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 強暴
貧嘴丫頭作品 黑道公主,桃花多 黑道公主,桃花多 公告欄 078,強暴
禦書房,梁貴妃和皇後,爭執不下,兩人都有侄子,一文一武,皆是人中龍鳳,如今都想和皇室攀上關係,而若是想攀關係,就少不得娶一位公主回家,如今這大鵬國皇室隻有五公主李清瑟一人,無論喜歡與否,這五公主,他們母家都娶定了。
李清瑟傻了,這到底怎麽回事,一個那桑國淩尼王子,怎麽又跑出來兩個替補駙馬?
淩尼的纖長身子在寬大雲袍中顯得嬌小,雖然他個子在大鵬國男子中也不算矮,但卻沒有男子該有的氣質,柔柔弱弱站在角落,滿臉都是一種期待別人欺負的感覺。看得李清瑟眉頭忍不住一皺再皺,雖然知道他情況特殊。
桑貴妃則是站在一旁冷笑不語,雖然十幾年過去了,她多少能習慣大鵬國女人爭風吃醋的猶如那桑國的男人,不過還是樂此不疲的觀賞,有趣。
“皇上,您之前可是答應臣妾了,崔家對皇室忠心耿耿,盡忠盡孝,想娶一位公主回家有何不可?您忘了之前您的話了嗎?”皇後急了,一掃之前的溫婉。
梁貴妃冷冷一笑,“皇後娘娘是不是年紀大了,怎麽開始忘事了,皇上是說過將公主嫁入崔家,但說的是四公主,其結果呢?是那崔家大公子看不上四公主,如今還好意思提這事兒?要是本宮啊,恨不得皇上將這事趕緊忘掉。”
“你……”皇後被梁貴妃堵得啞口無言,想到那侄子她就頭疼,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就不知隨和誰的倔脾氣,當時四公主心儀他,而崔家希望與皇室親上加親,這婚事天作之合又何不好?而她那大侄子崔茗寒死活不同意,最終四公主含恨遠嫁。
一提這事兒,皇上麵色也不好,那崔家又要娶公主,又要挑挑揀揀,確實讓人惱怒。
“皇上,允厲那孩子你見過,十四歲便上戰場,為我們大鵬國打勝無數次勝仗,身上的傷,比京城有些富家公子一輩子見到的都多。流出的汗水,比京城有些富家公子一輩子流的都多,為了大鵬國鞠躬盡瘁,卻耽誤了終身大事,至今二十有五還未曾娶妻,將五公主許配給允厲,那正是我們皇家對功臣的表彰,臣妾說的對嗎?”梁貴妃所說的每一句都針對皇後,卻是字字見血,將皇後說得臉越來越白。
李清瑟欲哭無淚,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皇宮絕不是個舒服的地方,她要想辦法盡快找到鳳珠,拿著和親親東傾月遠走高飛。
桑貴妃一聳肩,妖媚的眸子甩不不屑。“多大點的事兒,爭得失了身份,讓瑟兒全收了不就行了?”
李清瑟聽到桑貴妃的話差點直接暈倒,女尊國人就是女尊國人,牛!
還好她聲音不大,皇後和梁貴妃沒聽清。
皇上想了一想,抬眼看了下李清瑟,皇後和梁貴妃兩人立刻停了嘴,都用期盼的目光看著皇上,因為她們知道,皇上那一眼,已有了決定。
“瑟兒,你怎麽看?”皇上的語調沉穩,聽不出喜怒,無法從他口中找到任何判斷的線索。
李清瑟很想說,哪個都不要,但那話還沒到嘴邊,大腦一個直覺告訴她,要真這麽說,皇上肯定不高興,於是,那話到嘴邊猛然一轉,“兒臣全憑父皇做主。”說著,還嬌羞一笑。
皇上滿意地點了點頭,略帶責備地看向皇後和梁貴妃兩人,這麽大的人了,還沒個孩子懂事。“瑟兒啊,先將這婚事放一放,你這二十四節氣歌解決了大鵬的難題,朕定當重賞,你來說說,你想要什麽?”
