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開國元老

vip40 開開國元老

也幸好他反應及時,在她即將打開門的一瞬間,墨色的長綢牢牢地卷住她的胳膊,輕輕一帶,瀟溪穩穩的跌倒在男人的懷中,聞著他身上特有的蓮花香,瀟溪揉了揉被撞疼的鼻子,看著他清泉般的鳳眸,冷哼一聲:“你的肉是鐵板嗎?疼死人了!”

南風玄翌眉宇間盡顯笑意:“疼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怎麽樣?還需要我在提醒你一遍嗎?”

瀟溪剛準備張口怒罵,卻被男人突然扳過臉,低頭覆上自己的唇,溫熱的鼻息吹向她的麵頰,鳳眸含著笑意柔柔的看著她,在那一瞬間,她可憐的小心髒緊張的‘咚咚’直跳,臉紅的如煮熟了的蝦。片刻後,南風玄翌放開明瀟溪,呼吸有些濁重的看著懷中女人輕喘迷離的眸光,唇角勾起一絲弧度:“說,你錯在了哪裏?”

瀟溪被他盯得渾身發燙,剛剛想吐口的髒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憋著粗氣,不爽的回答:“下次,下次不亂跑了,行了吧?”

“不錯,孺子可教也,既然知道錯在哪裏,就還算有救。得,看在你認錯態度良好的態度上,本王就替你收了這荷包了,雖然做工不怎麽樣,但好歹是愛妃所做不是?”話落,拿過瀟溪手中的荷包,放在自己懷中,輕輕轉動輪椅,將她放在床榻上:“時間不早了,早點睡覺。”

看著他離開,瀟溪突然有一種失落感,嘴巴微翕,卻終究什麽也沒說,翻身躺了下去。

男人背對著她,唇角微微挑起,心情愉悅的喊來黑霧,一翻沐浴更衣後,卻發現女人早已撅著嘴巴睡著了,看著她四仰八叉十分不雅觀的睡姿,無奈的搖搖頭,窸窸窣窣脫掉衣服尚了床,將瀟溪的姿勢擺弄了一翻後,才為自己騰出一小片地方,輕歎一口氣,為她蓋好被子,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當瀟溪睜開惺忪的眼睛,不雅的打了個哈欠,伸懶腰之際,手臂卻打到了什麽東西,尤其是這個東西還發出‘嘶’的悶哼聲,當她迷蒙的眸光對上清幽霧靄的眸光時,頓時僵在了那裏,白癡似的問道:“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男人意態慵懶的瞥了她一眼,繼續拿起手中的書看了起來,似乎懶得回答她沒營養的話,瀟溪剛準備發火,卻發現兩人的姿勢...多麽的詭異!她的頭枕著男人的左臂,左腿耷拉在男人的肚子上,右手環著男人的腰,整個就是一無尾熊掛在人家的身上,如此親昵的距離,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兩人身上溫度,雖然大家都穿著褻衣,但南風玄翌胸前的衣服已經被她弄得褶皺不堪,露出堅實有力的胸膛,聞著溫暖清香的氣息...

頃刻間,紅雲一朵一朵的爬上臉頰,明瀟溪有些做賊心虛的僵著身體,想要將自己的腿從人家的肚子上挪下來,卻在挪動的過程中碰到了什麽東西,溫溫熱熱,硬硬的,這不是...‘轟’的一下子,明瀟溪從頭到尾染上了不正常的紅色,她猛地坐起身,如蟲子般挪到了床角,看著那個依然麵不改色的男人,心裏麵卻如翻山倒海般震驚,剛剛的異物她清晰的感覺到了,難道他不是不舉,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天,她居然跟這麽危險的男人躺在一張床上,還抱著人家睡,完了完了,這次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就在瀟溪緊張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之際,南風玄翌卻突然坐起身,懶懶的掃了她一眼,艱難的下了床,踉蹌著往衣櫃的方向走去,瀟溪看著他的模樣,突然有些心疼,關切的話不自覺的從自己口中冒出來:“我幫你吧?”驚愕自己多管閑事的同時,又對上男人停下的動作,瀟溪尷尬的笑了笑才爬下床,接過他手中的衣服,服侍他穿上,小心翼翼的攙著他坐上輪椅,才呼出一口濁氣。

“天色還早,你再休息一會兒,今天我們進宮。”坐在輪椅上豐神俊朗的南風玄翌整理好衣衫後,抬首對明瀟溪說道。

“是,知道了。”這些日子西祁內部的動蕩她不是沒有感覺的出來,尤其是南風玄翌回來後就和南風玄霜直接進了淩軒,待了近乎一天才來到雨花閣,她總覺得,似乎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了...

