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偽造的物證

看到他的時候,我和劉雨寧坐在他的對麵,我首先移動了一下審訊麥克風:“任宏博,據我們調查得知,你就是那團體的老板?”

“是的,那地方是我開的,怎麽了?難道有問題嗎?不會是你們都看不起搞魔術的吧?”

“沒有,我們肯定不是這個意思,任宏博,最近因為你們這個團體,死了幾個人,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們在好幾個聊天軟件裏,看到了受害者都和你們這個地方有聯係,他們在跟裏麵的人聯係過,就出事了,而且那個網名,我們調查了,就是你!”

“我當時沒有要害他們的意思啊,我隻是介紹了一下,說現在的魔術表現怎麽樣,他們就來了,至於後來他們怎麽死的,我絕對不清楚!”

“是麽?那你看看這幾張照片!”我把東西都放在了任宏博的麵前,看著那些情景,任宏博卻很好奇:“這就是當時現場的照片嗎?看起來挺詭異的,那都是什麽大衛曾經使用過的魔術吧,但罪犯用這個來殺人,也太巧妙了吧!”

任宏博似乎在稱讚罪犯,欣賞他,劉雨寧的氣勢噌的一聲上來了:“任宏博請你認真一點,現在你是作為嫌疑人坐在這裏的,如果你沒有做,請你拿出證據!”

“嗬嗬,那如果你們說我做了,也請拿出證據啊,我隻是聯係了他們而已,殺人的事情我不清楚!”任宏博理所當然地挑挑眉毛,一副完全不害怕的樣子。

“不是你幹的,你聯係他們做什麽?不要告訴我,這些都是巧合!”劉雨寧反駁,手臂都抓在了一起。

“聯係是我的工作啊,雖然我是老板,但那幾個人也太不給力了,每次都要我親自動手,我之前不是說了嗎?這個地方快經營不下去了,我如果都不賣力,那怎麽行啊!”

任宏博還是那麽的自信,完美地回答了我們的問題。

我卻在此刻轉變了話題:“既然都經營不下去了,你還死撐幹什麽?難道這魔術舞台不是你在做其他壞事的幌子吧?”

或許是我的語氣太過於嚴重,即便是眼前的任宏博,都被我弄的一陣愣神,同時情緒低落了一點,不過他的心理素質似乎還是不錯的,他低頭幾分鍾後,似乎做好了思想準備的一樣,說道:“我們都是正規經營,一點違法沾邊的事情都沒有,而且我還有一個工廠的,難道你們沒查出來?”

任宏博這家夥不說,我們真沒留意,不過此刻何馨給我了一條信息:“那幾位嫌疑人曾經都是在富明市廣博藝魔術學院畢業的,出來後都找不到工作,四處碰壁,後來是任宏博賺了點錢,才開了個魔術社團,算是給這些人圓夢了,這些年他們卻非常困難,這地方根本就賺不了什麽錢,我調查過他們的賬戶,基本都在虧損,每個月起碼30萬。”

看到這些信息,一名警員很快就把一些流水賬單拿了進來,我在任宏博的麵前展現了出來:“一個月30萬,你還真挺有錢的!”

“你們怎麽查到那些的!”任宏博有點不解地詢問道。

“這個你不用管,現在可以跟我們說了吧?這個魔術社團還維持著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麽?”我提高了嗓音,並且雙眼如同一個高端跟、蹤器一樣,鎖定了任宏博的所有視線。

任宏博的目光現在哪怕躲開一毫米都做不到,他不敢抵賴,但開口的時候,卻這樣說道:“我承認,那地方是在虧損,我還是用工廠的錢去填補的,那又怎麽樣,這是我的興趣,我的理想,隻要我一天還沒餓死,我都可以經營啊,不行嗎?”

“還真是一個理想主義者啊,但你覺得我們警方會相信這種無厘頭的解釋嗎?如果我們調查出來情況根本不是這樣的話,到時候我想你應該知道後果的!”

劉雨寧一拍桌子就憤然地說道。

說真的我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那麽厚無顏恥的嫌疑人,如果他還是不承認,當中的貓膩,我們隻好繼續去調查了。

此刻走出了審訊室的我們,剛好迎來了高明強和夏侯等人,他們手中都是物證袋:“找到了,這是雙尖劍和一些繩子什麽的?”

“這些是魔術舞台裏找到的?”劉雨寧問。

“在幾個嫌疑人的家裏,不過那任宏博應該才是主謀,他家裏幾乎都是那種魔術工具,我們準備先交給技術組!”

夏侯說著,物證都被帶走了,同一時間高明強告訴我,在舞台背後還找到了一些囚禁人用過的鐵籠子,裏麵還有幾個玻璃的,提取了一些纖維和分泌物。

“好,如果證明是受害者的,那證據鏈就閉合了!”

當時我和眾人都充滿了希望。

當時我們還覺得幾個嫌疑人都不怎麽聰明的,之前表現的那麽神秘,但查到這個魔術社團之後,一切都不攻自破了。

看到我有點失望的表情,劉雨寧在辦公室的時候拿著一杯咖啡放在我的麵前,還給我準備了幾份吐司道:“看你這種表情,不會是覺得案子就這樣破了沒意思吧?”

“難道不是嗎?哎算了,不用再有受害者才是好事!”

“哼,我還以為你還想繼續看到受害者呢,這種情況,不要說警察,普通人也不想發生,吃吐司吧你!給!”劉雨寧拿起就給我塞到嘴巴,剛好現在有點晚了,把這個當成是夜宵還湊合吧。

喝了杯咖啡後,提提神,等到化驗結果出來的一刻,本來我們都等著收工了,然而結果卻是讓人、大跌眼鏡!

所有的結果都不匹配!

這些東西根本就和受害者沒有任何聯係!

莫非這是他們故意的?

不然怎麽那麽容易就給我們找到了!

當時我路夜就氣衝衝地來到了任宏博的審訊室,發現我那副模樣,他卻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臉上掛著不屑和嘲諷的神色:“怎麽了?你這是?我哪裏有得罪你了呢,何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