李清瑟又是一張嘴,那話到嘴邊又是沒說出來,其實她想說——鳳珠。最終卻悲催的話鋒一轉,“為父皇解憂是兒臣的本分,怎可以此來邀寵?”她想哭!她想嚎啕大哭,和皇上打交道真是累,讓她選擇,她不敢選;讓她要東西,她不敢要!悲催。
皇上眼中的欣賞越來越多,“好,真是朕的好女兒,那朕今日便要賞你個天下女子都夢寐以求之物。”說著,還頓了下,賣起了關子。
別說李清瑟好奇,就是皇後、梁貴妃和桑貴妃也都十分好奇,天下女子都夢寐以求之物?
李清瑟雙眼大睜,麵頰緋紅——鳳珠!鳳珠!鳳珠!鳳珠!鳳珠!鳳珠!她在心裏無聲的呐喊。
皇上了然一笑。“天下女子最大的心願,便是嫁給心儀之人,而朕如今便給你這個權利,你的婚事,你自己做主。”
眾人嘩然,公主的婚事自己做主!?這別說是在曆代大鵬國,就是全天下的國家公主都從未有過的殊榮!別說公主,哪怕是皇子,婚事也是多半不是自由的。
李清瑟嘴角微微一抽。尼瑪,期待的越大,失望的越大,至理名言!她還以為給個什麽呢,竟然是這個。她可以將這全天下女子的殊榮換成鳳珠嗎?有了鳳珠,她除了了自己選擇夫君還能自己選擇想要的生活。
皇上微笑,看見直言的李清瑟,直覺以為她因為這天大的消息高興傻了。“還有,你所選擇的男子,不允許拒絕。”
清瑟心中哀歎一口氣,但還是佯裝高興,跪了下來,“兒臣謝恩,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
事情告一段落,最終這選駙馬的主動權交還給了當事人李清瑟,她更是推脫說婚姻大事要仔細考慮,暫時回絕了皇後和梁貴妃兩人。
皇上民主?李清瑟心中冷哼。那貌似沉穩實則狡猾的皇上才不民主,他是不想得罪梁家和崔家,最後把這棘手之事丟給她了,不過轉念一想,皇上如此做也是對的,凡事不能做絕,一個紅臉一個黑臉才是王道,隻不過皇上選擇了做那好人的紅臉。
幾人從禦書房走出,皇後走在最前,接下來的是桑貴妃,而梁貴妃與李清瑟則是次之,最後是淩尼王子和眾多奴才。
“瑟兒啊,自從皇上壽宴後,你還沒去過本宮那兒呢。”梁貴妃拉著李清瑟的手,語調溫柔,但那音量不低,說給前麵的皇後聽。
果然,皇後暗暗咬牙切齒,高聲一喚。“喜兒。”
“奴婢在。”身後跟隨的皇後貼身宮女趕忙上前,與之同來的還有一名宮女和兩名太監。“皇後娘娘有何吩咐。”
皇後站住了腳步,斜斜向後一掃,“這地方烏煙瘴氣魚龍混雜,我們繞道走,去念慈佛堂拜拜香,去去晦氣。”念慈佛堂就建在後宮,規模不大,專供後宮嬪妃偶爾吃齋拜佛用。
梁貴妃也不是省油的燈,這指桑罵槐的本領絲毫不遜色,一隻手拉著李清瑟,另一隻手還如同慈母一般幫清瑟將耳邊的碎發理了一理,“瑟兒再忍忍,確實烏煙瘴氣了一些,但馬上就要清淨了。”那意思是,皇後一走,空氣清新。
李清瑟渾身大汗,尼瑪,你們倆爭男人爭權利爭寵愛,和她有什麽關係?她是無辜的好嗎,別把她扯進來。
皇後大怒,狠狠轉身要走,但瞬間便停了下來,強忍怒氣地轉過身來。“五公主,明日來未央宮,切勿忘了。”
“啊?啊?”李清瑟一愣,皇後什麽意思?明天去未央宮?那口氣好像之前她答應了一般,莫名其妙。不過梁貴妃敢不給皇後台階,她哪敢不給?“是,母後放心,明天兒臣會按時到未央宮的。”
皇後這才將一直吊起的氣喘勻了一些。
桑貴妃一挑眉,也跑來湊趣,“那今天晚上去本宮的怡景宮,瑟兒也不要忘了。”
“……”李清瑟糾結,“是,母妃放心吧。”哭!
