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調查旅遊酒店

因為懷孕的事情,我找到了金田學長,不過我沒有想過的是,他竟然跟我說,在我們協會許多女孩子都是這樣,墮胎是經常出現的事情,讓我不要太緊張,可是他有沒有想過,這樣對我的身體是有損害的,我還不大啊,我想找他幫忙,但他卻極其冷漠的給了我一點錢,讓我自己去處理,沒有辦法,隻好來到醫院,在檢查的過程中,醫生告訴我,這個是宮外孕,必須要打掉,過程中卻有點痛苦。

我當時就被嚇倒了,但又不能拒絕醫生的建議,於是我答應了手術的事情,但我家庭條件和昔慕玉不一樣,也不能告訴父母,不然按照他們的思想,肯定會打死我的,我還那麽小,我不能死掉啊!

看到8月12日之後,就沒有任何日記了,估計之後彭白蘭都沒有時間寫了,直到她遇害。

這些字跡都透露著那個PUA協會的可惡,但卻不能發現過多的信息。

畢竟那些描述都是很籠統的,如果置身事外的人,還以為那都是彭白蘭自己編的故事而已。

但在翻動筆記本的時候,我發現8月12日之後的紙張似乎被人撕掉了一頁,雖然那一頁內容看不到了,然而背後的白紙上依然有上一頁的痕跡,如果讓筆跡鑒定專家來分析,應該能憑借上麵的印痕辨別出文字的內容。

我合上筆記本,放進物證袋,出來的時候,劉雨寧已經和彭白蘭的父母溝通過了,我直接提起了筆記的事情,彭白蘭的母親就激動道:“白蘭這家夥是怎麽了?本來不是一個很好的孩子嗎?怎麽會學壞的,竟然還懷了別人的孩子,自己都不知道是誰的!太可惡了!到底是那個渣男幹的!”

“老婆子你沒有聽清楚嗎?何警官剛才說,白蘭參加了什麽協會,那內部很混亂的,我們家的白蘭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那……了!”最後幾個字彭白蘭的父親已經說不下去了。

“什麽?混蛋!我們家這是作了什麽孽,為什麽會出了好像她這樣的人,完了,這種事情如果被傳出去,我們什麽麵都給她一個人丟個清光了!”

“嗚嗚,老婆子你可別說了,還有人在的!”

我和劉雨寧都盡力勸慰了幾句,但這種事情可不是那麽容易解釋清楚的,我們隻好暫時先告別了兩位等回到公、安局,筆跡鑒定專家就拿走那筆跡忙碌了,可以說我們現在的希望都寄托在他們身上了。

一個晚上的時間折騰,那邊就傳來了消息,並且通過何馨的電腦,看到了他們還原之後的字跡。

2022年8月28日,大雨。

又是這種鬼天氣,本來我出了那件事都不想去協會了,畢竟身體很不舒服的,但那些禽、獸竟然連這樣的我都不放過,他們還是人嗎?不會是看那種島國A、片太多了吧,混蛋,真是禽、獸行為,不過我沒有辦法,或許我熬不過今天了,我帶走這一頁日記,就是想給自己留個紀念,要知道寫日記是我最喜歡的一種愛好了,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是時候,到東輝路了,還是那個有著高大牆壁的地方啊,附近還有海洋,都怪我當初太傻,被眼前的這種所謂的浪漫情景給迷惑了,要知道這些都是有錢人用來玩弄女孩的地方。

東輝路?

有海洋的高大牆壁建築?

我們立馬鎖定了這些關鍵詞,何馨立馬用三角定律開始摸排出具體的地方,不過2分鍾她就激動地說道:“找到了,應該是浩輝旅遊酒店!”

“這裏?莫非這地方就是PUA協會的聚會場所?”劉雨寧當時也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頷首:“不要辜負彭白蘭最後留給我們的線索,這或許是我們攻破此案的關鍵!”

說著我帶上了懲罪小組的全體成員,當然法醫隊和何馨她們暫時沒有必要出動。

去之前我們調查了一下金田學長的情況,很快我就看到了他的資料,這家夥22歲,正是廣明市中心法醫學院的畢業生,但此人現在擔任的工作是在旅遊酒店的,應該是個主管,島國人,他的父親是金田均一,而他叫金田光。

我記住了他的模樣,並且認真地跟大家計劃了一下,這次的行動應該怎麽實行。

到達旅遊酒店的時候,我們沒有立馬出示警官證,按照之前的計劃,甚至沒有想到要暴露身份,而是混跡其中。

凶手的偽裝能力不是很厲害嗎?那我們這次也來一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故意換了一套嶄新華麗的黑色西裝,打了白色的領帶,穿著油光發亮的皮鞋,我出現在了酒店的樓下,而劉雨寧也穿上了藍色的拖地晚禮服,露出了雪白的香肩,鮮紅的高跟鞋把她修長的,夾在精美裙擺中的美、腿展現無遺,才靠近酒店,立馬就引來了不少人的熾、熱的目光。

但進入酒店的隻有我們兩個,其他懲罪小組的人在附近埋伏。

要知道這種行動如果人太多的話,很容易會暴露的,看到我們兩靠近,一名服務生很禮貌地說道:“兩位你們是來參加什麽節目的嗎?”

“PUA協會,不是在這裏的嗎?”我故意沒好氣地反問道。

“哦,原來你們是PUA的啊,有人介紹嗎?”

我第一時間說出了彭白蘭的名字,服務生似乎也認識這個人,一聽到這個名字後,就說道:“原來是彭小姐介紹的貴賓,那請跟我們來吧,看來你們是新人,那麽開始得跟我們副會長見麵,具體的事情他會告訴你們的!”

“行!”當時我和劉雨寧都表現的非常有興趣的樣子,接著那服務生就帶著我們進入到旅遊酒店了,經過一條到處都裝飾的很高檔的走廊,看著那些極其昂貴的水晶燈,還有牆壁上鑲嵌著的唯美的油畫,我們終於轉入到一處辦公室,服務生先對內部打了個招呼,接著內部就傳來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可以,讓他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