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安眠藥
傅寧澤要不是你暈倒了,現在我根本不可能站在你麵前。”
“我是沒有脾氣的泥人嗎?我不應該恨你,討厭你嗎?”
“我隻是喜歡你,我又有什麽錯,為什麽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瞧不起我,蔑視我的情誼,甚至將我的腎換給你的白月光,傅寧澤我恨你。”
傅寧澤沉默地聽著薑南的控訴聲。
“以後都不會再有了。”
薑南控訴的聲音頓住了,咦,答應得這麽快,她後麵的戲怎麽演。
“我不相信你。”
薑南一臉受傷:“喜歡你的代價是失去一個腎,我已經沒有資本再失去另一個腎了。”
“傅寧澤我從來沒有得到過你,我們兩個連好聚好散都算不上。”
傅寧澤眸色漸漸變深,他很想開口為自己辯駁,喉嚨卻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樣,上一世他也做過類似的事情,薑南怨他都是應該的。
薑南猶如影後附體一樣,掉落下兩滴絕美的淚水。
她轉身離去,傅寧澤冷沉的目光有了碎痕:“傅五進來。”
傅五歪頭看向門口跑得賊快的薑南:“傅總你怎麽薑南了,她跑得這樣快?”
傅寧澤輕嘖一聲:“傅五你是在質問我嗎?”
傅五立馬低下頭,為什麽傅總會對他有這麽大的敵意。
傅寧澤吩咐道:“派人盯緊薑南,她做什麽都要報告給我。”
傅五挑眉,心中雖然有疑惑,卻沒有質疑傅寧澤的決定:“好的傅總。”
“傅總,林小姐還在門口,希望可以見你一麵。”
聽傅五提起林書晚,傅寧澤漫不經心地笑了起來:“讓她滾,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否則不要怪我不念舊情了。”
傅寧澤覺得自己現在重生的時間有點晚了,薑南的腎都被挖了,他重生過來,想要獲得薑南的原諒,勢必要花費一番功夫。
要是重生在挖腎前該多好,他一定會盡快和薑南結婚,將她鎖在自己身邊。
剛剛醒過來,傅寧澤的大腦亂成一團,腦海中的記憶也很雜亂,和薑南有關的東一塊,西一塊的分散著。
傅寧澤想要先將記憶整理一下,隻有先理清這一世和上一世的差錯在哪裏,他才有最大把握追妻成功。
傅五悄悄地退了下去,門口林書晚聽了傅五轉達的話,整個人臉白得嚇人:“傅五你是不是在騙我,寧澤哥哥怎麽可能會對我說這種話,我要見他,傅五你陽奉陰違,說一些寧澤哥哥從來沒有說過的話,破壞我們兩個的感情,傅五我恨你。”
傅五欲言又止,他看著林書晚哭鬧的動靜越來越大:“林小姐,林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這樣不怕丟人嗎?”
“傅五,再吵將她扔回病房。”病房裏麵傳出傅寧澤毫不留情的聲音、
林書晚臉色微微一變:“寧澤哥哥,是我,我是書晚,為什麽你要對我這麽冷漠,我的腎已經沒有問題了,你要是想要聯姻可以隨時找我。”
傅寧澤打開門,目光淡淡:“林書晚,念在小時候的情誼,我暫時放過你一次,你要是後麵還敢做什麽對薑南不利的事情,不止是你,連你背後的林家我都不會放過。”
林書晚不可思議地抬頭:“寧澤哥哥,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傅寧澤眉目間滿是厭惡:“傅五送客。”
薑南,薑南......林書晚瘋狂地在心裏麵念了一遍又一遍薑南的名字,為什麽又是薑南,不過是挖了薑南一顆腎,寧澤哥哥就站在薑南那邊了嗎?
她究竟是哪裏比不過薑南。
林書晚恨得牙癢癢,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她勢必要弄清楚,將錯誤糾正過來。
不過是收到了一個消息,就一直期待著她的到來。
周煜厲的房間拉著厚厚的一層窗簾,他的臉沉在黑暗中。
不過是收到了一個消息,他竟然敢會一直期待到現在,沒準那個消息,隻是某人的心血**罷了。
過了時間期限的解釋,他不屑於聽。
周煜厲又吞了幾片安眠藥準備睡覺,從昨晚收到薑南的消息後,他就一直沒有睡著,一直等著薑南來給自己解釋下午她為什麽會跟著傅寧澤走。
“叮咚。”
聽到第一聲門鈴聲,周煜厲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直到又聽到了門鈴聲,他才確定薑南是真的來了。
周煜厲冷笑一聲,嗬,這次倒是比上次生疏客套多了,都知道按門鈴了。
上次某女可是直接站在酒店的走廊,大喊他的名字。
薑南困惑地看著久久沒有打開的門口,是不在嗎?為什麽還不過來開門。
她容易嗎?剛剛被挖腎,又跳樓,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好全,她就來找周煜厲解釋,她現在對於周周真的是真愛。
薑南低頭看向自己的傷口,為什麽她的傷口沒有很痛呢?
大概在門鈴聲陸陸續續響起七八遍後,周煜厲打開臥房的門,走到外麵給薑南開門。
開門就對上一張笑容滿麵的臉:“周周驚不驚喜,我來找你了。”
周煜厲眉目間帶著幾分暴躁:“不驚喜。”
薑南撇嘴:“周周你總是這樣口是心非,很容易讓人不開心的,對於朋友呢,我們一定要說實話。”
男人精致冷白的臉,帶著幾分不近人情的冷漠:“薑南,你對我有幾句真話?”
薑南大言不慚地拍著自己的胸口:“字字所言,皆發自真心。”
周煜厲嫌惡地皺了皺眉:“薑南請回吧,我不需要朋友了。”
薑南皺眉看著眼前陰晴不定的男人,昨天他們兩個不是還相談甚歡嗎?怎麽今天周周對她的態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了?
男人心,真是海底針。
薑南自動忽略周煜厲的話,她抓住周煜厲的胳膊,大步往裏麵走:“再讓我回去之前,能不能先聽我解釋一下昨天的事情。”
周煜厲比薑南高了一個頭,他可以輕鬆地從薑南的手中掙脫,甚至憑借著一個男人的力氣,他也可以輕鬆地將薑南關在門外,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居高臨下看著薑南嚴肅麵孔,他什麽動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