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俠蹤夜影

第十八章 俠蹤夜影

雨晨聽中宇這樣說話,心內更加生氣,心想:“幸好遇到木子,不然真如父親的安排,豈非掉進了狼窩?”那中宇舔著臉,將房門關上,刀王三便在門外,中宇慢慢向雨晨靠攏了來,臉上現出輕薄之色。

“嘿嘿,這一年不見,你的身子越發顯得嬌嫩風韻了,也不知木子那臭小子對你下了什麽迷藥,讓你這麽死心塌地地跟著他!”

想到木子,中宇臉色立刻陰沉起來,他的頭發本來就長,現在在燈光下顯得更加猙獰。

“中宇,你要做什麽?”雨晨嚇得往後躲閃。

“做什麽?嘿嘿……本少爺今晚要定你了,也不知木子是否得手,我豈不是虧大了,嘿嘿……”中宇眼中充滿了**。

“你……你不要臉,趕緊給我滾出去!”雨晨吼道。

“嘿嘿……你今天喊破喉嚨也沒有用的,我在這已經蹲點好幾天了,你們這小區平常住的人都在外地工作,就對麵一家,也每天要到十點才回來的,嘿嘿……”

“你……”,雨晨氣的臉色發白。

中宇上前一把抱住雨晨,大踏步向臥室走去,雨晨掙紮著,中宇將雨晨往床上扔去,然後撲過來,抓住雨晨的衣領用力往下扯,雨晨的線衣頓時被扯壞,文胸露了出來。

雨晨又驚又怒,那時早從慌亂中驚醒,想起木子教授的功夫,突然飛起一腳,正中中宇的麵部,中宇應聲倒地,雨晨驚恐地爬下床來,迅速找來一件外套穿上。

她正欲往外跑,刀王三突然踹開房門進來,臉上毫無表情。

“刀王三,攔住她!”中宇用手摸著臉叫道。

那刀王三畢竟是十分了得,一把抓住雨晨將她提在空中。

然後一步步向床邊走去,雨晨眼中充滿了驚恐,突然,刀王三一聲悶哼,將雨晨放在地上,隨即倒了下去。

雨晨看到一個黑衣蒙臉的人站在自己的麵前,那人更不打話,提起中宇,用力一掌打在他頭上,中宇頓時昏死過去。

雨晨驚魂未定。

那黑衣人左右手各自提了中宇和刀王三,奪門而去,雨晨從窗台邊看見黑衣人將這兩人塞進一輛車裏,在夜色中揚長而去。

“是木子,”雨晨突然又驚又喜,剛才黑衣人的身手與木子一般,“可是他怎麽不和我說半句話呢?”雨晨有些惆悵。

“嗯,是了,想必他沒有忘了和父親的約定。”

雨晨想起刀王三和中宇出現在一起,又想起木子此前遭遇匿名舉報信失業,再到被刀王三暗殺種種,心裏忽然對中宇充滿了恐懼。

她想起父親,擔心他的安危,決心打個電話給雨玄。

雨玄接到女兒的話的時候,不敢相信她說的話,但是女兒在電話機裏說話的語氣非常恐慌,這不能不讓他擔心。

他決心開車去女兒那看看。

雨玄到了雨晨的住處,這裏他也是偶爾過來,畢竟忙於生計,很少有時間來看女兒。他看到雨晨臉色蒼白,屋內零亂異常。想是剛才打鬥激烈。

雨晨看到父親,一頭撲在他懷裏,嗚咽起來。

“好孩子,別害怕,都怪爸爸!”雨玄在夜色的燈光下顯得有些蒼老。“今天住爸爸那裏吧,咱們明天把這裏房子退掉。”

雨玄帶著雨晨下了樓,上的車來,望貝塔餐廳的方向駛去。

他暗暗地想到雨晨剛才說的那個黑衣人,“如果那是木子,”他心裏有些寬慰,“這孩子真是俠義心腸,我家晨兒嫁給這樣的人,我還有什麽不放心的。”想到這裏,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中宇和刀王三被帶到荒郊之處,秋夜裏涼風嗖嗖地響,四下裏無人。那黑衣人讓刀王三跪倒在地上,突然飛起一腳,朝他的膝蓋踢去,夜空中隻聽得一聲脆響,那刀王三慘叫一聲,昏死過去,右腿竟然斷裂。

中宇看到這情景,頓時魂飛魄散。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中宇匍匐在地,用頭叩擊地麵,再不敢看黑衣人。

那黑衣人並不說話,提起中宇長發,從兜裏抄起一把匕首來,隻見刀光一閃,中宇的長發在黑夜裏四下裏飛揚,有幾顆暗夜的星光投射過來,情景極為陰森可怖。

碎發飛揚,遮蔽了中宇的視線,他的尿立馬嚇得灑出來。

“這麽沒有出息,”那人喉嚨中發出陰沉的聲音,“你這畜生,為非作歹多時,今天斷斷是饒你不得!”

中宇嚇得一直在地麵叩頭,那腦袋早叩出血來。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再不敢了!”

“你給我聽清楚了,今後若再讓我知道你為難雨晨,便是你斷頭之時,今天你也算是見識了我的手段!也罷,暫且割去你的一隻耳朵,代替你的狗命!”

中宇隻覺右耳齊根處刀光一閃,耳朵已然掉落,頓時疼痛揪心,昏倒地麵。

那黑衣人一聲長嘯,消失在荒野叢林之間……

雨晨第二天就和父親將住房推掉,來到貝塔餐廳工作,雨玄安排女兒做餐廳格局的總設計。雨晨便一邊寫小說,一邊為餐廳的經營出謀劃策。

中宇再不敢來尋釁滋事,雨晨和父親及永華姐算是過了一段太平無事的日子。

時光飛逝,轉瞬就是雨晨和木子分別五個月的時候,這時到了臘月隆冬,天色越來越冷。

這一天朔風刮的起勁,雨晨正在窗戶邊伏案寫作,天空突然下起鵝毛雪片來,那雪花下了半天光景,徑自將野外灑成雪白一片。

雨晨打開窗戶,有幾片雪花飛墜到她的衣領上,她望著天空,那雪花從四麵八方湧來,好不沉醉。

雨晨忽然想起木子,那天木子騎著單車,從雪中走來,他傻傻地站在窗下,雨晨想到這裏的時候,臉上湧出甜蜜的笑意。

“好木子,你現在在哪裏呢?是否忘了你的晨兒呢?”

雨晨想到這裏,定定地看著雪中的行人,徑自有些癡了。

“木子,你忘了晨兒嗎?”雨晨關上窗戶,在凳子上坐了片刻,想起木子當時就坐在自己的對麵,他那樣呆呆地看著自己,臉上一副無辜的表情,雨晨不禁笑了起來。

這是雨晨與木子前年相逢的情景,那時雨晨請木子在雪天的貝塔餐廳吃飯,兩人又相約去虞山公園玩耍。

“他總是壞壞的!”雨晨柔腸寸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