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不速之客
“這也非常好了!”
唐葉聽的非常高興,即便梁天說的非常離譜,甚至是她從未接觸過的知識領悟,但她選擇相信梁天。
畢竟,梁天在她麵前,已經創造了太多的奇跡。
梁天重重的點頭,然後開始給梁雲治療。
沒有什麽特殊的治療方法,梁天就隻是把流光金放在了妹妹嘴裏,然後開始施針。
流光金入口即化,極易吸收。
五分鍾的時間,整塊流光金就被梁雲徹底吸收,一絲都沒浪費。
不過這也隻是一個開始,梁天後續要施展的針法十分繁瑣,他要把自己體內的內力一點點輸送到妹妹身體裏,幫助她完美的利用流光金的藥效,同時幫助她恢複身體。
這次,就沒有那麽迅速了。
這場施針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這讓在一旁佇立的唐葉看的十分緊張,手心裏捏了一把汗。
終於,在緊張的氣氛裏,最後一針完美落下,梁天鬆開手,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現在的他,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連臉色都有些發白,隻覺得體內一陣虛弱。
沒辦法,這次的消耗是前所未有的。
按理來說,這一套針法隻是複雜,但還遠遠達不到讓梁天這麽難受的程度。
是梁天自己投入了過多的精力與內力,不過這也是非常值得的。
畢竟是自己的親人,梁天不容許自己有一絲一毫的差錯!
所以這流光金的藥效,算是在梁雲體內發揮了百分之三百的效果!
這一套流程,如果放在外界,拿一個億來換還差不多。
治療效果十分明顯,梁雲呻吟了幾下,眼皮子顫抖,手也在動。
唐葉在一旁震驚的捂住嘴巴,即便已經看過了這麽多的奇跡,可奇跡這種東西,如果不能讓人震驚,那也就不配稱之為奇跡。
關於梁雲的病情,唐葉算是除了梁天以外最清楚的人。
她私自請了很多名醫來給梁雲診治,可沒有任何一個人有這個本事。
今天,梁天當著她的麵把梁雲治好了!
梁天趴到床頭,輕聲地呼喚妹妹。
“小雲,小雲!”
似乎是聽到了梁天的呼喚,梁雲的反應越來越激烈了。
終於,在梁天和唐葉急切又期待的目光下,梁雲的眼睛微微的睜開了一條縫。
“哥,哥哥……”
梁天欣喜若狂。
“我在,小雲,我在!”
他心裏的激動與高興,達到了極點!
妹妹是他心頭裏最最重要的親人,是其他任何一個人都不配媲美的。
看著妹妹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梁天的高興已經無法用語言去形容了!
同時,他在心裏也由衷的感謝何月,如果沒有她,今天自己是萬萬不可能拿的到這塊流光金的。
而妹妹的病情是越拖越嚴重,要靠他自己去尋找一塊流光金,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
唐葉看著這一幕,心裏也是高興的不得了。
她做梁雲的主治醫生已經有好幾年了,她的心裏其實早就接納了這個可愛的小妹妹。
不過讓兩個人沒有想到的是,梁雲說了一句話,接著就又閉上了眼。
“我好困啊……”
唐葉有些呆滯,不過她好歹也是比較厲害的醫生,麵對梁雲的表現她也有些自己的理解。
大概是大病初愈,身體還很脆弱,雖然睡了這麽久,但之前一直是處於大腦受損的狀態,精神損耗的厲害。
而她的身體現在則是開始真正的休養。
唐葉想的並沒有錯,梁天也確定是這種情況,他嘴角帶著笑把妹妹身上的銀針取下收好,又溫柔的把被子給妹妹蓋上。
然後對唐葉說道。
“唐醫生,小雲她現在需要休息一段時間,還要麻煩你多照顧她一下。”
唐葉聽了連忙擺手。
“不用這麽客氣,我肯定會好好的照顧小雲,你放心吧!”
兩個人又交談幾句,梁天就離開了。
回家的路上,梁天找了一家燒烤店,坐在店外麵,點了一堆燒烤和啤酒。
此刻,相比於上午吃的那頓佳肴,他覺得還是這燒烤更讓他滿足。
不禁是熟悉的記憶,還有高興的心情,讓他看一張白紙他都能津津有味的看一陣子。
梁天也不急不忙,這頓燒烤一直就吃到了夜色降臨,他才去結賬,意猶未盡的回家。
路上,他一直都在哼著小曲,得瑟的不行。
不過他高興的心情也就截止到回到家門口了。
隻見別墅的大門大敞著,門鎖已經壞了,這明顯就是有人進去了,還是大搖大擺的進去的!
這就給梁天氣笑了,小偷嗎?怎麽敢的?
雖說他沒有什麽珍貴的東西,但是這個別墅裏很多東西都是李準留下的,隨便一件東西就價值不知道多少。
這小偷……也算是挺有眼光的。
沒有任何猶豫,梁天直接走了進去。
沒有任何擔憂的理由,現在整個雲海市都不一定能找到一個能打過他的。
不過當他推開房門,打開燈的時候,就愣住了。
沒有看到什麽小偷,家裏的東西都沒有被動過。
整個房子除了沙發上躺著的身材非常好的女人以外,沒有任何變化。
看到那個女人,梁天呼吸瞬間停滯住了。
不是因為這個女人身材好,臉很醜,相反這個女人長得很好看。
也不是因為這個女人有多可怕。
理由非常簡單,這個女人梁天認識,而且關係還非常不錯。
何月!
看到何月的一瞬間,梁天心髒都停了一拍,腦子裏瞬間轉了不知道多少圈,各種想法一瞬而過。
我是誰我在哪這是我家?
梁天退出房門,重新看了一眼,確認是自己的家以後,就陷入了迷茫和自我懷疑中。
何月為什麽會在他家的沙發上,之前他約了何月過來嗎?自己沒有這麽畜生吧。
不對不對,那門鎖都是被破壞的,何月肯定是闖進來的。
梁天回到房間,他看著何月的臉,心裏頓時更疑惑了。
何月此時滿臉通紅,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怎麽看都不像是能自己把鎖弄壞了闖進來的樣子。
倒不如說是有人破壞門鎖,然後把不清醒的何月送到沙發上,然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