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家裏真有礦

70斤保底的純金西王母雕像。

乾江瞬間傻了眼。

一斤500克,按照後世金價,就這東西隻論黃金價值都超過一千萬!

這是財神?

這難道不是散財童子?

乾江幾人對視了一眼,蘇箏連忙站起身說道:

“這禮物太貴重了,我們……”

“笑納了!”

乾江嘿嘿一笑,一手按下蘇箏,一手摟著那金像笑道:

“西財神仗義疏財,真是財神中的典範!

“比什麽南財神,北財神,上財神,下財神要好太多了!”

蘇箏疑惑地看了乾江一眼,小聲說道: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麽重的禮物你也敢收?”

乾江笑嗬嗬地說道:

“她敢送,我就為什麽不敢要?在我這可沒什麽麵子這一說,哪怕她接下來就要翻臉,送出來的東西也別想再拿回去。”

乾江說完當即站起身,拱手笑道:

“溫姐姐這次來北涼,就隻是給小王送禮的嗎?”

溫如玉聞言臉色微微一沉,輕聲說道:

“小王爺既然知道財神名聲,不知道你清不清楚財神大比?”

財神大比?

乾江愣了一下。

霍無咎也說過這個詞,當時還忘了問他。

就聽金玉淼小聲說道:

“就是財神之間的比試,比財力,產業之類。”

乾江聞言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就是幾個頂級富豪,湊在一起吹牛批,凡爾賽。

比一下自己家有多少錢,多少資產。

有錢人都喜歡搞這回事,比如什麽福布斯財富榜,全球百強企業榜之類。

看來這攀比也不僅僅是升鬥小民之間的行為。

溫如玉接著說道:

“財神大比,比試的往往都是財力。

“按照財神大比的規矩,如果有後來者的財力產業能夠勝過以往的財神,那就能夠頂替舊財神,成為新財神。

“小王爺的香水和香皂,已經具備爭搶財神名額的資格。”

乾江聞言頓時眉頭微皺。

這不太對吧?

香水和香皂是挺火,而且以後隻會更火,這一點確實毋庸置疑。

可要讓他取代以往的財神,這不是癡人說夢嗎?

東南西北中,五大財神。

東財神,忘了聽誰說過,是鹽幫的幫主。

坐擁整個東南沿海的海鹽以及內陸的幾十塊岩鹽礦區產出,私鹽販賣係統遍布整個大乾,那可是幾百年的積累,可以說是穩如泰山。

南財神,金玉淼她老子,十州商會的幕後大老板。

管控著大乾七成左右的商人,上到稀缺物資,天材地寶,下到財米油鹽,針頭線腦。隻要有利可圖的東西,他手下都有人賣。

北財神,萬通銀號的東家,霍無咎。

大乾最大,影響力最深的銀行就是人家的家傳產業,那積累別說乾江,就算是他老子乾皇都未必能比得上。

更何況他手下還有個汾康酒廠,雖說被前身的禁酒令害得瀕臨破產,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西財神,眼前這位美女,溫如玉。

幾十斤重的黃金隨手送人,就這一點,乾江這輩子加上輩子,想都不敢想。

他對黃金的映像,還停留在金戒指,金手鐲,金項鏈這種。

見過最搶眼的,也不過是上輩子抓毒梟見過一條大拇指粗的金鏈子。

後來那毒梟跳湄公河跑路,那條大金鏈子順著河水就飄走了。

隻有最後一位中財神身份不明,可是能位居財神之位,哪一個不是有著豐厚財力?

絕不是乾江能比擬的。

過個十來年或許可以,最起碼現在絕對不行。

溫如玉媚眼掃過乾江,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輕聲笑道:

“我說的資格,是指小王爺已經具備爭奪財神之位的潛力。

“當然,要真正想在今年的財神大比上大放異彩,還需要一些助力。

“而我,恰恰可以幫助小王爺達到這個要求。”

乾江聞言嗬嗬一笑,手把在那黃金西王母像上,撫摸著那金像笑道:

“溫姐姐能不能再說清楚一點,本王不太明白。”

溫如玉問道:

“小王爺可知道我憑什麽成為財神?”

乾江搖頭。

溫嬌等了良久,終於等到這個嘲諷的機會,當即站起身說道:

“我娘在西域有幾座礦山,鐵,銅,銀,甚至是金,都有產出!”

乾江聞言頓時明白了過來。

媽的,感情這位家裏有礦!

坐擁一座金礦,那掙錢還不跟地下撿的一樣?

一想到那滿礦洞的黃金,乾江感覺手裏這西王母像,頓時就不香了。

“嬌嬌別亂說,”

溫如玉嘴上製止,可實際上卻也沒有什麽嗔怒,臉上仍舊掛著笑說道:

“西域諸國統治混亂,長年亂戰不休,我當年帶著家產遠走西域,幫助龜茲和幾個小國打退了一些外敵,這才趁機買下了幾個礦區。

“這些都不算什麽事。

“正如我剛才所說,如果小王爺真的想棲身五大財神之一,我倒是可以拿出其中一個礦區,暫時寄存在小王爺名下。”

沒等乾江說話,一旁的金玉淼就驚訝道:

“白送?”

“隻是寄存,算是掛名是吧?”

乾江沉聲道:

“能不能問一下,原因呢?這樣做對您有什麽好處?”

溫如玉臉色微微凝重起來,冷哼一聲說道:

“不瞞小王爺說,我有一個死對頭,他也是財神之一。

“我此番舉動,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要讓他跌出財神之位,甚至家財敗光,身敗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乾江幾人聞言,頓時對視了一眼,腦海中同時跳出一個人。

北財神,霍無咎!

蘇箏的手悄悄在

意思很明確。

讓你亂收人家的錢,這下壞事了吧!

乾江自己也無語。

西財神和霍無咎不對付,這事雖然聽霍無咎自己說過,可那是以他自己的視角講述。

他對西財神是因為大婚當日跳牆而走,從而心存愧疚,甚至這麽多年過去了,還在對抗中產生了一定的感情。

哪知道人家西財神根本不是為了討情債,而是奔著弄死他來的!

幾人明顯能夠察覺,她說出“永世不得翻身”這句話的時候,那股恨意之切,已經遠遠不是一句“愛過”能夠解決的了。

乾江絲毫不懷疑,如果霍無咎在這裏,她會毫不猶豫提刀就砍。

乾江牙根緊咬,猶豫再三,躊躇良久,終於還是忍著心底劇痛,把那尊黃金西王母像抱起來,放在溫如玉身邊的桌子上。

“對不起,這個要求,我不能答應!”

說完這句話,他已經淚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