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蠻不講理母子倆

幾個醫生見狀,眼神中滿是震驚。

尤其是看到了監護儀上各項數據的恢複,世界觀像是遭到了轟擊。

“怎……怎麽可能?”

誰又能想到,一個連醫學界泰山北鬥都治不好的病,在一個看似神棍的男子手中居然手到擒來。

“妹妹!你沒事了?”

唐懷宇又驚又喜,甚至還有些恐慌。

要不是葉銘出手的話,自己怕是成了殺害妹妹的凶手之一。

一時間,他看向葉銘的眼神都變了,由之前的質疑,變成了感激。

唐懷安心頭的巨石也是在此刻消失了。

“多謝葉先生不計前嫌,救下我三妹性命,從今天開始,您就是我們唐家最尊貴的客人!”

說著,她朝葉銘深深的鞠了一躬,一旁的唐懷宇也是連忙跟上。

“不必如此,舉手之勞罷了。”葉銘淡淡道。

事實上,這件事對於葉銘來說,確實是舉手之勞,要不是人多眼雜,葉銘真想揮揮手就把那隻妖邪抹除。

可是考慮到眾人的感受,隻是用如此繁瑣的方法。

然,一句舉手之勞,可是讓劉長青等人羞愧不已,甚至想找一個地縫躲起來。

這打臉打的太疼了!

唐懷宇走到了病床前,看著三妹嘴角黑色的粘液有些疑惑。

“葉先生,為何我三妹會吐出這些黑色的東西?”

“那是被妖邪上身後染上的妖毒。”

葉銘並不想過多解釋,反倒是看向病**的唐懷嬌。

“你最近是不是去了什麽不幹淨的地方?”

“不幹淨的地方?”

唐懷嬌黛眉微皺,仔細思索片刻,隨後說道。

“沒……沒有吧,我染上這病之前,好像也就去了一趟工地。”

“工地?”

葉銘並沒有追問,畢竟自己答應唐輝的事情是治好他的女兒,而如今已經治好了,他就沒有義務去理會其他的事情了。

“胡說八道,這世界上哪裏來的妖邪?簡直是荒謬之談,要我說,三小姐你這是中毒了!”

隻要腦袋還在肩膀上,劉長青的嘴巴就是硬的。

葉銘淡淡的瞥了劉長青一眼。

“劉神醫,要是中毒的話,醫院的化驗會檢測不出來嗎?你不懂,沒有人會責怪你,可你要是無知,還自以為是,就是你的問題了!”

“你……”

本想回懟的劉長青,被唐懷安不善的目光嚇得把想要說的話吞回了肚子裏。

葉銘又看了唐懷安一眼,然後寫下了一張藥方。

“按著方子抓藥就行,服用一個星期,便可痊愈。”

“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回去了。”

唐懷安結果藥房,連忙道謝。

“小宇,快跟我送送葉先生。”

這時,唐懷宇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姐,剛才劉神醫可是說……”

“既然劉神醫誇下海口,那個碗就算是打碎了,也要讓他咽下去。”

幾個保鏢聽到唐懷安的話心領神會,不懷好意的朝劉長青走去……

而另一邊,醫院的一間普通病房內。

“媽!那個姓葉的混蛋居然敢打我2你一定要切我做主啊!”

舒勇坐在病**,紗布過著腦袋,跟個粽子似的。

盡管如今,依舊可以看到他兩隻眼睛射出的寒芒。

“閻阿姨,葉銘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一跟慧儀離婚就打了小勇!”

此刻,一個穿著定製阿瑪尼西裝的成熟男人走了進來,抬手之間,滿是高貴。

此人正是王家少爺王騰!

也正是在葉銘跟舒慧儀離婚之前,經常去舒慧儀公司找舒慧儀的王騰。

“小騰,你說的沒錯,他就是一條養不活的白眼狼,被慧儀給甩了,就露出了狐狸尾巴,直接打傷了小勇,要不是有人攔住,我都難以幸免!”