南風玄翌離開後,她也沒了睡意,招來青紫、紅鸞沐浴更衣後,冰凝一身清爽的走了進來,看到明瀟溪立馬曖昧的撞了撞她的肩膀:“哎呀呀,這有相公的人是不一樣哦?瞧瞧,這一大早紅光滿麵的,說,昨晚...你們有沒有,有沒有xxoo啊?”

青紫、紅鸞二人一聽,紅著臉欠了身跑了出去,明瀟溪一巴掌打在冰凝的胳膊上:“喂,你胡說些什麽呢?沒看到人家未出閣的姑娘家在這裏?把你滿腦子的齷.齪思想跟老娘收起來!”16628286

幸時花香即。冰凝看著明瀟溪臉上的紅雲,笑的更加詭異:“喂,有沒有啊?”

明瀟溪無奈的瞪了她一眼:“我現在是孕婦,孕婦行不行?”17LMa。

“孕婦怎麽了?孕婦三個月以後就可以多少做點運動啊!”某女赤果果的回答讓瀟溪頃刻間爆紅了臉,她丟下一句:“我懶得理你。”跑向了前廳,冰凝站在後麵看著她溢滿幸福的笑臉,心中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原以為這瑄王也隻是做做樣子,照目前看來,應該不是裝的,芊芊能找到這麽無私的愛,她由衷的為他感到高興。

與南風玄翌、南風玄霜用罷早膳後,三人分坐兩輛馬車朝皇宮走去,瀟溪看著南風玄翌略顯疲憊的臉,擔憂之色溢於言表:“你沒事吧?”

南風玄翌挑了挑眉,看著明瀟溪的雀斑小臉笑言:“什麽時候,你也會關心人了?”在眼前女人漲紅臉即將發火之際,男人又柔聲的看著她:“我很好,你放心。不過還是忍不住提醒你一句,作為孕婦,還是少點火氣好,不然,生出來的孩子脾氣會很怪異!”

“真的?”瀟溪挑高眉,斟酌著他話中的意思。

“自己斟酌。”男人慵懶的往軟塌上一靠,雙眸微闔,閉目養神去了,完全不理會瀟溪低沉下來的臉。

很快,馬車到了宮門口,一翻例行檢查之後,緩緩朝前走去,原本閉目養神的男人忽然坐起身,麵色嚴峻的看著明瀟溪:“今天,你哪裏也不許去,要一直跟在我身邊,明白嗎?”

瀟溪雖然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麽,但他知道這是為自己好,想也不想的的點了點頭,南風玄翌不再多說,掀開車簾,將目光落在了窗外。

一刻鍾後,馬車停在乾坤殿門前,黑霧將南風玄翌抱下車,瀟溪也在宮人的攙扶下走下馬車,眼前黑壓壓的一片人,著實讓她為之一驚,怎麽這麽多人,難道...?發生了什麽事?該不會是父皇,情況不好吧?

果然,如上次一樣,南風玄翌、南風玄霜領著她繞過殿前的人群,徑直來到乾坤殿,殿內的情況也與上次情況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並沒有看到皇後的身影,反倒是南風玄佑一直站在皇上寢殿門前,不時的張羅著什麽。看著太醫不斷的進進出出,瀟溪更加料定是皇上的情況已經病入膏肓了。

就這樣在大殿內坐了約一個時辰後,皇後頂著一雙紅腫的如核桃似的丹鳳眼走了出來,一邊用錦帕擦拭眼角的眼淚,一邊哀傷的看著眾人,良久之後才哽咽著道:“太醫剛剛說了,你們的父皇病情突然惡化,陷入了昏迷,多則一月,少則十天,就會就會...嗚嗚....。。”話說到這裏後,再也忍不住心下的‘悲傷’,伏在南風玄佑的肩膀上痛苦起來。

南風玄暮不可思議的瞪大眼:“不可能,怎麽會,怎麽會?父皇他還不到六十歲啊,怎麽這麽快就...不,不,不可能!”他不斷的搖著頭,滿臉愕然的望向寢殿的方向:“我不相信,我要去看看,我要去看看父皇。”

南風玄佑怎麽可能讓他進去,鬆開皇後,伸出手攔住他的去路:“還請大哥不要喧鬧,父皇雖然已經陷入昏迷,但還需要休息,太醫正在裏麵問診,所以...你還不能進去!”

