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有妄想症的女人

六個多小時後,航班順利抵達C市。

葉岑溪和秦少野,去看望了趙一如。

又去秦家老宅,和秦老爺子說了會兒話。

秦少野顯然是為著秦老爺子那句‘你老婆帶著兩個寶貝疙瘩出國,再也不回來’而記仇,故意嗆了秦老爺子幾句。

秦老爺子吹胡子瞪眼,大罵秦少野不孝孫,還拿拐杖打他。

葉岑溪趕緊攔著,“爺爺,您罵幾句就行,別動手。”

秦少野捏了捏她的腰,輕笑一聲,“我老婆護著我。”

“領證了嗎,就老婆,不要臉。”秦老爺子跺了跺拐杖,說話毫不客氣。

眼見爺孫兩個人又要嗆起來,葉岑溪趕緊找借口,拉著秦少野走了。

她歪著頭,倚在車座上,無奈道:“你稍微讓著點兒爺爺,他多大歲數了。”

“爺爺天天在老宅,不是養花就是種草,偶爾氣一氣他,有利於身心健康。”

秦少野邊開車子,邊胡謅。

葉岑溪想:真是個大孝孫,真是孝死她了。

半途,秦少野公司有急事,他把葉岑溪送到小區門口,便去了公司。

保鏢幫忙拖著行李箱。

葉岑溪回到家的時候,便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正站在她家門口。

天氣漸漸暖和。

女人差不多二十五六歲,穿著輕薄的及膝大衣,頭發是性感的大波浪。

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欲勁兒,是很容易讓男人,生出不軌心思的那種美。

葉岑溪暗暗打量她,某一刻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好像在哪裏見過。

許是她打量的目光,太過明顯。

女人也轉過頭看向她。

葉岑溪從女人的表情裏,能看出反感的情緒。

也就是這個時候,葉岑溪才真正認出這是誰。

奧城首富之女,於憐憐。

葉岑溪沒想到,和於憐憐的第一次見麵,竟然是在她家門口。

於憐憐出現在她家門口,目的性就很明確了,明顯是為秦少野而來的。

對於這種知三當三的女人,葉岑溪沒什麽好感。

她的視線,很快從於憐憐身上掠過,然後越過她,回家。

剛要進去的時候,於憐憐突然開口,把她叫住了,“你就是葉岑溪吧。”

葉岑溪不得不開口說:“你好。”

於憐憐走到她麵前,上下打量了幾眼,隨後輕蔑道:“我以為秦少野看上的女人有多美,原來也不過如此,庸脂俗粉罷了。”

話是這麽講,於憐憐心裏還是挺嫉妒的。

葉岑溪長得確實比她漂亮,身材纖瘦卻並不幹癟,很豐腴。

不過輸人不能輸陣,她絕對不會麵上承認自己比葉岑溪差。

葉岑溪可不是任人欺負的性子,她還擊道:“奧城首富之女的家教也不過如此,千裏迢迢來到別人家,當麵就對別人指指點點,嗤!”

於憐憐瞪大眼睛,“你...”

“不好意思,我實話實說,如果沒別的事情,我就先進去了。”葉岑溪轉身。

但於憐憐卻拉住了她,“你既然知道我是誰,就應該知道我和秦少野的關係,你現在還住在秦少野的家裏,是不是有些死皮賴臉。”

這話直接把葉岑溪給說懵了。

讓她恍惚有種,自己是插足秦少野和於憐憐感情的小三。

她忍不住蹙了蹙眉,“於小姐,請問你和秦少野,是什麽關係。”

於憐憐一時有些糊塗。

難道姚鈺潤沒把她和秦少野曖昧的那張照片,發給葉岑溪看嗎?

她懶得想那麽多,理所當然道:“自然是男女朋友關係,而且是要談婚論嫁的那種。”

葉岑溪:“......”

她嚴重懷疑於憐憐有什麽妄想症。

不太想和腦子有泡的人說話,葉岑溪裝作什麽也沒聽見,推開門。

於憐憐怒道:“我跟你說話呢,你耳朵聾了。”

葉岑溪有些無奈,“不好意思,於小姐,你說你和秦少野是男女朋友關係,我怎麽不知道,秦少野親口承認了?”

“我家和秦家交好,秦少野沒娶,我也沒嫁,我爸爸很滿意他。我們倆的關係,根本不用宣之於口,既定的事實罷了。”

一副被寵壞的大小姐的口吻。

葉岑溪輕描淡寫地問:“是嗎?”

於憐憐昂起下巴,“怎麽,你不信?難道你不知道,就在前幾天,我和秦少野還共處一室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發生什麽,你不會不知道吧。”

葉岑溪唔了一聲,“我當然知道,你在房間裏做了手腳,自己穿著一身衣不蔽體的比基尼,故意勾引秦少野。不過秦少野最後被你嚇跑了,你們什麽都沒發生。”

聞言,於憐憐表情僵住。

再然後就是惱怒。

什麽叫被她嚇跑了。

還不是雲知杭中途來搗亂,壞了她的好事。

“你說什麽!”於憐憐操著一口並不流利的普通話,“這是誰告訴你的,簡直胡說八道。”

“秦少野說的啊。”葉岑溪胡謅,“他說當時都被你嚇壞了,本來他喜歡內斂的女人,第一次見到你這麽浪**的,還是頭一遭。”

“他真這麽說?”於憐憐不可置信。

葉岑溪在她清澈的眼神裏,看到幾分愚蠢。

她故意道:“是啊,不然他為什麽會跑?”

於憐憐沉思了一會兒,再看向葉岑溪時,突然發覺到她眼裏的那抹笑意。

分明是在耍她。

她沒有猶豫,抬起手,衝著葉岑溪的臉扇過去。

葉岑溪麵色冷了下來,用力攥住她的腕子,又極為嫌棄地甩開。

旁邊的保鏢,趕緊走到葉岑溪麵前,將於憐憐攔下去。

於憐憐險些跌倒,狼狽又難堪,“你敢耍我?”

她的臉色,已經氣得通紅。

葉岑溪冷聲道:“秦少野和你怎樣,我心裏清楚,用不著你在這裏挑撥離間。與其來我這挑釁,不如找精神科醫生看看,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還沒等於憐憐大怒,葉岑溪進去,直接把門甩上。

於憐憐被磕到,捂著鼻子蹲在地上,疼的悶哼了幾聲。

保鏢也不太敢趕走她,畢竟於憐憐身份擺在這兒,隻得好言相勸。

卻遭到了於憐憐謾罵。

保鏢幹脆不管她,任由她在這裏吹著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