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蓋個章

一牆之外,就有數十人在外守候。

裏麵但凡聲響大一些,都會驚擾到外麵的人。

柳如絮用雙手捂住嘴唇,生怕泄露半點風聲。

但這恰恰給了李雲興極大的刺激,如今柳如絮已是門戶大開,胸前隻有一塊紅色布料可以蔽體。

偏偏那嬌豔的紅繩襯得柳如絮的肌膚更加雪白。

李雲興雙目通紅,他早就想握一把那軟峰是否柔若無骨,如今機會終於來了。

“嗯……”柳如絮嚶嚀出聲,身體卻僵直的厲害,一絲一毫也不敢掙紮。

“母後,怎麽不說話了?方才你不是教訓兒臣教訓得極好嗎?”

柳如絮雙手捂住嘴,雙眼含淚,痛苦的搖搖頭。

李雲興最喜歡在這時候故意挑逗她,喚她母後。

每每聽著,她都有種滅頂的背德感,可身下的感覺卻騙不了人。

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不順暢,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的空氣。

李雲興似乎是察覺到了這一點,騰出右手將對方雙手鉗製住往下拉,故意不讓對方有捂嘴的機會。

柳如絮被折磨的幾欲瘋狂,一邊是母後與太子的不倫,另一邊則是這種身體的異樣。

她貝齒咬住雙唇,竭力讓自己不要發聲。

此情此景,李雲興甚是滿意。

他低下頭吻住了對方嬌豔欲滴的唇瓣,舌尖挑逗似的探入柳如絮口中,勾弄著那丁香軟舌。

柳如絮胸口劇烈起伏著,雙手被鉗,身子又使不上力。

就連反抗,都像是在欲拒還迎。

李雲興是徹底發了狠,就連嘴上都逐漸起了狠意,啃噬著夢寐以求的芳澤。

直到一聲不合時宜的尖銳嗓音在門外響起。

“太子殿下,禦史來報。”

李雲興心中狠啐一口,手上也不自覺泄了力。

這個進喜,還真會挑時候,看來之前二十大板是給輕了!

柳如絮如臨大赦般,從近乎沉溺的快樂之中清醒過來,雙手撐住李雲興的肩膀,想要將他推開。

“算你好運。”

李雲興輕聲道了句,又在柳如絮唇上舔舐了一番,才意猶未盡地鬆開。

柳如絮感受到身上傳來涼意,柳如絮迅速整理衣衫,將那塊紅布連帶著那傲人的雪峰全部收回。

李雲興雖然不滿,但吳叔邈意圖起兵之事更為重要。

他必須抓緊時間,今晚就要審問出吳叔邈究竟向西北大營遞了什麽消息,以免橫生枝節。

至於美人嘛,什麽時候品嚐都可以。

比起以前做個碼農,方圓十裏之內都是穿格子衫的男人。

現在的日子,已經快活似神仙了。

而柳如絮始終不敢抬頭看李雲興一眼,生怕被對方看穿自己的真實情緒。

剛才,就是因為這個男人太強烈了!

她甚至都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李雲興見狀,笑容更加燦爛了些,他又將頭一歪貼上了柳如絮的脖頸。

“不如,還是蓋個章,本宮下次來取。”

說罷便張嘴咬在對方肩上,用力一吮!

柳如絮渾身一顫,心中有股莫名其妙的恐慌,但卻什麽也不能說。

舌尖靈活地勾動,配合著牙齒的啃噬,讓那柳如絮白皙的皮膚漸漸變成緋色。

直到口腔中再無任何甜味時,李雲興這才放開了對方。

此時,他已經完全恢複了正常。

“記住,這個印跡是本宮賜予你的標記,你是我的,什麽時候都逃不掉。”

李雲興邪惡地朝她拋去一個媚眼,轉身離開。

走到門外,李雲興先是給了進喜一腳,罵他不知好歹。

進喜雖然不明白,但也隻有受著,腆著臉賠笑,討好地道:“太子殿下,這不是事急從權嘛。”

李雲興冷哼一聲,不屑地斜睨進喜。

柳皇後也整理好衣衫從房門裏都出來,好在有夜色掩護。

否則,仔細一看便會發現,柳皇後的衣衫腰帶竟然換了一根。

而且那模樣款式,似乎正是太子殿下的衣物。

“皇後娘娘,本宮還有要務在身,恕不遠送。”

來到眾人麵前,柳如絮又恢複了皇後的威嚴與端莊,讓她看起來高貴不可侵犯。

這時,站立於兩側的婢女宦官也紛紛向皇後行禮問安:“參見皇後娘娘!”

柳如絮微微點頭回應他們,隨即轉身向太子走去,臉上露出和善親切笑容:“太子殿下,天色已晚,勞心於公務也要注意休息。”

“多謝母妃關懷。”李雲興恭敬回話。

好一副母慈子孝的畫麵。

柳如絮這才轉身離去,直至坐上轎攆,她長呼了一口氣。

她又摸了一下肩頭剛剛被啃噬過的地方,似乎還留有餘溫。

李雲興行事太過放浪不羈,她著實招架不住,以後如非必要還是盡量避免與太子單獨見麵。

轎夫抬起轎攆,穩步朝寢宮走去,柳如絮靠在軟枕之上閉目養神。

不知道為何,最近總覺得眼皮跳個不停。

但願隻是錯覺吧,她暗想。

……

送走了東宮裏的外人,繡衣禦史才將吳叔邈綁到了東宮之內。

“太子殿下,人已送到。”

吳叔邈好歹也是鏢旗大將軍,繡衣禦史為了防止他反抗,還用了特殊繩索束縛手腳。

此刻他被五花大綁捆在地上動彈不得。

李雲興緩步從書案後走出來,居高臨下望著被束縛的吳叔邈,眼中流露出厭惡之色。

“你們在哪兒捉到他的?”

“城牆之上,他正準備從城牆上利用鉤索攀爬逃跑,卻被我們抓獲。”

聽聞吳叔邈的計劃之後,李雲興眉毛輕挑。

“真沒想到啊,你這老匹夫還挺會想辦法!”

“唔唔!唔……”吳叔邈嘴裏被塞了麻布,無法說話,隻能發出嗚嗚聲表示自己的憤怒。

李雲興冷哼了一聲:“讓他說話!”

他喊完,繡衣禦史便徑直來到吳叔邈跟前,伸手將對方口中的麻布扯了出來。

誰知對方也是個脾氣拗的,見進喜鬆了手便用頭去撞擊桌角,似是寧死也不肯透漏半句秘密。

見狀,繡衣禦史一把揪住吳叔邈的領子,用力捏緊他的喉嚨。

“呃咳咳咳……”感受到喉間傳來窒息的痛楚,吳叔邈劇烈掙紮。

“想死?沒那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