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製2

壓製2

謝府,謝睿然的書房內。

他偷偷的從一堆書的下麵抽出一本冊子,此刻,他眼睛望著那本小冊子,俊俏的白臉不由得透著一股子紅暈。

前幾日,他路過回院子的一個轉角處,突見前麵有一個身影鬼鬼祟祟,當他正準備開口問道是誰時,隻見一個穿著小廝衣服的人急匆匆逃也似地跑開,他走上前去一看,隻見那人落下了一本小冊子,他本能的將冊子拾起,隨意的一翻,隻見著裏麵的圖案看著甚是讓人臉紅心跳,謝睿然隻聽得自己的小心髒怦怦怦地亂跳個不停,一股無名的躁火從體內油然而升。

他抬頭四處一望,隻見一個人影也沒有,便偷偷地將冊子快速的收進了自己的衣服內,然後強裝著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便照著回院子的路走去。

隻是,謝睿然不知道的是,那個匆匆離去的小廝從另一處拐角折了回來,親眼看見他將冊子收在衣服裏,才悄悄的從另一條路返回去,然後去稟了交待他任務的那個人。

這本冊子謝睿然放將它放在書房裏已有了幾日,他一直在猶豫著要不要打開它,他告誡過自己應當先以學業為重,然後再思那些個亂七八糟的東西,可是這幾日,他的思緒完全靜不下來,書讀不進去,練字又靜不下心,腦海裏全是那日匆匆看了幾眼的圖案,一回味便覺得身體著火了一般,完全控製不住。

最終,他還是聽從了內心的意願,他相信,他看了後便能靜下心來學習,當他成功的說服自己後,便迫不及待的進了書房並栓上了門,他就像一個要進入別人府中的盜賊一樣,緊張而又興奮。

此刻,他一隻手手捧著冊子,另一隻手緊握著拳頭,鬆開又握緊。

在緊張與期待中,他伸出手,終於翻開了第一頁,上麵寫著一行小字:洞房七十二式。

再翻下一頁,是一位妙齡女子敞開衣裳,微閉著雙眼,躺在床榻上,一條腿緊緊的環繞著男人的腰……越往後翻,姿勢越來多,女子或站或趴,或在床榻或在書房的案幾上或在沐浴的桶內……

女子那身上獨有的象征,畫得栩栩如生,那雪白的高聳,那黑色的幽深地帶,充滿著神秘的誘惑力。

謝睿然隻覺得渾身熱脹不已,身體本能的在起著波動。

他翻著的這一頁,圖案上的男人,此刻手握著自己的那東西,連著看了幾頁,發現他握著自己那裏來回的套弄著,還配著一些銷魂的字眼。

謝睿然看著這一幕,隻覺得血脈在膨脹,渾身在熾熱,身體腫脹得讓他難受不已,他便學著冊子裏男人的動作,將手伸進自己的跨下,發現那裏早已腫脹,他的手用力一握,覺得那裏滾燙並且在他的手中好似跳動一般,他緊張又興奮,似著用手去套弄著,隻覺得一種從未有過的新鮮快感漫延他的身體他的神經,不由得,他慢慢的加大力度慢慢的加快速度……

他的身體越來越像一個膨脹的球,隻想等著那特殊的一刻到來,然後釋放。

在她望著冊子裏女人那活靈活現的**時,他一個沒把持住,隻覺得身體裏一股熱流往外湧出,射了一地,不少的**直接噴到了冊子上女人的**之處,看到這,他竟然有一股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緊接著,他覺得自己的身體突然像被釋放一樣,滿足而舒爽,那種感覺讓他欲罷不能,很想再來一次。

謝安邦自那晚之後,連著兩晚歇在了自己的書房。今夜,他處理完事情後,便去了蘇姨娘的院子裏。

他攬著蘇姨娘的肩膀,將其擁在懷裏,輕聲耳語:“雪蓮,那晚都是我不好,我一時情難自禁,所以才會把持不住。”

蘇姨娘是個懂事的女人,男人能主動服軟,她自會用她的溫柔來化解。

“老爺,妾身隻是害怕,害怕老爺不再愛妾身了。”說著,她撲在謝安邦的懷裏,輕聲抽泣著。

“怎麽會呢,我對你的愛,難道你還不明白嗎,要為夫怎樣做你才能安下心相信。”謝安邦自那日衝動後,內心也是愧疚不已。

“老爺,妾身相信老爺,隻要老爺心裏有妾身,妾身受點委屈都不算什麽的。”她抬起麵帶梨花的臉,一雙秋水若泣的桃花眼,微微的抽泣聲,惹得謝安邦的心都要化了。

“雪蓮,現在靜婭那孩子因著這一件事情,對你跟靜嫣倆個怕是更會恨上了。”謝安邦幽幽地說道。

“嗯,昨兒個在路上跟靜婭碰上,我給她行禮問好,她連看都不曾看我一眼,徑直就從我身邊走過去。”蘇姨娘不由得幽怨起來,這個謝靜婭耍起大小姐脾氣來竟是個烈性子,這點跟她那軟弱善良好欺騙的娘倒是截然相反。

“這個事情我想了想,為了避免日後你們再起衝突,我想將她早日送去京城女院,讓她在那裏玩幾年,也省得她在府中再添事。”謝安邦跟蘇姨娘商量著。

“老爺這樣想,也是可行的,妾身還想著明年將靜嫣也送去女院學些東西,也好為她日後的親事增一些價值。”蘇姨娘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可是妾身擔憂的是,靜嫣跟靜婭的關係這麽僵,她們倆個要是一同去女院怕是……”

謝安邦思慮一番,覺得這也確實是個棘手的問題。

“還有一些時日來謀劃這些子事情。”謝安邦思量一番後,望向蘇姨娘的眼神更柔軟了,低聲地貼著她的耳朵道,“現在我是更希望你能再懷上一個,這樣的話,我要立你為我的嫡妻就誰也阻止不了。”

蘇姨娘聽著他的話,心裏滿是安慰,卻又帶著一絲嬌羞的往他懷裏蹭去。

謝安邦的手摩擦著蘇姨娘柔軟的身體,一遍一遍……

蘇姨娘熱情的回應他,主動的挑起他更強烈的欲望,柔軟的腰肢如水蛇一般的搖晃著,如雲的秀發散在光潔的背後,如一幅妖嬈的畫讓男人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