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禦賜牌匾被盜

吃過晚飯,天空就下起了傾盆大雨,雨水猶如斷線的珍珠一樣擊打在地上,形成了很深的積水。

禦賜的天下第一餅的牌匾掛在門頭上,任由風吹雨打。

下雨就無法擺攤賣燒烤,這個時代又沒有電,於是武直早早把潘金蓮喂飽,就躺在了**,思考下一步該怎麽走。

現在生意日漸紅火,生命安全和溫飽問題是解決了,可是係統的任務,破壞宋江的招安計劃該怎麽進行呢?

真希望武鬆聽我的話,不要上張督監和玉蘭的當,也不要上二龍山,最後就不會上梁山了。

可是,就算武鬆不上梁山,還有林衝、盧俊義、魯智深等一百零七位好漢幫助他,這就麻煩了。

武直越想就越睡不著,畢竟這個任務關乎著他是否能夠回到二十一世紀。

就在這時,外麵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打亂了雨滴聲節奏。

在古代,深夜除了更夫,一般是沒有人出來的,不然被巡邏的差投抓到,會很麻煩的。

武直凝神靜聽,隻覺得門口有輕微的響動。

他急忙披起衣服,悄悄摸下了樓,來到門後。

隻聽得外麵有人說道:“拿到了,走吧!”

“拿到什麽了?”

武直疑惑不解,外麵根本沒有什麽啊?

忽然,他的臉色變了,難道是這些人是來偷禦賜牌匾的,想到這裏,他急忙拉開門栓打開門,牌匾果然已經不見了。

雖然武直對禦賜牌匾根本不看重,但畢竟是皇帝老兒賜的,關鍵時刻可以嚇住那些朝廷的官員,於是他急忙追了出去。

“你們這些賊人,給我站住!”

一群賊人共有七個人,見武直追了出來,於是他們分開成兩撥,其中五人拿出長刀,迎著武直衝了過來,另外兩人抱著牌匾從小巷裏跑了。

五個賊人也不說話,迎上武直就是一陣亂砍。

武直不斷後退著,同時凝聚出了青鋒劍,隨後使出了七十二路疾風劍法。

隻聽得一陣刀劍交碰的聲音,隨後五名賊人已經倒在了地上,都是喉嚨處多了一個血洞,正在汩汩流著血。

武直吃了一驚,這七十二路疾風劍法太厲害了,他本想著留下一個活口問問到底是誰叫他們來偷牌匾的,可沒想到一個回合就把這五人殺了。

“唉!這麽不經打啊!”

武直也管不了他們,急忙朝著小巷裏追了進去。

他把附近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另外兩名賊人蹤影。

可是這牌匾是皇帝老兒賜的,要是找不回來,讓官府知道,那就麻煩了。

……

與此同時,陽穀縣最好客棧,悅賓客棧一間上房裏麵,此刻皇帝禦賜的牌匾正放在地上。

兩名男子站在一旁,身上已經被雨水淋濕了。

“公子,牌匾已經到手了,隻是獨眼他們五人已經死在了那個武大郎的手裏了。”

殷天錫背負著雙手,踏前兩步,一腳將牌匾踩得斷碎。

他眯著雙眼盯著兩名男子,淡淡說道:“據說那武大郎隻是個賣炊餅的三寸丁,並不會武功,怎麽獨眼他們五人會死在對方的手裏呢?”

“小人也不知道。”其中一名男子抱拳說道:“我看到那三寸丁使著一把碧綠色的長劍,一招之間就將他們五人刺死了。”

“一招之間就刺死了五人。”殷天錫更加疑惑了,“這麽說這個武大郎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了。”

不過,他並不相信這名男子的話,以為他們誇大其辭。

“好了,你們也辛苦了,不過你們確定沒人跟著你們來?”

那名男子很肯定地說道:“小人兩人在巷子裏繞了七八圈,確定那個武大郎沒有跟來,才回客棧的。”

“嗯!”

殷天錫點了點頭,隨後指著桌子上一錠二十兩的銀子說道:“拿去喝酒吧!記住,這件事情隻有天知地知我們知,要是有另外的人知道,別怪我翻臉無情。”

“小人明白。”

這名男子急忙將銀子拿了起來,“多謝公子。”

可是剛把銀子塞入懷裏,他的臉色忽然變了,他感覺自己的手心一陣火辣辣的疼。

“公子,你這是……”

“偷禦賜牌匾是死罪,我不希望有把柄落在你們手裏。”殷天錫冷笑道:“隻有死人的嘴,才是最嚴實的。”

那名男子聽完,剛要說什麽,臉就變成了黑色,隨後口吐白沫立刻倒在了地上。

另一名男子見狀,急忙跪了下去,不斷地磕著頭。

“公子饒命啊!小的向天發誓,絕對不會讓別人知道這……件事情。”

殷天錫搖了搖頭,麵無表情。

“我說過,隻有死人的嘴才會嚴實,你放心去吧!你的老婆我會照顧的。”

話音一落,一名中年男子從簾子後麵走了出來,手起刀落,將磕頭求饒的男子砍死在地上。

這名中年男子正是殷天錫從高唐州帶來的心腹崔鵬,是一名官軍出身的殺手。

“公子,您休息吧!屬下這就把屍體清理。”

殷天錫點了點頭,隨即躺到**就睡了,任由崔鵬獨自處理屍體。

……

雨勢依舊很大,帶著呼呼北風。

武直垂頭喪氣地行走在積水裏,他已經找了一天,直到此刻天亮,他仍未找到偷牌匾的賊人。

看到武直全身都被雨水淋濕,潘金蓮一臉心疼,打著傘急忙迎了出去。

“大郎,你這一夜去了哪裏?”

“唉!”

武直歎道:“我們完了,禦賜牌匾被人偷了,我本想就算是禦賜牌匾,別人偷了也沒用,就掛在門頭上,可沒想到,竟然還是有人打這塊牌匾的主意。”

“那會是誰偷的呢?”潘金蓮問道:“如你所說,別人偷了有什麽用?最多當柴火燒。”

“不用說了。”

武直眼珠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麽。

“我明白了,可能是昨天的言語得罪了皇帝,他要殺我卻找不到借口,所以派人把牌匾偷走了。”

“金蓮,你去做炊餅吧!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處理。”

潘金蓮點了點頭,隨後就去幫著做炊餅了。

就在這時,徽宗皇帝帶著兩名侍衛走了過來。

“武大郎,你怎麽淋成了落湯雞?”

武直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其他人,於是說道:“草民見過皇上,是不是昨天的言語冒犯了皇上,皇上要殺草民?”

徽宗一怔,隨即不解地問道:“昨天朕已經說了,恕你無罪,君無戲言,又怎麽會殺你?你怎麽會有此一問呢?”

武直更加糊塗了,不是皇帝,那又是誰來偷牌匾,難道是那高熊,可那廝已經離開了陽穀縣。

就在這時,殷天錫帶著一群人走了過來,將武直團團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