“還不能進去?那麽,請問你們,我們什麽時候才能見到父皇?自父皇病倒到現在已經半年有餘了吧?這半年內除了你們母子倆可以近身外,誰都不允許,請問,你們憑的是什麽?同樣是父皇的兒女,為什麽不能進去探望?為什麽?”南風玄暮近段時間不斷失去左膀右臂,對南風玄佑的恨,已經不是能用語言表達出來的,而今看到他們母子,自然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南風玄宇也冷笑著走上前:“我們很好奇,裏麵躺著的人究竟是不是父皇,不然,為何你們母子倆三番五次的阻攔我們覲見?之前聽你們的,那是知道父皇一切都好,今日...不管動用什麽力量,我們都要見父皇一麵!”

南風玄澤、南風玄霜、南風玄翌三人也跨前一步,麵無表情的盯著南風玄佑與薑妍,雖然沒有開口,但勢在必行的樣子已經有目共睹。

“老臣,老臣等也要見皇上一麵,求皇後娘娘恩準。”不知什麽時候,乾坤殿的大門被人打開,幾位年邁的老臣緩緩的走進殿堂,後麵跟著一大推青年官員,剛走進來,眾人齊齊‘噗通’跪倒在地,揚聲喊道:“求皇後娘娘恩準,求皇後娘娘恩準!”

薑妍顫抖著身體,丹鳳眼中盛滿怒意,厲聲嗬斥道:“放肆,誰準你們進來的?如此大聲喧嘩,不怕擾了聖駕嗎?滾,統統給本宮退出去!”

其中三名老者互看一眼後,緩緩站起身,踱步至皇後麵前,從容不迫的從懷中拿出三枚金牌,滿臉冷意的看著皇後:“這是皇上賜予我們三位開國元老的金牌令箭,見令牌如見聖上,皇後娘娘不會連這個道理也不懂吧?跪下!”

薑妍慘白著一張臉,抖著手指恨恨的盯著三人:“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

其中一位老人一臉怒色的看著薑妍:“你這個妖後,皇上病重半年,你與自己的兒子把持後宮與前朝,不許各位王爺進宮探望也就罷了,居然還殺了那麽多功勳臣子?究竟是誰給你們的權利?即便我們三人告老還鄉,也要替皇上清理門戶,跪下!”

南風玄佑那一雙銳利如鷹的眼眸中劃過一道嗜血的光芒,他一邊將薑妍護到身後,一邊冷然一笑,傲氣中帶著不屑的看著老者:“開國元老?嗬嗬,本王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將你們這三個老不死的請過來,不過...你們太自負了吧?以為憑三枚金牌令箭就可以在父皇的乾坤殿內耀武揚威嗎?來人,將這三個老頭,拖出去砍了!”

“你...你敢!”三位老人看著南風玄佑陰狠的臉,頓時嚇得身抖如篩,卻仍大著膽子指著他怒斥。

“敢於不敢,你們看看不就知道了?”話落,眸光一掃,三名黑衣隱衛已經架著散發著寒光的長劍抵在了他們的頸間。

這下,三位老人已經嚇得麵如死灰,紛紛求助的看向南風玄暮:“瑞王,瑞王救命啊,救命啊!”

南風玄暮挺直了脊梁,竟然連回頭的膽量都沒有,南風玄翌眼看著三個老人被架出門,揚聲喊道:“且慢!”

南風玄佑陰毒的目光射過來,南風玄翌雙眸深幽地凝視著南風玄佑:“二哥確定要將他們就地正法?你可知道這麽做的後果?”

“本王的事,用不著你來管。”南風玄佑冷笑,帶著幾分嘲諷的看著他:“自己都已經是半死人了,還來管別人?你有這個本事嗎?”

南風玄翌聞言,卻隻是輕輕一笑,看向薑妍的目光充滿諷刺:“怎麽?連皇後也這樣由著他來?”娘娘二字,他已經覺得沒有加注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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