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踢倒參天大樹半路被人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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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頭外國人瞧了瞧石簫身旁的鄭燕,譏笑道:“又覓上新妞了!不簡單嘛!我看你這張臉還能張狂到幾時!”他抬起他的右手,向前揮了揮。其餘的六個人全部蜂擁而至,朝石簫動手。

石簫也不是吃素的,伸出右手擋住了一個的拳頭,左腳一正蹬,踢倒一人。緊接著一側踢,又踢退一人,……

打打擊擊中,他便離開了車身,沒有了車子擋在他後麵,他就不得不顧及到身後會有人隨時來襲擊他。

我坐在車子裏,仿佛是在觀看一部打鬥精彩的動作片,簡直比電影裏的人物打得還要精彩,帶勁。

“踢!踹!”我一邊喊著,一邊加著油。

鄭燕也是個打鬥高手,這在以前,我們對她有這方麵的才能一點也不知情。今天算是大開了眼界。

帶頭的外國人仿佛沒有了耐性,不知從什麽地方變出一支槍來,對著石簫的腦袋瞄準,我看見那顆子彈立馬就要衝出槍口。不覺地心一緊,大叫道:“小心有槍!”

石簫和鄭燕同時聽到我的驚叫聲,本能的都朝旁邊猛的移了移身體,盡管他們自己都還沒有辯清楚,自己所在的方向是否就是危險的,反正就先逃離現在所處的方位。

那顆子彈在沒有射中石簫後,直直的衝著剛剛石簫所在的位置穿過來,我下意識的彎下腰去,躲避那顆飛射出來的子彈。我清楚的看見它正朝著我的直角視線射過來。

“劈嚦啪啦!”一陣玻璃被擊碎掉落下去的聲音,嚇死我了!我撫著自己的?胸口,起伏不定的心髒差點就跳出來。

“王淼!”石簫在混亂裏狂叫著我的名字。

“喂!”我答應道。

石簫一分心,被人重重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嘴角立刻就流血了。

他聽到我的聲音是那麽的響亮,絲毫沒有傷痛的低吟聲,才放心繼續他的打鬥中。

我緩緩的抬起頭來,支離破碎的擋風玻璃掉得滿車都是,遠遠的望出去,沒有玻璃擋著,視界比剛開始要清淅得多。

我再也不能靜觀其變,坐以待斃了。我得下車去收拾那個外國男人,盡管此時的我並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這個能力。但我想起了曾經學過的一句話:“擒賊先擒王!”

我瞟準了目標,朝著他衝過去了。

外國男人的手下全部都在和石簫和鄭燕戰鬥中,他身旁無一人可以保護他。我覺得此時以我能一腳踹翻參天大樹的巨大力氣,瞬間拿下他不在話下。還未出手,我就得意起來了。

靠近他時,我笑眯眯的看著他。“投降吧!”我示意他趕緊舉起雙手,準備投降,否則我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外國男人皺著眉毛,眼睛眯得如一條縫,他舉起手裏的槍,朝我晃了晃,也笑道:“小丫頭,想讓它投降嗎?”

“嗯,是的!”我以為他已經願意棄械投降了,心裏一陣狂喜,點了點頭。想不到石簫和鄭燕兩個人步步險招的應對著,而我卻不費吹灰之力就擒得他們這些小嘍囉的王,順利以成功而告捷。

外國男人叢容的把槍對著我的額頭,我感覺到了一陣冰涼迅速穿過了全身。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慢著!”石簫在離我不遠處停下手來,叫道。

外國男人轉過頭去看著他,冷冷的問:“這個傻妞是你什麽人?”

“這不關你的事!你把她放了,有什麽恨全部發泄到我的身上。”石簫鎮靜無比。

鄭燕那邊也停止了打鬥,她發現了被槍頂著腦袋的我傻傻的站在那裏任人宰割。

鄭燕走到石簫的身旁,想勸他什麽,但話還未說出口,外國男人就發話了:“你知道的,我要的是你的這張臉。”

“我給!你要什麽我都給,隻要你把她給放了!”石簫十分的沉著。

外國男人聽了十分滿意,給他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他手下就扔過石簫一把匕首。“你自己把它花了吧!”外國男人冷冰冰的說道。

“不行!”鄭燕搶過了石簫手裏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朝我們這邊發射過來。我的眼角餘光看到匕首飛過來的一道閃光,但已經來不及躲避。

“呯”一聲,外國男人的手槍一下子掉落在地。

石簫迅速的衝過來撿起了地上的匕首,反過來對著正捂著手背上不斷往外冒血的傷口。

鄭燕的飛刀簡直和小李飛刀不相上下,讓頓失威脅的我崇拜不已。

“有話好好說!”外國男人一下子敗下陣來,變得柔弱起來。

“你剛剛怎麽不說有話好好說!現在知道要有話好好說了!告訴你,晚了!”石簫的手指頭在動,仿佛他一點也沒有猶豫要不要給對方一條活路。

鄭燕此時走過來,對石簫說:“算了吧!犯不著為了他挺而走險!”鄭燕知道此時石簫如果開了槍,那麽接下來等著石簫的將是牢獄之災。

石簫突然大笑起來。“我隻是嚇嚇他而已!我可不想把我的後半輩子丟給他一起陪葬。”

外男男子聽到石簫此番話,心裏吊起的巨石才得以放下來。大大的吐了一口氣,對石簫說:“你隻要放了我,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來找你麻煩!”

“無所謂,我從來沒有怕過你!”石簫舉起槍的手像是要放下來了。“就算你這一輩子都以要毀我這張臉為己任,我也會奉陪到底!”石簫聳了一下自己的雙肩,把槍放下來。

外國男人見石簫放下槍,立馬逃離開石簫此的視線,跑到自己的手下中間去。

因為手掌被傷,外國男人也無心再戀戰,隻好鳴聲收兵,開車欲離去。

外國男人臨走時扔下一句話,“我們的仇就到此為止!”

石簫感覺很意外,衝著他們的車子喊道:“這麽快就結束了麽!”

石簫的車他懶得去理了,打電話直接叫修車公司開車了。然後我們三個等著一路上跟著我們卻跟丟了的李明麗他們趕來接我們。

石簫很感激的看著鄭燕,仿佛旁若無人一般,他們彼此的眼神裏都有對對方一種新的了解和認識,他們稱之為默契和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