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

噩夢

這一覺,她睡的很難受,想醒,卻怎麽也醒不了。漫長而黑暗的夢,把她緊緊的鎖在了虛幻的世界,怎麽也掙脫不開。

在夢中,她見到了一個憂傷的少女,獨自一人坐在黑暗的房間中,沒有一絲光亮,沒有一絲希望。所有的人都從她的門外匆匆走過,但沒有人看她一眼,也沒有人聊了解少女的孤寂。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有人推開了房門。一個男子站在她身後,對她微笑,而她驚喜的叫出了聲:“墨哥哥……”

墨哥哥?為毛這樣叫?難道是蕭墨?說起來,他和那個狗皇帝還真像!隻是,看起來要年輕青澀的多……

少年時期的蕭墨有著黑黑的發於黑黑的眼,微笑著望著少女,輕輕撫摸著她的長發。少女就像是小貓一樣蜷縮在蕭墨懷中,滿臉的依賴。蕭墨靜靜的望著她,溫柔的說:“賀蘭,做出決定了嗎?”

“我……”

“你是我未來的妻子,應該站在我這邊。”

“可他是我爹,我真的下不了手……”

“那麽,就讓我殺了你吧。無用的女人。”

蕭墨說著,一刀捅進了少女的腹部。巨大的疼,身體的疼,心靈的疼,被背叛、被遺棄的疼,瞬間侵襲了全身。就算明知道是夢境,但賀蘭飄的身體還是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一行清淚,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流下,而她在朦朧中似乎聽到有人在呼喊她的名字。

“醒醒!再不醒的話,我可就脫你的衣服了哦。一、二……”

於是,賀蘭飄的意識瞬間恢複。她艱難的睜開眼睛,隻見鶴鳴的俊臉離她隻有0.1厘米。她一聲驚呼,下意識的揮手就朝那臉扇去,卻被鶴鳴輕巧的握住了手。“小賀蘭,你終於醒了。”鶴鳴輕輕的抱著她,懷抱溫暖而令人感覺到安全:“你昏迷了三天。”

“三天?怎麽可能!”

“你發燒了,燒的厲害。”

“蕭墨呢?”

“他走了。”

“就這樣放過你了?”

“是放過‘我們’。”鶴鳴強調:“這樣的男人,真是天生的王者。可是,我不會給他第二次欺騙我的機會。”

鶴鳴微微一歎,臉上是少見的落寞與……鬥誌。他狹長美麗的丹鳳眼中滿是賀蘭飄看不懂的情緒,而她也不想知道。

“你答應了他什麽?”賀蘭飄直覺告訴他蕭墨並無這樣的好心:“是不再刺殺他嗎?”

“是……秘密。”

望著鶴鳴令人不由自主就想打的臉龐,賀蘭飄的手抽搐了一下。她坐起身,平靜的望著鶴鳴:“好,現在該談我們的問題了你為什麽要救我?當時的情況下,默不作聲會比衝出來送死好的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