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馮家出手
由於時間緊迫,王緋又不了解細情,所以簡短眯了一會起來繼續看之前他們整理好的情報。
“你還沒睡?”
“不是去讓你休息?”王緋見到盡歡,有些生氣。
“不要生氣,我並無大礙。”
“說實話,原本是想等你傷好了再說,但是你來了,咱們就坐下說說。”
“早知道你要嘮叨,我猶豫了好久才來的。”
“既然知道,怎麽可以去做那麽危險的事情?”
“白聰在前,我忍不住。”
王緋聽到這句話之後,看了一眼盡歡。
“你不正常。”
“我怎麽不正常?”
王緋更是稀奇的看了一眼盡歡,按照原本盡歡的性子,她隻會說,我不是一直不正常?
盡歡看見王緋疑惑的眼神,也察覺到自己的不正常,隨後陷入沉思。
倒也不是兩個人大驚小怪,盡歡有一個毛病,就是喜歡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保持絕對冷靜,不然殺戮和高壓的環境會叫盡歡失控。
這和盡歡練成的武功有些關係,但是更具體的王緋也並不清楚,隻是有一次盡歡因為殺戮失控的時候被自己瞧見了,所以了解這種武功失控的威力。
“但是我今天並未失控。”
“或許你能控製你的情緒了呢?”
“這怎麽可能?原本要不是現在局勢這麽進展,我都想退居後線了。”
“你喜歡白青山?”王緋略做思考之後問盡歡。
“怎麽可能?”盡歡下意識拒絕。
“倒也不是沒有可能。”隨後盡歡喃喃自語。
“這就麻煩了。”隨後盡歡又補充到。
“怎麽麻煩?”
“我沒有發覺自己的感情,這難道還不麻煩?”
“也說不定是好事呢?”
“這件事過了之後再說吧,我來是想問問你,你打算怎麽處理官眷,真的叫白青山去找馮景初合作?”
“未嚐不可,咱們遲早要對上京城的氏族,馮家是什麽態度,我也很好奇。”
“看來你是真的放下了。”
“這不是廢話?”王緋突然咳嗽起來。
“都告訴你了,和我說話,要客氣一點,看看,遭報應了吧。”
“田豐怎麽辦?”
“說實話,你說老將軍為了自己的名聲,叫田豐隱姓埋名的,還被白家拿捏住了,那咱們要是大張旗鼓的做這件事,老將軍肯定心裏會不舒服啊,況且你沒見到田豐,像是一股風來就能吹倒一樣。”
“那就是無法去東洲府了。”
“可以帶屍體回去。”
“你們倆都從藥穀走了,那邊留人了嗎?”
“留了,我上山之後才發現,之前安插在京城的人,其中一個進了藥穀,又被白家收買,這麽長時間不傳信,也是因為被看管了,我已經囑托他,什麽都不必管,隻要看住田豐就行。”
“這樣還算安穩,但是人弄不走,怎麽能叫老將軍放心呢?”王緋有些頭疼,畢竟老將軍現在指望田豐是他唯一的希望。
“那要不帶老將軍上京?”
“你當真以為京城是和咱們一個姓?現在這樣,已經用盡了京城的所有力量。”
“那咱們怎麽辦,沒什麽好辦的?”
“兩人無法移動,怎麽見麵呢?”
“要不,你叫老將軍的心腹來看看?就當是給老將軍當了一回眼睛。”
“你這個主意妙啊。”王緋被盡歡點醒。
“將田豐身邊的所有人的關係都打通,安排薛副將上京。”
“這個人選好,就說是薛副將還沒有養好傷。”
“也來不及,現在傳信回去,再上京,一牽扯,五六日的光景就沒了,京城現在給老將軍的壓力很大,咱們沒有這麽多的時間。”
王緋推翻了原來的說法,這樣的說法也是有漏洞的。
“我來的話,將林伯帶來就好了。”王緋有些後悔,還是走的太急了。
“現在沒有兩全之策。”
“你去將田豐吧,將事情都說清楚,隨後你叫他寫一封信,先備著。”
“也是一種辦法。”
兩人一直到天要拂曉,才將自己想看的東西弄完。
白青山這邊一大早就走了,約在了一個並不顯眼的酒館,這裏馮景初偶爾會光顧,雖然來的次數不多,但一兩個月總能來一回,也不算突兀。
“見過白公子。”
“馮三公子不必多禮。”
白青山連忙將人扶起來。
“這次冒昧前來,是有事求三公子。”
“你應該也知道我賦閑在家,現在就是閑人一個,未必嫩個幫得上白兄呢。”
“這個自然不會強求,隻是求你出手相助,若是覺得不妥,那麽就當我今日沒有來過。”
“什麽事?”
“我想請三公子幫忙將田老將軍麾下的官眷們,從白家的手裏救出來。”
“白兄是白家嫡長孫,這些事,何必需要外人的幫助呢?”
“三公子就別用話羞臊於我了,我這個嫡長子,已經被踢出家門了。”
“白家此舉很是奇怪,京城眾人都在議論,到底是你犯了什麽錯,才叫白家如同有失心瘋一般,將嫡長子趕出家門。”
“其中緣由,無法對外人道也,不過三公子,這件事,我用白家的半壁產業來換。”
“你還能調動白家的產業?”
“自然是可以的。”
“成交。”
馮景初無心白青山開出什麽條件,對於馮家和白家之間的微妙,隱隱有同流合汙的苗頭。
這是馮景初不願意看到的,但是並未和白青山解釋太多。
“我還沒有來得及問你,你這是準備和潭州來的人站在一條船上了嗎?”
“沒錯,我認識一個很重要的人,她的想法很好。”
“是九禦堂的堂主?”
“你認識她?”
“並沒有見過,但是九禦堂的威名還是有所耳聞的,現在來說,他確實很有資格爭奪那個位置。”
“馮家還要選一位明君嗎?”
“我對這個不是很在意,就算是選豫州的人,我也不反對。”
馮景初對於這些人都不是很在意。
“建議你了解一下九禦堂的人,不要太消極,氏族求生,從後來來說,已經成為了問題。”
馮景初之前和白青山的想法差不多,因為他們都是氏族培養起來的接班人,都是以氏族的利益為重。
但是現在馮景初不這樣想了,那個光怪陸離的夢,他被迫在夢裏麵沉淪,對於這個所謂的世界觀已經崩塌了,他沒有別的力氣去思考別的。
反正他也什麽都改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