桑貴妃心中暗笑著,帶著淩尼而去,臨走之時,淩尼還忍不住偷看了幾眼李清瑟,越看臉越紅,在他從小所接受的教育裏,妻主越是搶手,越是好。看來皇姑姑為他所選的妻主確實萬裏挑一的不錯。
皇後與桑貴妃走了,梁貴妃也自然而來的將“香餑餑”李清瑟領到了自己霓裳宮。
之前李清瑟就已是貴賓待遇,如今,更是待遇更優,才進來一會的時間,梁貴妃便賞下了金銀財寶無數,而清瑟則是使出渾身解數哄梁貴妃開心,但腦子卻是瘋狂運轉。
既然這皇宮有鳳珠,除了皇上定然也有人知道吧,皇後多半知道,她直覺覺得皇後知道一些其他嬪妃不知的內幕,就如同她不是皇上的親生女兒一般。
她思酌著,要怎麽開口問起,怎麽問才不突兀。
“瑟兒,你在想什麽?”梁貴妃看見李清瑟愣神,細心問道。
清瑟驚醒,陪著笑,“兒臣在想,這麽多寶物放在舒雲宮,也不知道安不安全。”
梁貴妃被逗樂了,“傻孩子,自然是安全的,宮中人多手雜,小偷小摸自然是有,但這些奴才卻不是傻的,什麽能拿,什麽不能拿,他們知道,寶物,尤其是價值連城的寶物都是皇宮記錄在案,即便是他們冒著危險拿出宮去,也沒人敢幫他們銷贓。”
李清瑟了然的點了點頭,瑰麗的眸子一轉,憑空裝出了一些無知。“那父皇把珊瑚屏風和龍眼夜明珠給了兒臣,他還能有什麽寶物啊?”
梁貴妃撲哧一樂,心中暗笑這沒娘的孩子確實少見識。“你呀,這話也就在霓裳宮和本宮說說罷,出去了可萬萬不能說,給這皇家公主的身份掉價。皇上賞你的寶物確實是世間難得,但卻是皇宮寶物的冰山一角。”
“哦?父皇還有更厲害的寶物?”她將嘴張成一個愚蠢的“o”,“母妃您知道父皇最厲害的寶物是什麽嗎?”這話問得絕對有水平,重點不是在那寶物是什麽,而是在梁貴妃知道還是不知道。
梁貴妃當然要“知道”了,隻見她神色微微收斂,仿佛陷入沉思,片刻後,緩緩睜開眼。“是鳳珠。”
李清瑟渾身一僵,是因為興奮的僵硬,那種興奮甚至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鳳珠?鳳珠是什麽?有什麽可神奇的?”