閻小碗重重的妝容,配上那一條皺紋不斷蠕動著,一眼看去十分令人惡心厭惡。

“哦?那麽囂張嗎?”

王騰眼神十分犀利。

“閻阿姨,我認識城北的七爺,要不我讓他們教訓一下葉銘?”

“真的?那可太好了!”

閻小碗喜出望外。

“騰哥,讓七爺給我把他打成殘廢!最好打爛那張討人厭的臉!”

“行,我會讓叫七爺把他的四肢打斷!讓他癱瘓一生!”

王騰冷笑一聲,他早就看葉銘不順眼了,就這種廢物,憑什麽慧儀女神結婚!

如今正好是個機會,該給他一些教訓了!

“小勇,你沒事吧?”

一道悅耳的聲音忽然從放門口傳來。

那是有一道妖嬈的倩影,魔鬼都身材與天使的麵孔,直接讓王騰沉淪了。

來者正是舒慧儀。

“姐,你終於來了,你看我傷成這樣,像是沒事嗎?”

舒勇連忙向姐姐賣慘。

“我剛才給葉銘打了電話,等他過來給你道個歉,這件事就這樣結束吧。”舒慧儀寬慰了一句。

“什麽叫就這樣結束?”

舒勇怒不可遏,這口氣他可咽不下。

“姐,他連你親弟弟都敢打,你還沒有看清他的為人嗎?他之前的那副模樣全都是裝出來的!”

“那你想要怎樣?”

“我要他跪在我麵前給我道歉,然後打斷那隻打我的手!”

“不行,再怎麽說,他也是你姐夫,這樣做太過分了!”

“尼瑪的姐夫,你們已經離婚了!”

“就算我們離婚了,也不能這樣做!還有,你確定自己沒有做錯什麽嗎?”

“姐!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姐?有沒有把我當弟弟?你為什麽要幫著一個外人說話!我什麽都沒做錯,我就是他碰了他的那塊玉佩!”

舒勇雖然怒氣上頭,可並沒有把搶玉佩的事情說出來。

“玉佩?是不是他貼身的那一塊?”舒慧儀黛眉微皺。

“沒錯,就是那塊,又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我就碰了一下,他就出手打我!”舒勇一臉的不屑。

“你……你到現在還要瞞著我!你肯定是動手搶了,不然葉銘不會動手打你!”

對於自己的弟弟,舒慧儀還是十分了解的,肯定不是碰那麽簡單。

“哼!誰讓他不讓我碰,我就動手了搶了,萬一是快古董了,還能挽回我們舒家的損失。”

舒勇雙手抱胸,想當然的說著。

“活該你被打!”

舒慧儀氣憤不已,她算是明白了,為何一直對家人畢恭畢敬的葉銘會動手打弟弟了。

自作孽,不可活!

或許在別人看來,那不過是一塊很普通的玉佩。

可是舒慧儀清楚,那塊玉佩對於葉銘十分重要。

結婚三年,她經常會看到葉銘獨自撫摸著那塊玉佩,偶爾還會流出一點點憂傷。

“姐!你為什麽凶我!不就是一塊破玉佩嗎?”

舒勇委屈巴巴的說道。

顯然姐姐對弟弟有著絕對的血脈壓製,舒慧儀一生氣,舒勇瞬間就慫了。

一旁的閻小碗也是幫腔道。

“是啊,就一塊破玉佩,哪有你弟弟的命重要?他可是我們舒家獨苗。”

“我可沒時間跟你們在這廢話!”

舒慧儀氣衝衝的離開了病房,對於母親與弟弟的行為已經無話可說。

這母子兩真的是親母子,蠻不講理,混淆是非。

如今仔細一想,自己剛才通電話說的那些話,得有多麽傷人?

要不是忍無可忍,葉銘怎麽可能會打自己的弟弟呢?

一時間,舒慧儀感到有些後悔。

我誤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