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真假難辨

“我可以用人格擔保。”秦風道。

“好吧,你小子要是敢耍花招,老子閹了你。”李海咬牙切齒的道,其實他的性格就是如此,隻要是他認準的人,那麽,他會盡全力幫忙,但是如果這個人欺負他,他同樣不含糊,會讓對方吃不了兜著走的。

“放心吧,絕對不會。”秦風道:“這件事情,我需要借你幾個得力手下幫忙。”

“沒有問題,你要多少?”李海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因為這件事情,對於秦風來說,也許是一件難事,但是對於他來說,根本不是什麽事,不管秦風需要多少人手,他都能找來。

“三百人。”秦風道。

“三百人……我靠,你小子真的是獅子大張口啊。”李海嚇了一跳,他苦笑了一聲道:“你知道嗎?就算是我把我手底下的精英都拉出去,頂多湊個幾十人吧,你一句話,就要我找三百人?你小子不會是忽悠我玩的吧?”

“我可以給你保證,我絕對不會忽悠你的,你隻要幫我找三百個身強力壯的小夥子過來就可以了,其餘的交給我了。”秦風微微一笑道。

“好,明天,我讓他們到你公司報到。”李海想了想,覺得也隻能這樣了。

他們是警察,雖然平時工作比較辛苦,但是他們更加注重的是職業素養,而不是貪圖享受,所以他也不會為了掙錢,而去濫竽充數的,所以他答應了。

秦風掛斷了電話以後,轉身就走,這個時候,在咖啡廳裏麵的沈流蘇站了起來,追了上來道:“風哥哥,我送送你。”

“我自己打車就行了,你快點進去吧,別被狗仔隊拍照發布出去,對了,以後你就住在沈氏大廈附近,有事,隨時聯係。”秦風揮了揮手,然後攔了一輛車,揚長而去。

沈流蘇坐在咖啡廳裏,怔怔的看著汽車遠去,眼睛裏有些濕潤,良久,她喃喃的說:“我們這算不算是緣分,如果不是你,我或許還在醫院等死,如果你不來找我,我甚至已經結婚了,但是命運弄人啊,既然我選擇了你,我就不能拋棄你,我要跟你在一起,即使是刀山火海,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沈流蘇拿起包,朝外走去,她要找到秦風,她要當麵跟秦風說清楚。

沈流蘇打了一輛車,很快,來到了秦風的家門口,她伸手敲響了房門,但是卻遲遲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

沈流蘇皺了一下眉頭,推門進去,客廳裏麵空****的,她在沙發旁的桌子上找到了紙條:流蘇,對不起,我走了。

看到這幾個字,沈流蘇愣了,緊接著,她感覺到心裏一陣撕裂般的疼痛,秦風走了,留下了一張紙條。

“我要去找你,我必須找到你。”沈流蘇喃喃的念叨著。

她拿起紙條,按著紙條上寫的地址,飛快的向郊區的古玉軒跑去。

秦風在一處隱秘的角落裏下了車,帶著一絲冷笑,撥通了一個號碼,然後道:“我在古玩市場附近的古玉軒等你,你現在趕到那裏去,明白嗎?我要你做的很簡單,明天下午六點之前趕過去,然後你聽我安排就行了。”

“知道了,風哥。”陳道中道。

掛斷了電話以後,秦風帶著菊川向前走去,不一會,他帶著菊川進了一處偏僻的巷子裏麵,然後指著巷子深處道:“你看那裏,那間鋪子,就是你師父的。”

“哦,我去瞧瞧去,風哥哥,我先走了。”

“嗯,去吧。”

菊川向秦風擺擺手,離開了。

秦風走進了這個小店裏麵,這個小店並不大,裏麵有幾十個座位,但是現在卻是人滿為患,大家爭相搶奪這一枚古玉,這一枚古玉足足有三寸高,是一種青綠色的古玉,看樣子,這枚古玉是真品。

“老板,賣東西嗎?”

“老板,我買,價錢好商量。”

“老板,你賣不?”

“老板,這枚古玉我出兩萬。”

店裏的人亂糟糟的吵成一片,誰都想得到這塊玉,但是每個人的心理價位不同,所以爭搶起來也比較厲害。

“各位稍等,容我說一句。”

終於,有人站起來了,這是一名中年男人,看起來約莫五六十歲的樣子,他一站起來,眾人立刻安靜了下來。

“諸位,這一塊古玉,是明代著名鑄造大師郭璞之物,它的來曆非常複雜。”

老者緩緩的說道:“它本來是一件佛器,但是後來又變成了一件法器,因為鑄造的方式太過於殘忍,所以導致這件法器沾染了一絲邪氣,這件法器是不祥之物,如果不及時除掉的話,恐怕會禍害到整個古玩市場。”

“什麽,不祥之物?你放屁!”

“你說這是邪物就是邪物?這是假貨。”

“滾開,這是真貨,我花了五百塊錢買來的。”

聽了老者的話,眾人紛紛叫喊了起來,他們都是古玩圈子的人,所以對古玩有著特殊的喜愛,這一塊古玉一看就是上乘的材料製造而成,怎麽可能是假的?

老者微微一笑,他輕咳了一聲,頓時嘈雜聲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老者這才說道:“各位,請聽我慢慢道來。”

“首先呢,這一塊玉,確實是古玉沒錯,是唐宋時期一位鑄劍大師歐冶子所鍛造的,這是一件法器級別的古董,隻不過,由於這枚玉的形狀太過於怪異了,所以才會讓人誤解它是一枚古玉。”

“其次,這塊古玉的價值在哪裏?我們都清楚,它就像是一塊普通的玉石一樣,根本不值錢,所謂寶刀贈英雄,這塊玉送給我都嫌棄,更不用說是賣了,但是這一次有一位大佬出了高價收購這塊玉,我們隻需要把這塊玉轉讓給他,然後我們就能分上幾萬塊錢的酬勞,這是何樂而不為呢?”

聽完了老者的話,秦風的嘴角勾勒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他突然有些好奇,究竟是誰出了高價要買這一塊玉,他又是出於什麽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