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垃圾站拋屍

早上七點三十分,杜宇像平常一樣走出公寓,雖然已經進入了三伏天,但是早上的微風還是頗為涼爽,絲毫沒有夏天的幹燥難耐。

他先是撇了一眼在道路一旁的零亂散放著的寥寥無幾的自行車,在那並沒有瞧他喜歡的小綠色。

吹著迎麵而來的微風,杜宇雙手插進褲兜,勾著腰往前走。

像往常一樣,穿過了熙熙攘攘的街道,緊接著來到早餐店。

每天在店裏的廚房裏,

一個身材微胖長相和藹的中年女子,忙忙碌碌反複著手上的動作。

一次又一次的露出那疲憊的笑容,一遍又一遍的問候,招呼在店內來來往往、一批又一批的客人。

吃完早餐。

徑直向前走五十米,經過一座跨江的橋梁需要四分鍾,來到地鐵站口,下了地鐵,再往南走五分鍾來到警廳。

他底下頭來,碎碎的劉海遮蓋住眉目,側臉擁有完美的輪廓。他膚色白皙,俊秀的五官帶著溫柔。棱角分明的臉龐帶著一抹冷峻。

他是新上任的刑警總隊長——杜宇。

跨步走進警廳,迎麵走來一個年輕小夥,雙手拿著文件,向杜宇走來,“杜隊,今早接到電話,在杉林路,幀沙公寓旁的天橋旁垃圾站出現一起命案。”

杜宇停頓下來,側過身,用手拍了拍小夥子的肩膀,頓了頓,接著的說道:“通知大夥兒,準備出發!”

或許是見過的遇害的死者比普通人多的多,所以顯得較為冷靜。

杜鋒從黑色商務車下來,來到現場。

許多勘察人員已經在現場了,死者**著上身被丟棄在街道附近的垃圾站,麵部的皮膚被剝去,血紅的臉頰**在空氣中,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兩者死法及其相似。

這是被一位七十五歲的晨跑李大爺發現,李大爺在經過垃圾堆時看見一個藍色的帶著裹得嚴嚴實實。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李大爺打開了袋子,在看到袋口伸出來的手以及腐臭味,李大爺被嚇得夠嗆。

杜宇從口袋裏拿出警察證示意一旁的警員配合。然後徑直走向屍體,蹲下。

血淋淋的臉上,用一條白布遮著眼睛,白色的布帶被臉上的血染成刺眼的鮮紅色。

“這也太殘忍了吧!”一旁沒有見過的此場麵的新手,看見眼前極為殘忍的一幕忍不住想嘔。

“死者骨骼較小,是個女性,腦袋有受過明顯的撞擊。”一旁的勘察人員說道。

靠近垃圾堆,那種令人作嘔的腐臭味撲麵而來,讓人更加難受。

宋一凡站在一旁,齊肩對著杜宇說道:“暫時無法明確斷定死因,根據胸口上的刺傷,初步判斷胸口上的傷口是致命傷害。”

“還有別的線索嗎?”杜宇看著宋一凡說道。

“根據屍體的情況,最近氣溫變化,死亡時間大致為前天。屍體周圍的水漬,應該是死後一段時間出現的,具體的詳細情況要等著解剖報告出來進一步分析。”宋一凡對著杜宇說道。

站起身來,環顧四周的環境,在不遠處就是商業中心。轉角處還有一間咖啡廳恰好可以看見這。

在太陽地下兩個小時的熾烤下,和油柏路的烘襯下,頭上開始出現密密麻麻的汗珠。

宋一凡緊皺著眉頭,從取物證中拿出了一個精致的盒子,一邊遞給杜宇。

這個盒子像是古時候官家小姐的放貴重首飾的盒子。

杜宇順了口氣,雙手顫顫巍巍的打開盒子。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在打開盒子的一瞬間。

隻是看了一眼,杜宇就將盒子瞬速的合了上去。

一雙從臉上挖下來的眼球靜靜的放在鋪著紅布的盒子裏。

清晰明顯的可以知道,眼球中看出恐懼和害怕,瞳孔縮小。

通過觀察,這也說明殺手的做法十分的殘忍,甚至是變態。

在受害者生前,殺手直接當著受害人的麵,伸手挖去了受害者的眼睛。

看著死者腳上的胎記,以及右手手臂上的字母Dww的紋身貼,杜宇能夠清楚的這是前幾天就開始聯係不上的妹妹——杜雯雯。

這是上次見麵杜宇親手給她貼上的。

仿佛昔日的場景還在眼前,看見眼前的場景對日後的美好幻想瞬間被現實粉的細碎。

伸手去握住了躺在一旁的已經萎縮的僵硬的屍體。

這樣一旁的人感到好奇。

都紛紛轉頭看向總隊。

悶熱的天氣,屍體散發的氣息招引來了各種小動物,身上爬著那小蟲,正在一點一點,慢慢的啃食著屍體。

看著穿梭在其間的蟲子。

在場的人都不禁感到心頭一緊,肅靜的看著眼睛的一幕。

或有的人是震驚,或有的人是害怕。

宋一凡看出杜宇的不適,上前去拍了拍杜宇的肩膀。

杜宇隻是直了直身子,仿佛是接受不了事實一般,感覺頭很重,呼吸很越來越急促。

隻是抬頭瞧著熾熱的不可直視的太陽。

站在一旁的

“老大爺也是身體硬朗,這麽大的年紀還每天堅持晨跑。”

“估計是嚇著了,晚年還看到這樣一幕,指定身體不舒服。”

“這拋屍的也是夠殘忍大膽啊,居然選擇在這麽熙熙攘攘的地點。”

還在勘察現場的人員相互小聲交流說道。

雖然具體身份還是未知,但是依稀明確知道就是她。

在杜雯雯的這幾天。

但是到現在幾天時間以來還是沒有任何發現。

這樣身為刑警隊長杜宇的他,更是整宿整宿的難眠。

讓他感到無能為力,充斥全身的無助感。

在看見死者手上的紋身貼,這讓他如釋重負的同時帶著滿滿的自責和愧疚,在烈日炎炎下,坐在一旁,開始抱頭痛哭起來。

心疼到昏厥過去。

不明所以的一旁人員看見此場麵。

有的覺得他是靠關係走後門成為總隊,有的則認為他是工作勞累。

各執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