓他多照顧照顧蕭光遠,敢如此欺負我們小妹,不讓他掉一層皮,難掩心頭之恨!”

“當然,可不能就這麽簡單地弄死了,有時候生不如死最是折磨人!”

而賣著吃食的陳梔袖自然是不知道所發生的一切的,她看著蕭團團給她的書籍,想方設法地研究著吃食。

翌日,蕭團團因為昨晚沒有打拳,所以睡得早也醒得早,剛睜開眼睛,就看到蘇靈小心翼翼的關門離開了。

蕭團團看了一眼時辰,這麽早?

不過蕭團團也沒有多想,又睡了一覺後,被韓薇薇氣急敗壞的聲音吵醒了:“煩死了!我釵子怎麽不見了!”

蕭團團揉了揉眼睛,疑惑地問道:“怎麽了?”

“釵子不見了。”韓薇薇一手拿著一根釵子,抱怨道,“昨天我還看到了紅色的釵子,想著已經很久沒戴過了,便想今日戴著,可是今早起來,發現沒了……”

蕭團團錯愕,穿好衣服走下來幫韓薇薇找了找。

“按理說釵子在房間裏怎麽會丟失?難不成被別人拿了?”蕭團團疑惑地問道。

韓薇薇搖了搖頭:“不會吧,咱們房間裏就咱們三人,怎麽會?算了,先去上課吧。”

“不可。”蕭團團的臉色凝重起來,“你去過京城,但凡貴女千金丟了貼身物品,自然會告知長輩與相熟人家,避免有宵小陷害。”

韓薇薇心裏一個“咯噔”,瞬間想了起來:“我這就告訴夫子與我母親!”

蕭團團總覺得心裏不得勁,剛走到學堂小路上,一道人影從樹上躍了下來。

蕭團團嚇了一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路紮了你的腳嗎?”

“嘖。”寧南簫眯了眯眼睛,“這般伶牙俐齒,怎的腦子如此愚笨?”

蕭團團杏眼一瞪:“你罵誰蠢了?你才蠢,你全家都蠢!”

寧南簫“嗤”了一聲:“我全家除了我,的確都挺蠢了。”

蕭團團:???

“我全家隻有我親生父親與祖母是個蠢貨!”

寧南簫:……

蕭團團叉腰:來啊!比啊!誰怕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