“這個,本宮不知,也不知這鳳珠是何時開始出現在皇宮,但……”她頓了一下,她的一頓也將李清瑟的呼吸屏住,“自從這鳳珠出現,皇宮就沒太平過,剛開始,皇宮夜夜都要進這武林人士,為此,皇上培養了更多暗衛死士,十幾年過去了,這風波也漸漸平息,不過……前幾日,本宮聽說有人潛入禦書房,雖這消息並非傳開,但本宮卻覺得,此人也是因鳳珠而來。”
李清瑟皺眉,這梁貴妃說與沒說沒什麽兩樣,不過最起碼也確定了皇宮中定有鳳珠。“父皇有什麽寶物,難道不給後宮嬪妃們看?這男人也忒小氣了。”狀似冷哼。
梁貴妃卻笑了,用香帕掩著嘴,眼中卻有苦澀。“富貴人間的家主與主母多少都有隔閡,何況是這皇宮中,皇上嬪妃眾多,一份心思分了千百瓣,又如何做到情深?”停了一下,而後苦笑,“還好本宮生了澤兒,若是生了個公主,應該更為憂愁吧。”
清瑟有些被她感染,隻有與自身產生共鳴,才能如此有感而發。
說到這,梁貴妃執起她的手,“瑟兒,本宮的侄子,驃騎大將軍梁允厲絕非是那種薄情之人,不然也不能二十有五還孤身一人,你可要珍惜機會啊。”
“嗯,兒臣一定好好思考。”汗,轉了一圈,又回到了這婚姻事上。剛剛梁貴妃打了茬,李清瑟有些話想問還沒問出。“皇後娘娘的位置高了些,其實最終不還是和後宮嬪妃一樣?”李清瑟試探著問,小心翼翼,她怕不小心引火燒身。
梁貴妃身子一僵,可見清瑟戳中了她痛處,苦笑著自嘲。“發妻就是發妻,皇上與皇後所說的,自然要比其他後宮嬪妃們說的要多。瑟兒,你也算是幸運的,那三公主和四公主遠嫁和親,雖是嫁給他國國君,但一個是續後,一個是貴妃,哪有你這般來的自由,將來注定做正妻。”
被梁貴妃這麽一說,就是能言善辯的李清瑟也不知說什麽了,在者,她也沒心思再去周旋。這後宮嬪妃,知道皇上秘密最多的應該就是皇後,若是皇後不知,其他嬪妃也定然不知,所以,她還真應該去未央宮。
隻不過,未央宮一路凶險。
當李清瑟拿這梁貴妃賞賜的寶物離開霓裳宮時,已是下午。
“主子,您在想什麽?”小朱子見公主蹴足已久,就這麽呆愣愣地仰頭望天,忍不住問出了口。
李清瑟在想怎麽去皇後那套話,她幫梁貴妃弄了那個天舞,如今全後宮都覺得她與梁貴妃是一夥的,她又怎麽能在皇後那得到什麽?
除非……她答應與崔茗寒的婚事。
不過,她再次皺眉,皇後的崔家想要的不是她李清瑟,而是五公主這個身份,隻要娶了過去個身份便可,大可不必自作多情地覺得以後能交心。煩啊……煩啊……
小朱子手中捧著梁貴妃賞下的寶物,見自家公主不想說話,便也閉了嘴,在李清瑟身邊安安靜靜站好。
李清瑟閉上雙眼,眉頭緊鎖。
她後悔了,當初就應該咬牙堅持中立,梁貴妃隨便扔她一根幸運的橄欖枝,她便屁顛顛地順勢而上,草率!真真的草率!此時沒有可時間逆轉的時空門,不然她真想回去給當初的抽兩個大耳光!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突然,清瑟眉頭動了一動,雙眼猛地睜開,因為她有了一個主意——三方鼎立!如果此時隻有皇後與梁貴妃兩人對立,那她的位置就必須明確尖銳,但如若是把桑貴妃也搬了來,那就達到一種平衡。突然將桑貴妃卷入,皇後自然也不會相信,但她卻有一個方法讓皇後得到好處!這個好處比那皇上壽宴的天舞還要有收益!
“小朱子,你將東西送到靜寧宮,之後你就在那呆著,我去怡景宮。”主意已定,便準備轉身就走。
小朱子一愣,這是自家東西為什麽要送靜寧宮?公主為何去靜寧宮他是知道,為了躲避那三尊大神,但現在這架勢好像要在靜寧宮久住了一般。實在是好奇,最後嚐試著問了問。“主子,您確定是要將東西送到靜寧宮?”
