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不讓我碰你

盛音猝不及防就被一雙大手拽進了房間,她拚命掙紮起來,想要大叫就被捂住了嘴。下一秒就看著房門在她眼前被身後的人踢了一腳關上。

“噓,別出聲!”

一個男人帶著粗喘的聲音緊貼著她的耳廓響起。

盛音心裏咯噔一下,美眸中的恐懼瞬時變成了驚訝。

陸成璋?這分明是陸成璋的聲音,他怎麽會……

身後的人沒有給她多想的時間,一把就將她抱了起來,然後幾步就走到客房大床邊,把她扔到了柔軟的床墊上。

盛音這才看清眼前人確實就是她所想的陸成璋,原本恐慌的心稍稍落了一些下來。隻是再看到他現在這個架勢,她不覺又擰起了眉頭。

此時的陸成璋完全沒有平時冷靜自持的樣子,他胸口在劇烈的起伏著,粗喘著,表情甚至顯得有些嚇人。

他緊緊地盯著她,就好像林中猛獸在看著眼前無處可逃的獵物,渾身上下充滿著躍躍欲試的欲望。

那雙寒潭似的的雙眸像是被投入了兩個火種,正張揚著要從潭中衝破出來,帶著能把周圍的一切都卷進去燃燒殆盡的氣勢。

盛音被他的目光看得臉頰發燙,心跳也不受控的狂跳起來,可一瞬間,她腦海裏閃過容晞和陸成璋挽著手走進大廳的畫麵,發熱的心口咻地一下涼了下去。

對啊,他剛剛還和容晞在一起,現在又把她抓到這裏來是什麽意思?

“陸總,我這是找我有什麽事麽?”

聽到她冷淡的聲音,陸成璋眸光微微一沉,似乎扯回了一點理智,他平複了一下呼吸,強自鎮定的問道:“你怎麽會在這個宴會裏?你和那個男明星的什麽關係?”

盛音冷冷地回道:“這跟陸總無關吧?如果你找我是要問這些私事,那恕我不能奉陪了。”

她說著,撐著手肘從**爬起來就想離開。

然而她才起身,就被陸成璋一伸手就抓著胳膊,再次被甩到了**,緊接著,他整個人都欺壓下來。

他捏著她的雙手把她定在**動彈不得,身體微微懸空在她身上,迫人的氣勢讓她無從躲避。

“回答我!你們是什麽關係?”陸成璋啞聲低吼,捏著她的雙手力道不自覺的加重,捏得她生疼。

盛音被他這粗魯的動作弄得火氣上湧,卻無奈被他死死禁錮著怎麽也掙脫不開。

她雙眼逐漸浮上一層霧氣,更加襯得雙眸盈盈如水般迷人,讓陸成璋更加亂了心智。

“你是屬於我的,”他目光噴火,放肆地在盛音臉上遊移,聲音也變得沙啞,充滿著難以克製的欲念:“你隻能屬於我,誰也不能碰你。”

盛音氣得發暈,也顧不得什麽理智了,長久以來的怨念讓她忍不住對他喊道:“陸成璋!你憑什麽對我說這種話?要結束關係的人是你,要跟別人結婚的人也是你!你還想要我怎麽樣?”

他不就是仗著她這四年對他百依百順的愛麽?所以才總是對她這麽肆無忌憚,總是這樣把她的心當做玩物一樣踩在地上**。

然後還要告訴她,這顆心就算他看不上,她也不能給別人。

他憑什麽這麽霸道呢?在他心裏,到底把她當成什麽了?

聽到她的控訴,陸成璋眼神中閃過一抹痛楚,像是有什麽東西在掙紮著想要闖出來。

“我不會……我隻要你。”最後,他低語一般呢喃了一聲,不顧她的反應,當即就把火熱的雙唇壓了下來。

盛音扭開頭想要躲開他的索取,卻被他一手把她的臉掰過來,強迫她啟開雙唇承受他瘋狂的掠奪。

房間內的氣溫仿佛變得越來越高,盛音感覺自己全身都發熱起來,不知道從哪裏燒起來了一團火,把她的意識也給卷了進去。

她被動的承受著身上男人瘋狂的發泄,他的呼吸帶著滾燙的熱度灼燒著她的理智和身體,可她的心卻在一寸一寸的冷下去。

陸成璋失去控製的吻著眼前讓他瘋狂的人,她的唇,她的臉頰,還有她那雙仿若暗夜星辰一般能把人吸引去的雙眸。

突地,他唇間感覺到一股濕意,他睜開混沌的雙眼,看到她木偶一般躺著不動,雙眸卻有眼淚緩緩湧出來。

她的眼淚像是給了陸成璋猛地一擊,讓他突然頓住了動作。

盛音看到他停下來,連忙屈膝踢了他一下,也不知道是踢到了哪裏,隻見陸成璋眉頭一緊,吃痛地嘶了一聲,手上力道跟著鬆弛下去。

她趁機拚力一把將他推開,然後趕緊爬到一邊跳下床。

盛音脫離控製後就想離開房間,可才走幾步,看到陸成璋沒有反應,她又忍不住轉頭看過去。

隻見他整個人還維持著被她推開的動作伏在**,身體像是很痛苦的蜷縮起來,連呼吸也帶著隱忍的痛楚。

盛音不由得心亂起來,剛才陸成璋做的事情是傷害了她,讓她感覺到自己不被尊重,可他這樣反常的樣子也讓她覺得不安。

於是她遠遠的站著,小心翼翼問他:“陸成璋,你怎麽了,是生病了嗎?”

聽到她的聲音,陸成璋才像是突然清醒一般,他猛地站起身就衝進了浴室,然後打開浴室蓮蓬頭,就把冷水往自己頭上淋。

盛音在外麵等了半天不見他出來,心裏那股不安的感覺愈發深重,這一晚上的陸成璋都顯得不對勁,難道他真的是哪裏不舒服?

她想,就算兩人分開了,以後各不相關。可如果他真的病了,她最起碼也該幫一把,再怎麽說,當初母親的病多虧了他幫忙,就說現在,弟弟的下落也還是他在幫忙查。

做好心理建設後,盛音還是走進了浴室。

她一進去就看到陸成璋癱坐在地上,已經把自己整個都淋濕了,噴頭的冷水濺了一地,而他那張俊臉已經被凍得發白。

現在正是初春,還是寒意料峭的季節,他這是幹什麽?

盛音一驚,衝上去搶過他手上的蓮蓬頭,急忙關了冷水。

“陸成璋,你到底怎麽了?為什麽給自己澆冷水啊,你是不是瘋了!”

陸成璋抬眼看著她焦急的臉,有氣無力地開口:“你不讓我碰,我不想逼你,就隻能衝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