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沈初冉被趕出府紀安得知有利消息
可沈初冉的這一番狡辯,在蕭白聽來十分可笑,他雖來的不久,但是卻實實在在的聽到了沈初冉和紀安兩人的對話。
讓他更為氣憤的是,紀安身體還未恢複,竟然還如此粗辱的動手。
“哦?商議什麽事情需要對一個受傷未愈之人動粗?”蕭白說完迅速的走到了紀安的一旁,眉頭緊蹙的看著被沈初冉抓紅了的手腕。
“我沒有,我……我隻是想讓紀安起來走走,祖父說了,多走走有益恢複。”沈初冉著急為自己解釋。
可似乎顯得十分的蒼白。
蕭白完全不搭理她,而是當著她的麵前,扶著紀安坐下,拿出藥膏細心溫柔地替紀安手腕擦拭著。
兩人親密的舉動映入沈初冉眼底十分的礙眼,憤怒地衝上前用力地拍開了紀安的手:“男女授受不親,蕭白哥哥你怎麽能親自給她擦藥!”
她都還沒有跟蕭白哥哥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呢!
被拍打開的紀安抬手輕揉了一下被打的地方,冷冷地出言:“這裏不歡迎你,沈小姐還是走吧。”
蕭白被打斷了擦藥的動作臉上不悅,但看著被打得比剛才還要紅的手腕,他抬手就要繼續給紀安擦藥,可剛伸出手,卻被紀安躲開。
抬眸對上了紀安冷漠的神情,放下手上的藥膏,側頭見沈初冉還一副委屈的模樣站著:“我與何人做什麽事,都和你沈初冉無關。”
“蕭白哥哥!”
“這裏是顧宅,並非沈府。”
沈初冉立即聽出了蕭白哥哥的言外之意,難受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見沒有一個人出言安慰,尷尬的她隻好憤憤地跑出了顧宅。
下人們見狀不由地搖頭:這人為何能說哭就哭?
沒了沈初冉,蕭白這才再次拿起藥膏就要作勢給紀安上藥,可卻再次遭到了紀安的閃躲。
“沒那麽嚴重,不用浪費藥。”
蕭白皺眉:“……”
倒也沒有堅持,想起此次來的目的開口說道:“近些日子南胡國有意讓他們盛產的龍涎香等引入大洛朝,正尋可以合作的商人,你可有興趣。”
聽到此話,紀安瞬間兩眼一亮:“已經開始有此動靜了?”
蕭白不解:“你似乎早就知道此事?”
“呃,沒有,不知道南胡國可有看中的商人?”紀安嚇得差一點說漏了嘴。
南胡國香料的引入她的確在上一世就知道,但是時間上卻有些對不上,按照上一世的記憶,這件事是在兩國有所小交戰之後才有的。
此舉目的是想以此來表示求和的誠心。
可兩國交戰的日子明明還有兩年才會發生,沒想到此事居然提前了那麽久。
“目前隻是有南胡國商人進大洛朝考察的消息,知道的商人並不多。”蕭白頓了頓,見紀安似乎在隱瞞著什麽。
“那你是如何得知的?”
紀安隻知道蕭白私下是整個大洛朝最大的商賈,但這種鄰國想要合作的消息,似乎並不是那麽好得到的,難道又是算的?
看出了紀安的疑惑,蕭白故作逗弄地賣了賣關子:“猜的。”
見他好像並沒有打算告訴自己太多,紀安也就索性不問了,但心裏對和南胡國合作的事情還是非常的感興趣:“那你知道那南胡國的商人在哪嗎?”
如果她能和南胡國的商人合作,那可是整個大洛朝裏第一個開辟和鄰國合作交易之人,先嚐試之人或成功或失敗。
但跨國經商的利益巨大,即使有一半的可能會失敗,也依舊會吸引眾多的商人為此賭上一把。
而她必須在這之前搶到此次合作的機會。
蕭白見她十分有興趣便開口說道:“滿香園。”
“怪不得你會知曉,原來就住在你名下的酒樓裏。”紀安打趣地露出好奇的模樣:“和鄰國合作利益巨大,為何要告訴我,你不想與其合作嗎?”
“消息告訴你了,但我可沒有說我不爭取此事。”蕭白嘴角一揚。
紀安聽後頓時一臉詫異:“你想讓我和你比試一番?”
“能者至上,我給你的考核你還未完成,為師給你這機會,可要好好把握。”故作深沉的蕭白挑眉一笑。
便起身離開。
聽完蕭白的話,瞬間激起了紀安的衝勁,可身體還未恢複,走動許久便會有些疼,就算她能忍,但外祖父外祖母也不會同意她出府的。
眼珠一轉似乎有了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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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殿中,太子妃蕭凝兒一臉委屈的跪在皇後的麵前,咬著嘴唇哭訴太子冷漠自己,卻頻繁的見宮外的女子。
看著哭的通紅的蕭凝兒,皇後越聽臉色越發的陰沉:“凝兒,太子如今要為皇上處理要事,自然沒空留在東宮,你身為太子妃,需理解,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可是母後,太子查案凝兒能理解,但為何非要去見那紀家二小姐。”蕭凝兒抬眸:“當初太子選妃之時,太子便對那紀二小姐十分感興趣,現如今又頻繁出入顧宅探望她,凝兒隻覺得十分委屈。”
身為太子妃,可卻遲遲沒有辦婚事,此事已經被世人嘲笑,如今太子又對外麵的女子留戀,被人知曉,她這太子妃還有什麽臉麵。
“紀二小姐?”
皇後一時不記得此人,還是一旁的孫嬤嬤為其解惑:“皇後忘了?那唯一的庶女,紀安。”
聽到庶女兩個字,皇後立馬回憶了起來:“是她?她不是丞相府的女兒麽,為何會住在顧宅?”
“紀安的母親便是顧家之女。”
“原來如此。”皇後蹙眉深思了片刻:“你且起來吧,地上涼。”
蕭凝兒:“謝母後。”
“此事本宮自會讓人去查個清楚,你也莫要如此莽撞,等太子處理完事情本宮便選個吉日讓你風光地嫁入東宮。”
有了這番承諾,蕭凝兒這才滿意的離開。
而皇後的眉頭依舊深鎖:“劉平那邊還沒搞定嗎?”
孫嬤嬤臉色為難:“回皇後,太子派了鎮國軍看守大牢,實在是沒有機會動手啊。”
“獄頭呢。”
“聽說獄頭犯了事被撤了,如今的獄頭換的也是鎮國府的人。”
皇後聞言氣得臉色一白:“傅君霖他到底想幹嘛!屢次破壞本宮的好事!”
“皇後莫急,那劉平家裏人還在皇後手上,他不敢胡言的。”孫嬤嬤的一句話這才讓皇後稍稍的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