“嗯,是。”聰穎的她馬上明白了小朱子什麽意思,卻又不知怎麽解釋,罷了,就讓他納悶去吧。
……
怡景宮。
桑貴妃與李清瑟相談甚歡,桑貴妃雖然在大鵬國呆了十幾年,表麵上已經被大鵬國男尊女卑同化,其實那也隻是表麵,她內心裏還是女子為大,男子卑微,就如同此時。
她與清瑟坐在主位,用一種家主之間的氣勢交流,而李清玄和淩尼坐在下位。
淩尼還是害羞,垂著頭,那細致白皙的頸子因為他低頭的動作微微露出,在盈亮的棕黑色發絲中更顯得神秘誘人。而相反,一臉妖孽像的李清玄卻沒他那般安然,他是土生土長的大鵬國人,崇尚男尊,但此時的氣氛,他就如同小媳婦一般存在。
很想反抗,但抬頭看到自己那強勢的母妃,最終還是無聲的認輸。因為進一步說,母妃最後可以幫他想辦法迎娶李清瑟,退一步說,他……真的打不過他母妃,他母妃當年可是那桑國的第一勇士!再抬頭看了眼李清瑟,發現後者與桑貴妃聊的開心。
最終,長歎了口氣,今天怎麽看也沒有他插足之地了,自取其辱,還不如打道回府,於是,告退了桑貴妃,他便回了自己的無憂宮。
本來還在誇誇其談的桑貴妃突然停了下來,嫵媚的大眼眯了一下,閃過曖昧。“瑟兒,本宮也累了,淩尼剛來大鵬國思鄉孤獨,你帶著他在宮中轉轉吧。”
李清瑟下意識地看了眼淩尼,見到對方羞澀中的含情脈脈,渾身一抖,還是失了氣節。“是,母妃。”
於是,兩人便出了怡景宮,在皇宮中四處轉悠開來。
又到了那禦花園,此時為傍晚,紅色的夕陽懸掛西天,將世間萬物照的火熱。
微風吹過,精致的花叢猶如千萬隻蝴蝶齊飛,發出簌簌的聲音又如同夏日的蜻蜓齊齊震動翅膀,伴隨著潺潺流水,靜逸的花園讓人心情沉寂下來,清瑟不由得想到了兩年前在日本的一個旁晚的瞬間,有異曲同工之妙,隻不過,短短兩年,她卻換了一個世界生存。
“淩尼,你想家嗎?”順著青石路,看著夕陽,她隨口問著。
明明比清瑟要高上整整一頭的淩尼,卻一副十足的小媳婦樣,那小碎步還真有些像日本女人。他小小吃驚,沒想過未來妻主能和他主動搭話,瞬時十分緊張,說話都帶了些結巴。“回……回妻主,不……不想……”父妃說過,有妻主的地方便是家,在家裏就不能亂想。
李清瑟兩條眉毛在額頭狠狠打了個蝴蝶結,很想糾正,不過轉念一想,罷了,現在他願意叫什麽就叫什麽,反正現在隻是一場戲,演給被人看的,何必認真糾正,弄得大家不痛快。“你不想家?為什麽不想家呢?”她與父母的感情不算深厚,也許她家的情況特殊,即便是沒有她,父母過的還是很好,每個人都有樂子,各完各的。但此時,她卻有些想念他們。
“啊?”淩尼聽到她的詢問,更為緊張和激動,他知道是妻主在“考驗”他!“回妻主的話,父妃說過,男兒的家就是妻主的家,妻主在哪,家便在哪,所以……淩尼未來的家就在大鵬國,所以……不想家。”越說,他麵色越紅,因為李清瑟的溫柔。
在那桑國,女子都十分粗魯,毆打男人是正常的事。
“……”李清瑟無語,她和淩尼就如同鹹水魚和淡水魚,同樣是魚,卻無法交流。
桑貴妃其實是製造機會讓兩人相處培養感情,李清瑟很想笑,何必呢?反正這婚事已經鐵板釘釘,何必多此一舉。但這麵子上的事兒還是過的去,於是,便又開始慢慢踱步沉思,她想的是——用什麽樣的“好處”,來向皇後表真心!
