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南宮新

結合這個我把剩下的驗屍工作交給了黃可瑩和謝楚楚,自己到達了何馨身邊,眾人當時已經在調查植物園外麵的監控了,幸虧死亡時間比對出來,凶手應該是在晚上的時候靠近植物園的。

經過一係列的排查,我們發現溥山萍在出事的那天晚上,獨自一個人走進了植物園,隨後大概30分鍾後,又有一個女生走了進去。

但這個女生走進去後,一直都沒有出來,溥山萍就更加不可能出來了,她當時已經遇害了。

這個在她進入植物園一段時間後再跟隨的女生,很有作案嫌疑,但從監控中,我們隻能分析出大概的身高體重,這種情況根本就不可能借此找到嫌疑人。

按照體貌特征最多是確定對方是女性,年齡大概在25歲左右,如果她是南宮語寒的什麽人的話,作案動機或許就有了,我讓何馨幫忙調查一下,南宮語寒身邊還有沒有什麽親近的朋友,或者親人什麽的,不過何馨查了一段時間了都沒有找到什麽有用的信息,就找到了她還在生的一位老父親。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我還是決定先和劉雨寧一起,去見一下這位叫南宮新的老父親。

這個老父親所在的位置,是一處比較破爛的村子,看樣子他的生活條件很不好,當初南宮語寒能從這裏考出去,他應該感覺非常的自豪。

從村子中一直打探,直到找到了南宮新的住處,我這才敲了一下門,禮貌地說道:“你好!有人嗎?”

屋內似乎很快就傳來了動靜,而且聽對方的腳步,好像還挺穩健的,一個老頭打開了門,看到外麵的一男一女,就好奇地說道:“你們是?”

我拿出了警官證,一知道我們是警察,南宮新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女兒,激動地跟我們說道:“難道說,你們還想調查這個案子?”

“你之前報警了嗎?”我問。

“沒錯,我一直都對此案抱著疑惑,要知道我女兒語寒那麽優秀,她怎麽可能會自殺呢,不可能的啊!”說著老頭帶我們來到了屋內,好心地招呼了我們一下,這才繼續說道:“但我當時報警了,警察調查過,說是按照周圍的環境,還有當時語寒的一些心理反應,都證明她是自殺的。”

“好的,南宮先生,我們最近又遇到了某個案子,跟從前你女兒的案子有一定的聯係,這就是我們來這裏的原因!”劉雨寧道。

“什麽案子?難道又有人離奇死亡了?”

我簡單地講述了一下案子的情況,南宮新卻有點生氣道:“怎麽會?他們竟然懷疑是我女兒的……不過這些人也是活該,我後來在警察那裏才知道,我女兒自從上學後就經常被人欺負,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欺負她的人幹的,反正我不相信語寒會自殺!”

我先讓他冷靜一點,接著又換了一種更加緩和的口吻提出了詢問:“那在南宮語寒出事之前,她有沒有聯係你,或者跟你說過什麽奇怪的話?她出事的時候,你有見過她麽?”

“沒有,自從去了大學,哎,那姑娘就沒有怎麽回來了,就是過年也這樣,我感覺她好像是不怎麽待見我了,但我也沒所謂,隻要她在城裏過的好就行,我這個當父親的,就是想她能得到幸福!”

南宮新說著,我怎麽感覺溥山萍對待自己父母的態度就好像南宮語寒的一樣呢,如果真的好像南宮新說的一樣,南宮語寒不是自殺的,而是被人謀殺的,那有沒有這樣的可能,其實當年真的是謀殺案,而現在校園內的受害者也是同一個凶手所為,隻是當時的警察沒查出來,以為南宮語寒是自殺的而已。

在這裏我不是要打那些當時調查這個案子的警察的臉,隻是如果當時真的出現了什麽紕漏,或許我們還得回頭調查一下,不然這個案子多半也是不能找到什麽突破口的。

劉雨寧在我思考的時候,又跟老先生說了一些情況,此刻我卻站了起來,要求看看昔日南宮語寒待過的房間。

來到裏麵我卻發現她的衣櫃裏已經沒有什麽衣服了,床鋪和梳妝台都很簡陋,看樣子和南宮新的說法一樣,這個女兒很久都沒有回來了。

我翻看了一些日記發現都是她高中的時候寫的,許多東西都顯得很陳舊,當時她還過的好好的,因此我覺得調查這裏的意義不大。

出來後,我讓劉雨寧跟我一起先離開了,在南宮新的口中我們隻是知道了當年的案子有可能不是自殺,如果要確定這一點,我認為得去文藝學院南宮語寒的宿舍看看,另外我們還會去溥山萍的宿舍。

回到文藝學院,在院長的幫助下才了解到當年南宮語寒住的女生宿舍已經搬遷了,那一片陳舊的住宿大樓卻依然留在舊校區,或許過去那麽多年,那宿舍應該不會留下什麽痕跡了,但我和劉雨寧卻是不死心的一定要去看看。

來到舊女生宿舍的時候,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我們不得不使用手中的手電才能上樓查看。

這座女生宿舍估計塵封了很久,就牆壁都格外的破舊不堪,許多地方甚至被白衣侵蝕了,而且還出現了坍塌的跡象,有些地方我們都不敢靠近呢,生怕一不小心,樓層掉落下來的話,我們就得嗝屁了。

我們沿著一條樓梯上去,剛才院長告訴我們,昔日南宮語寒是住在4樓的401,我們從陳舊漆黑的樓道中往上走動,劉雨寧竟然有點害怕地從背後拉著我的手臂,當時我也沒有料及她竟然會害怕的,彼此手裏不都有手電嗎?

或許是照到那些穿了幾個大孔的牆壁,出現了不少鋼筋的模樣,我感覺到她的心跳和呼吸聲都在加速,忍不住就跟她說道:“你害怕什麽呀?”

“沒什麽,我好歹也是女孩子,在這種漆黑孤寂的樓道中,產生這樣的反應不是很正常嗎?”劉雨寧理所當然地回答著,冷眸仿佛有點輕蔑地看著我,當時我也不想跟她吵嘴,畢竟都什麽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