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錢拿去養鴨子了

不過,她答應借我錢看病了,一個大醫生住這破房子,又沒對象,估計錢拿去養鴨子了。”

陳佳佳看這小房子,越看越嫌棄。

本來以為陳簡簡這個大醫生,一定是吃的好,住的好,沒想到車是便宜貨,房子還這麽小。

她不禁懷疑,陳簡簡在醫院就是一般的醫生,根本不像二叔陳誌民吹的那樣,百年難得一見的人才。

陳簡簡這邊一到家,杜月梅就在客廳等她。

她原本想打聲招呼,可杜月梅投過來的眼神凶神惡煞的,似乎要把她活剝了!

還沒來得及等她反應,杜月梅一巴掌打在她臉上。

火辣辣的痛感,襲擊陳簡簡整個世界。

從小到大她親媽一個手指頭都沒碰過自己。

婆婆算個啥玩意!

“都是你搞的事,還想跑,折騰我兒子大晚上去找你。不自量力!”

杜月梅憤憤不平的罵,一想到宋允洲為她傷神,發瘋,杜月梅恨不得再打陳簡簡幾耳光。

陳簡簡杏眸散著寒光,堅韌無比,一抬手,一個耳光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耳光重重落在杜月梅的臉上。

杜月梅驚的瞳孔差點掉地上,陳簡簡居然敢打她!

她從小到大養尊處優,可沒人敢動她一個手指頭。

杜月梅氣的發瘋,差點上不來氣,指著陳簡簡的鼻梁怒罵,“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我關起來。”

這個點隻有張媽還在留守,張媽膽戰心驚的不敢動。

陳簡簡一向不惹事,但也從來不怕事。

“記住了,下次打人前,要先想下能不能承受得住被還手的痛苦。”

她冷靜威懾的性的警告,聽得杜月梅心裏一個寒顫。

杜月梅怒睜著眼睛,看著陳簡簡無波瀾,情緒穩定,冷目寒光的眼,她覺得這女人太可怕了。

她氣的要爆炸,“要不是看在你懷孕的份上,看我不打死你!”

陳簡簡冷睨了杜月梅一眼,眼神的威懾性,勝過千言萬語的警告。

她直接上樓,懶得跟杜月梅拉扯。

杜月梅氣的要原地爆炸,拿出手機要給宋允洲打電話。

一想到兒子本來心情就不好,不能再煩他。

杜月梅隻能硬生生的咽下這口氣。

陳簡簡回到房間,發現宋允洲沒回來!

派那麽多人找她,自己卻不回來!

她認定宋允洲隻是想要這個孩子。

這一天累成狗了,她也懶得管他回不回來。

陳簡簡拿了套家居服去洗漱,洗完澡,坐在梳妝台擦頭發時。

一個陌生的電話打進來。

她遲疑了下,接起了電話。

“太太,宋總受傷了,不願意去醫院,你能過來下嗎?”

電話裏男人的聲音很著急,聲音刻意壓製的很小,怕被人聽到一樣。

陳簡簡聽出這是劉特助的聲音。

陳簡簡怔了下,受傷了?為什不回來?

她過去,弄得好像她多在乎他。

“有勞你通知宋總一聲,讓他回來,我累了,不想出去。”

“太太,宋總出車禍了,頭部有點嚴重,宋總不知道我給你打電話,我就是覺得你應該知道這個事。”

出車禍?

陳簡簡擦頭發的動作停滯,猶豫了3秒,算了醫者仁心,“地址發我。”

電話那頭,劉特助高興的應了聲,“好。”

通話結束,劉特助心虛的深呼吸一口氣,才出衛生間。

宋允洲在臥室裏,對著鏡子,自己擦額頭上的血跡,鏡子裏的男人眉目冷嚴,給人而一種生人勿進的威嚴感。

劉特助小心翼翼的拿著醫藥箱放在他麵前。

“宋總,太太堂姐過來做手術,目前被太太安置在以前住的小公寓,太太在半個小時前已經回到了家。”

宋允洲,“..........”

他臉上沒什麽情緒變化,白色的毛巾全是血跡,他擦個不停。

劉特助看著血跡斑斑的毛巾不由得擰起了五官,仿佛痛感在他身上般。

他接著匯報,“現在外麵娛樂新聞基本都是米拉小姐的,都是關於這次紅毯您沒有跟她一起..........”

宋允洲沒心情聽這些破事,不悅的吐出兩個字,“出去。”

劉特助識趣閉嘴,乖乖退出房間。

剛下樓就接到陳簡簡電話。

電話裏陳簡簡說到外麵了,讓劉特助給她開門。

3分鍾後,劉特助氣喘呼呼出現在大門口,為陳簡簡開了門。

陳簡簡看了眼別墅,應該是宋允洲名下其他的房產。

像他這種身份,名下多個房產也不稀奇。

劉特助小聲提醒,“宋總,情緒不大好。”

陳簡簡淺淺了嗯了聲,不解的問了句,“為什麽不去醫院?”

劉特助也想不明白,不去醫院,也不讓打電話給陳簡簡。

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裏坐在鏡子前擦傷口,按理來說自家老板這麽在意陳簡簡。

肯定會拿這事來博得她關心的。

沒想到他卻反常起來了。

“可能怕太太擔心。”

說著說著兩人來到別墅裏,劉特助指著上麵的房間說,“宋總在上麵。”

陳簡簡抬頭望了眼,抬腳上去。

本想敲門的,發現門沒關死,留了條小縫隙。

陳簡簡就隨手推門。

宋允洲聽到門聲,蹙眉不悅大吼,“滾出去,聽不懂是不是!”

話落,他回眸的眼裏出現陳簡簡的樣子,凶怒的臉立刻消散換成冷沉的。

陳簡簡被他這一嗓子吼的,嚇的心裏一哆嗦,肩膀忍不住的顫抖了下。

“你來幹什麽。”

宋允洲一臉不歡迎她的表情。

陳簡簡看他這樣子,好似也不嚴重,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內傷。

她右手依然握在門把手上,身子僵在門口,沒往裏進。

“宋總,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宋允洲,“...........”

他是死,是活,她應該不擔心吧。

看著門外毫無波瀾的女人,他心裏五味雜陳,她為什麽不記得他?或許就是因為從來沒愛過?

陳簡簡看著男人額頭上殘留的血跡,和他那副冷的要死的臉,說要走的她,腳卻沒動。

“陳醫生,醫者仁心,我這種人不值得你救。”

他置氣的轉過臉,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