淩尼本來提心吊膽與清瑟回話,但等了好久,卻發現自己未來妻主好像不太想說話了,於是便放下心來,安安靜靜地陪在她身側走著,心中卻有些難受。但卻不知為何,放下了心,卻有些難過。
兩人不知不覺走到了禦花園邊際的一片小樹林,剛剛偏西的太陽此時已經徹底落山,宮燈被專門負責此事的太監一盞盞點亮。隻不過,清瑟與淩尼所在的小樹林因為地勢偏僻便沒設置宮燈。
本來天色便昏暗,在樹林之中就更黑了,淩尼有些怕,不自覺緊張起來,雙手微微抬起抱臂,身子也不逐漸向清瑟靠攏。
李清瑟發現了這一情況,雙眉皺起,有些反感,她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娘娘腔的男人,雖然知道他的情況,卻還是忍不住厭煩。“幹什麽?”聲音有些冷。
淩尼抖了兩下,連聲音也幾近顫抖,“我……我怕……黑。”
“……”李清瑟有種想暈的欲望,她才是女人好嗎?對方明明是個男人。但,無奈……這才發現,天黑了,而她就這麽一邊思考問題,一邊走到了林子深處。“我們回去吧。”
“嗯。”他點了點頭。
突然,林子中猛然吹過一陣邪風,淩尼不小心驚叫出來,想撲到李清瑟懷中,卻直覺妻主不喜歡,硬生生忍了下來,牙齒有些打顫。
清瑟雖然沒武功,但在前世畢竟精力過無數次危險,她對這危險的敏銳度不低,剛剛那陣邪風,絕對有鬼。
也不管到底喜歡還是不喜歡淩尼,一把抓住淩尼的手,“情況不對,我們快點出去。”
“啊?嗯!”黑暗中的淩尼,麵色一紅,被緊緊抓住的手僵了一下,而後又重新放鬆。妻主……拉他的手了……
清瑟沒管他到底怎麽想,拽著淩尼便拔腿就跑,原路返回,一邊跑著,一邊心中緊張萬分,但願她剛剛那預感是假的,是個烏鴉嘴,最好能平安回去。
但事與願違,黑暗中,猛地閃出兩道魁梧身影,擋住兩人去路。
“啊——”淩尼一聲尖叫,直接轉身鑽入李清瑟懷中,而後者也根本沒心思和他計較什麽,眉頭一皺,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來者何人?有何目的?你可知我是誰?”那聲音無絲毫顫抖,但怕不怕,隻有李清瑟自己知道。
黑暗中,兩道身影如同兩尊惡魔,看不清兩人麵目,隻能見黑色身形。
兩人對視點了下頭,馬上向清瑟與淩尼襲來。
李清瑟推開淩尼,擺起架勢,積極應戰,雖沒武功,但她還有在現代的拳腳功夫,但願能僥幸得勝。
隻不過今日幸運之神仿佛不是站在李清瑟一邊,那兩人武功高超,沒幾下便將李清瑟製服,而淩尼更是不戰而降,渾身顫抖地硬生生等著他人虜獲,讓李清瑟看的直瞪眼。
“兩位大俠,想必我們中間有誤會,小女子從來足不出戶根本無絲毫恩怨,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清瑟被其中一人狠狠摁在地上,地麵的石塊將她膈得很疼,但現在不是喊疼的時候,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高聲喊道。
另一邊的淩尼早嚇得半死,恨不得要哭出來。
兩人沒說話,掏出繩子,沒幾下便將淩尼綁了個結實,直接扔到一旁不管死活,反過來共同對付李清瑟。
清瑟心中大叫不好,兩人從頭到尾連聲都不吭,想必這其中根本沒誤會,他們早就認準了她李清瑟的身份,而從將淩尼直接扔到一邊這行為可以看出,他們的目標隻是她!
“你們想幹什麽?這裏是皇宮,放開我,我就當沒見過你們。”李清瑟強做鎮定,高聲大喊,但她的心越來越涼,因為隻聽到幾聲裂錦,那兩人已將她的裙子撕破,夜色微涼,她腿上的肌膚竟直接暴露在外!
李清瑟心中一沉,已知了他們想幹什麽,他們要破她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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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外出,才更文,看官們先看著,丫頭繼續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