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憤怒的高俅

隨著廣場舞在皇宮的普及,就連徽宗都在偷偷學習,他會趁沒人的時候,在房間裏自己跳上一段。

而廣場舞不僅是太後和嬪妃們的健身方式,就連那些皇宮裏的太監和宮女們,也會在閑暇的時候組織一群人,找個空曠的地方跳廣舞。

皇宮裏的每一處空曠的地方,都被跳廣場舞的人群占據了。

武直看著這一切,得意極了。

“小樣!以後的曆史就被我武大郎改變了。”

就在這時,徽宗走了過來,“大郎啊!還有一件事情要你幫忙。”

徽宗勾了勾手指,示意武直走到他身邊。

徽宗悄悄說道:“你還有沒有絲襪?”

武直一怔,立時反應了過來,“我可以現做,隻是原材料太貴了,每一雙的成本價都要十兩銀子。”

“這麽貴啊?”

徽宗眉頭緊鎖,良久之後說道:“朕想讓皇宮裏除太後的所有女人都穿上絲襪,要讓絲襪成為她們的標配,朕撥十萬兩銀子給你,你給朕做一萬雙,多久能夠交出來?”

武直一聽,頓時樂了,我從係統商場裏買,要多少有多少,這回可賺大了。

他眼珠一轉,隨即說道:“隻需要十天的時間,但是銀子必須馬上湊齊才行。”

徽宗點了點頭。

“朕立刻讓戶部撥出十萬兩兌換成銀票給你,你回去準備吧!”

……

遠處高俅和蔡京看著這麽多人在跳舞,也是滿臉的不解。

“這是什麽情況?怎麽所有人都在跳舞,整個皇宮烏煙瘴氣的,成何體統嘛?”

曲萬和歎道:“這叫什麽廣場舞,是武大郎教給太後的,說是可以鍛煉身體,太後跳了以後,感覺身體好了很多,武大郎現在可得意了,成為了太後身邊的紅人,太後每有空閑的時候,都會將他請到宮裏,討教一些養生之道。”

“我呸!”

高俅怒道:“這個武大郎就是個賣炊餅的慫貨,他能懂什麽養生之道?太師,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把太後也迷惑了,如果任由這樣下去,他武大郎不久後就能騎在我們脖子上拉屎了。”

蔡京倒是很淡定。

“高太尉,你急有什麽用呢?你當初不也是因為蹴鞠踢得好,才有今天的高官厚祿?”

蔡京的話,猶如一記重垂砸在高俅腦袋上一樣,讓高俅半天說不出話來,一張老臉漲紅。

“哎!高太尉,你別嫌我的話難聽。”

蔡京接著說道:“隻要有一技之長,都能在皇上麵前混得一口飯吃,這沒什麽奇怪的,我聽說那武大郎一直想讓皇上派兵去剿滅梁山,可皇上不聽他的呀!這樣說來,武大郎起碼是和我們的政見相同的。”

“太師此言差矣!”

高俅眼睛中迸射出毒辣的目光,一字一句說道:“難道您忘記了,當初他在皇上麵前要求誅殺我們兩人,他還說我們倆是當朝最大的毒瘤,他主張攘外必先安內,要安內就必須清除我們這兩顆大毒瘤。”

“下官真擔心,哪一天皇上也封他一個官,他肯定先要將我們除了,別忘記了他現在是太後身邊的紅人,隻要太後一句話,也許他就能一步登天。”

蔡京仍舊不以為然,他直視著遠處跳廣場舞的太監們。

“你看看,他們跳得多歡樂啊!不過這歡樂總是短暫的。”

“高太尉,你聽老夫一句勸,武大郎的事情就暫時不要理會了,當前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剿滅梁山賊寇,他們越來越猖獗,去年劫我生辰綱,今年又劫我的壽禮幾十箱珠寶,他們薅羊毛隻薅我蔡京一人,你讓我的麵子往哪擱啊?”

說罷,蔡京就負手離去了,留下目瞪口呆的高俅。

曲萬和急忙拉了拉高俅,“高太尉,您也該回去了。”

“唉!”

高俅看了一眼太後寢宮前跳廣場舞的太監,恨得咬牙切齒,隨後邁著憤怒的步伐離宮。、

在宮外等候的董範和李虞候看到高俅臉色不悅,急忙迎了上去。

“太尉,看您一臉不高興的,是誰惹了您?”

“告訴屬下,屬下將他的人頭提來。”

高俅怒聲說道:“是武大郎惹了我,你們能提他的人頭嗎?”

董範和李虞候麵麵相覷,他們自然知道武大郎現在是太後身邊的紅人,哪敢殺武大郎。

就在這時,武直也剛好離宮,也剛好聽到了高俅的話。

“喂!高俅老烏龜,你不是一直想殺爺爺嗎?爺爺就在這,你有本事過來殺爺爺啊!”

武直左一句爺爺,右一句爺爺,把高俅氣得七竅生煙。

“武大郎,你別囂張,總有一天本太尉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武直轉過身,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高俅老烏龜,來啊!有本事來打爺爺啊!”

“你……”

高俅話都說不出來了,隻是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他雙血布滿了血絲,恨不得將武直撕成肉末。

董範和李虞候急忙拉住他,往轎子裏塞了進去。

“太尉,讓他囂張,以後再收拾他。”

“你別生氣,和這樣的人不值得生氣,氣壞了身子不是便宜了他嗎?”

看著高俅的轎子遠運,武直咧嘴一笑。

“老東西,總有一天我要把你氣得翹辮子。”

武直剛一回到家門口,就正好遇到了李師師。

“武公子回來了?不知這次進宮又是為了何事?”

武直歎道:“還不是讓我去替那些嬪妃打扮,唉!要打扮好她們,得花很多銀子,隻可惜苦了皇上,希望能勸勸他,請他把銀子花在國家的社稷上麵。”

聽著武直這番憂國憂民的話,李師師更加高看武直了。

“難得你一片憂國憂民之心,真令師師感動,如果武公子沒什麽事情,就請到寒舍小酌幾杯。”

武直咧笑一笑。

“好啊!恭敬不如從命,隻是師師姑娘以後別叫我武公子了,叫我大郎就行了。”

“你也別叫我姑娘了,叫我師師就行。”

李媽媽這段日子得不武直不少好處,看到他們在房裏,很識趣地就離開了。

男女獨處一室,就像幹柴遇到了烈火一樣,很快就燃燒了起來。

而不遠處,正打算來喝花酒的李虞候看到了武直竟然進了李師師的家裏,而且很久都沒有出來。

“咦!武大郎怎麽和李師師走到了一起,難道他們……”

想到這裏,他悄悄摸了過去,把耳朵伸在窗邊聽著裏麵的動靜,頓時臉上樂開了花。

“好你個武大郎,你竟然給皇上戴綠帽,這回你還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