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白澤篇 遇見你是我把好運都用盡(二)
第69章 白澤篇 遇見你是我把好運都用盡(二)
真是想什麽來什麽,剛剛想到窮奇,沒想到真的見到了他——在我和默默敘舊聊天的時候,準確的說還沒來得急敘舊,他就如臨大敵般走了過來。
他一過來就宣布主權把默默拉進懷裏,看他那個樣子,我心中也七七八八猜到了他們的關係。
喲,這個鐵樹也有開花的時候啊,真是不簡單。
但是我從和他做鄰居的時候,就養成了逗弄冰臉的慣性行動。這一度成為我無聊的歲月中最有趣的活動。
於是我故意和默默表現得很熟,在挑明了我是她曾經養的小白以後,她果然對我的好感度親切度加深,然後不出所料地窮奇見到默默早就認識我的樣子,冰臉變黑臉。據我多年經驗,下一步就該是生氣的臉了。為了見到冰臉的3連變,我再接再厲,“看來我跟默默認識的比你要久啊,算起來我們要數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啊。”
就在快要見證奇跡的時候,討厭的小胖這時候來當了和事老,兩手舉在我和窮奇的麵前。一麵還招手後麵的服務員,“周敏!”
我看了一眼身後被叫的服務員,性感卷發,精致五官,女王禦姐範啊,要是性格不粘人,以後也許可以發展發展……現在嘛,算了,聽說賭場來了個人手氣很紅,我先去搓搓他的銳氣再說。不管怎麽樣,我還是很專業的,我在考慮要和蠱雕講講漲提成的事情了,看我今天錯過了什麽好戲,這個損失可得跟他算。
於是我朝小胖揮揮手,表示不必叫人了,對窮奇說:“算了,今天默默就讓給他了。”
走的時候我看到,窮奇在默默的說了幾句話後臉色舒展開來,竟然還隱約有些笑意……不得了,冰山臉竟然會笑了!看來這次是真的春天啊。
——
賭場的結局自不必說,我一向在所有賭運氣的遊戲麵前都所向披靡。
在賭局結束以後去二樓的包間好好享受一番美食美酒是最好不過的了。
去完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竟然有個黑絲美女站在門口。
我說我運氣好吧,這個時候都有美女送上門,我的原則一向是,送上嘴的肥肉沒有不吃的道理。
美女好心地提醒了我衛生間有攝像頭的問題,我幡然醒悟差點讓自己成為豔照門主角。誰知美女竟然一個順勢把我推進了廁所隔間。
進了裏麵我才發現,這個女人另有目的。
她製住我的手腳,威脅得對我說:“離陳默遠一點,知道沒?”
陳默?應該是是指默默吧。
比起這個我倒是比較好奇她和陳默什麽關係。
她這點的威脅對我來說根本連抓癢都不算。
“那我要是不答應呢?”我倒是要看看她還有什麽高招。
她果然是有備而來。
“我知道你,白澤,是新北有名的花花公子,最喜歡的東西就是美人。你說我要是現在出去,衣冠不整,做出一副很失望的樣子,明天工作人員檢查監視錄像的時候,看到這段會怎麽想?”
好吧,算她狠!我忍!
任由她得意得拍著自己的臉說:“明白了嗎?”
她才放開我。
“我跟默默的事,關你什麽事?”我問。
她答:“沒什麽,就是純討厭你們這種喜歡拆散別人的花心大蘿卜。”
這算什麽破理由?
半個小時後她指著表麵對我說:““半個小時,夠給你麵子了吧。”
然後就推門離開了。
侮辱!這是裸對我的侮辱。
從此我可就算記住了她的名字——周敏。因為我的運氣從這時開始,一落千丈。
連續幾天,我在賭場上再也不是無往不利,今天這場還差點打成平局,搞得看熱鬧的人都說賭局精彩,移不開眼睛。
去你的精彩,精彩的賭局就是對我的嘲諷。
賭場失意,情場若是得意,他倒也是不在乎,結果這幾天還連續被拒絕了3次。
“不好意思,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最近暗戀上別人了。”
“我今天有事,以後再約吧。”
這就不能忍了。
偏好死不死在我想約個美女轉換一下心情的時候,又遇到了她。
見麵的場景是這樣的。
她準確無誤地將一杯果汁灑在了我的胸口。
我第一預感是,在和她糾纏下去,我的不幸程度要從“不順”直線上升到“倒黴。”所以忍者一肚子火,不打算和她計較。
結果這個女人絲毫不知道什麽叫見好就收。
她遺憾地說道:“真不走運,怎麽是你。”
我忍不住了。
一個在二樓閑晃尋找金主包養的的一樓服務員,遇見自己怎麽就算“真不走運”,真不走運的明明是我,好嗎?
在一番“爭執”中,她簡潔地以“不知道我會得什麽病”概述了為什麽不能釣我的原因。
周敏,這梁子,算是和你結下了。
我很快想到了整她的方法,既然她喜歡釣男人,喜歡錢,那就讓她喜歡什麽想要什麽就得不到什麽好了。
計劃很簡單,首先我拿了她潑髒的衣服的幹洗費票據給她,這就夠她好幾個月白忙活了,然後暗示她是我看中的人,讓她所謂的金龜們都離得遠遠的,金龜離得遠還不行,我得讓她天天看著這些金龜滿地爬,但是一個也釣不到——把她調到二樓包廂。
在我當時看來,這個計劃幾乎是完美的。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我錯的有多離譜,而她,真正喜歡的,想要的,從來沒有得到過。
又怎麽讓她失去。
真正到了那個時候,看著她的表情,真的很想幫她,讓她如常所願,但是偏偏她想得到的,是自己不想給,也給不了的。
如果那次不跟著她去燭九陰那裏,也許就不會發現她是警察臥底,不會卷入應淼的事……
不了解她,就可以不用愛她。
之後我也曾經這樣假設過,沒過多久我就自我否定了。
那次包廂見她去拿水果拚盤許久沒回來,心裏的隱隱的煩躁是擔心,找到她後,對她關於發生的事情明顯的謊話的好奇,是在意。
所以跟蹤她到底在做什麽,包括答應燭九陰他們聯係夜色的老大,到後來抓捕九嬰,都是情之所至下的必然結果。
在我意識到自己愛上她以後,發現以前很多自己在當時無法理解的行動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理由,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