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女人的可怕
“果然是和小王爺說的一樣,雖有酒味,但並不醉人,換作是女兒紅,就算是我,也得迷糊了。”
“而味道也好極了,果酸和酒酸的搭配,口味獨特,更容易下腹,真是絕了!”
霍無咎躺在椅子上,對這果酒嘖嘖稱奇。
誰都看得出來他對乾江推出的果酒非常滿意。
而且不止如此,以他做酒行多年的經驗,這東西,絕對會在大乾引起不小的轟動!
他現在更加確信和乾江合作是對的,來這北涼城值了!
而乾江也不禁揚起嘴角,畢竟這時代也沒多少人有幸被一個財神誇。
“那當然!目前隻推出這三種,不過以後還會推出更多口味,想喝什麽有什麽。”
“哈哈哈,那太好了,以後每天換一種口味!”
一聽還有更多口味,霍無咎笑得像個兩百斤的孩子一樣。
不過馬上他就露出狐狸一般的狡黠,一邊拍著腰間揣著大把銀票的口袋,一邊小聲向乾江詢問:
“小王爺有沒有興趣出售這果酒的配方和製作過程?我現在就可以出錢買下。”
“如此一來,你也可以給新來的那些人發工錢,買糧食了不是嗎?”
而乾江聽後不禁一笑。
果然能當財神的都是老狐狸,這麽快就開始打他果酒的主意了。
而且還看出他現在多了四千張口要養,用這個點來**他,太會見縫插針了!
果酒的製作過程並不繁瑣,製作的時間也很短。
水果表麵都有野生的酵母。
所以隻需要給水果浸泡鹽水殺菌去塵,風幹後放在白酒中發酵,讓果酸充分融入酒中而已。
根據喜好可以加入一些冰糖之類的東西進行調味。
這種做法乾江現世鄉裏的很多人就經常這麽做。
他自己家裏也有搞楊梅酒,米酒。
不過這個時代的人顯然連這個都不懂,而這也不奇怪。
這時代不像現世,上個網什麽事都能知道,什麽技術也能夠學習。
很多師傅自己的本事都不會外傳,多是教給自己的後人。
畢竟會的人多,搶飯碗的人就多了。
就算是徒弟,沒有打雜個幾年也是連皮毛都學不到。
甚至很多學徒上了歲數才被允許出師自己做生意。
因為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啊!
也許以後會有人研究,還原配方和製作過程。
但目前,乾江要壟斷!
就像方才說的,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如果隻有他一家能夠製作,那在別人研究出來之前,別人都得跟他買這些東西。
訂單就會源源不絕,錢也會滾滾而來。
所以他當場拒絕了:
“目前我還沒有窮困潦倒到這個地步,等以後沒錢了再說吧!”
“你小子真精明!”霍無咎不太甘心地咂了咂嘴。
精明?和他這個北財神比起來,他乾江恐怕還差得遠了。
不過最近霍無咎確實得精明一些,不然怕是會有禍事。
“上次你走後,西財神來找過我!”
“什麽?!”霍無咎大驚失色,迅速地躲到椅子後麵蹲著,像賊一樣左顧右盼,警惕著四周。
就好像生怕西財神突然出現在他麵前一樣。
見他如此,乾江不禁一笑,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毫無財神應有模樣的霍無咎,說:
“放心,她不在這裏!”
“呼~”聽到這話,霍無咎鬆了一口氣,心裏的大石頭也放下了。
但看到在場的女人都用著怪異的目光看著他之後,他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有些狼狽。
“咳咳!”
他趕緊幹咳兩聲,像是啥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坐回了椅子上,但目光卻一直看著外麵,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非常尷尬。
“看不出來你還挺怕女人的嘛!瞧你那熊樣。”乾江取笑道。
很明顯,這霍無咎是害怕西財神的,而這就不僅僅是逃婚對她心生愧疚那麽簡單了。
應該是這些年因為西財神吃了不少苦頭,所以才宛如驚弓之鳥,一聽到西財神來過這裏就擔心受怕。
“小王爺還年輕,不懂的,女人啊,很可怕的。沒聽過一句話叫做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嗎?”
霍無咎擺了擺手,然後目光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乾江身旁的蘇箏。
而乾江聽後也下意識看了眼蘇箏,而蘇箏隻是淡淡一笑,用食指和中指模仿剪刀,大開大合。
“你放心,我不是那種女人。不過你要是敢對我始亂終棄的話,可別怪我哢嚓了你!”
好家夥,用著最和藹可親的笑容,最平靜的語氣,說出最嚇人的話。
女人果然可怕!
“當……當然不會!本王絕對不會做那種事的。”
下體隱隱有了痛感的乾江苦笑著保證道。
“嗯……我還是先告辭了。此地不宜久留。如果西財神知道我回來了,肯定會再找上門來,到時候就糟糕了。”
霍無咎站起來,抱拳打算告辭了。
本來他是打算留在王府,混吃混喝幾天,多嚐點已經有些上癮的果酒。
但想想西財神那個瘋娘們他就直打哆嗦。
權衡利弊,還是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比較好。
“那我就不多留你了!”乾江知道他在想什麽,而且他也有事要做,招待不了霍無咎。
很快,霍無咎就帶著乾江額外贈送的幾壇酒,騎上駱駝,匆匆離開了。
不過離開之前他還是檢查了一下酒壇子,確定裏麵是果酒才離開的。
畢竟上一次乾江給他葫蘆裏裝了水,差點把他氣死。
這一次肯定不能再著乾江的道了。
目送霍無咎離開之後,乾江扭頭看向了鐵蘭,說:
“鐵蘭,幫我準備幾匹好馬!”
“是!”
“你是打算去其他地方找工匠嗎?”一旁的蘇箏看著鐵蘭離開後,不由得問道。
從之前乾江和霍無咎的對話來看,乾江不缺人,但還差一些傳授技術的師傅。
而北涼城就沒幾個功夫好的木匠,甚至雕刻還是讓波斯國的公主傳授的。
所以不難猜測他讓鐵蘭備馬的打算。
“嗯!”乾江微微點頭。
但他的打算可不止於此,木匠?雕工?隻是這兩個,那也太小瞧他乾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