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順水推舟
“是誰念叨老子!”他呢喃了一句:“不會是那死猴子吧!”
他目露凶光,與在孫武麵前表現的,那副懦弱的麵孔全然不同。
完全沒有了在內府是的唯唯諾諾,跟在禦馬監是的不堪。
“大帝也真是的,我好歹也是一名星君,但現在竟然要在一個猴兒的麵前,表現得那般不堪。”
他咕噥了一句,而後惡狠狠道:“等他沒有利用價值了,本君定要讓他知道自己的腦漿是什麽顏色的!”
嘴裏放著狠話,可眼底深處,卻帶著化不開的恐懼。
搖頭驅散了心裏的恐懼,他便離開了紫玉宮。
禦馬監內。
孫武進入殿內的瞬間,便察覺到了數道隱晦的目光,他頓時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
天宮多數的目光依舊被他吸引了過來。
當他進入大殿,見到等候多時的太白金星,眸底深處浮起笑意。
因為他最終的目標算是完成了一半。
“大王好久不見,近來可還安好?”孫武踏入殿門的瞬間,太白金星便率先開口。
“你覺得呢?”孫武一句反問的話,讓太白金星身體頓了一下。
但他畢竟獲得時間比較長,隻是愣了一下就恢複如常。
帶著歉意道:“抱歉啊大王,我最近一段時間出去訪友了,今天在回來。”
他上前拉著孫武坐下,一臉真誠地看著孫武:“你看我回來的第一時間,便前去尋你,到了從零島才知道玄珠做的荒唐事。”
看著太白金星滿臉誠摯的表情,若非孫武最近時常化作他人,在天宮隨處亂逛。
或許就真的相信了太白金星的話。
‘這天宮就沒有一個簡單的,連看似軟弱無能的王二狗,都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又何況是身為天帝近臣的太白金星呢!’
孫武在心裏長長地感慨了一句,臉上浮起委屈的表情。
“老官,你可以要給俺做主啊。”孫武哭訴了喊了一句,而後便扯著嗓子訴苦。
“俺老孫辛辛苦苦地給陛下訓練新軍,可玄珠那老娘們,竟然把俺從新軍踢出。
甚至給俺帶了一個什麽勞資縛仙銬,讓俺變成了什麽縛人,走到哪裏都要遭受別人的白眼。”
孫武說著,還把雙手升起來,在太白金星麵前晃了晃。
“你看!”
太白金星聞言看去,隻見到了孫武毛茸茸的手腕。
孫武的目光也自然落在自己舉起的手上,見到雙手之間並沒有什麽鏈接的物品。
眼裏閃過一絲尷尬,而後快速地晃動了一下雙手,手腕之間便有了連接之物。
也就是他全是見過的手銬。
太白金星眼裏還沒看清,隻覺眼前兩隻手晃動了一下,原本金色的手腕上,就出現了一副金色的縛仙銬。
他嘴角抽了抽,心裏卻浮起滔天巨浪。
這金色的縛仙銬,可是專門針對大羅金仙的,一般都是給犯了錯的天兵戴。
縛仙銬被戴上之後,若非有專門的術法,或是準聖的修為,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開的。
至於秘法,他不覺得孫武會知道,那剩下的,便隻有一種可能了。
“老官?”孫武的聲音傳入耳中,太白金星回過神來,離開回應道:“大王怎麽了?”
“你給不給俺主做?”孫武委屈巴巴的聲音響起。
見他這副模樣,太白金星有一瞬間懷疑自己的推測。
可作為親自把孫武弄上天宮的人,他自詡對孫武的情況還是比較了解的。
腦海中的念頭一閃而逝,太白金星出言安慰道:“大王放心,我定會為你討回一個公道。”
安慰了一句,他的話頭一轉:“可新軍畢竟是陛下親自組建的,我也不方便參與。”
他看著孫武越來越委屈的臉,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但且改變了來時的想法。
他立刻安慰道:“為了彌補大王,我重新去跟天帝為你討一個職位如何?”
“給俺老孫重新弄個官職嗎?”孫武雙眼透著驚喜,而後快速道。
“能不能給俺搞個比玄珠那老娘們還要大的官,最後還能官他的。”
“我盡力,我盡力。”太白金星安撫了一句,而後道:“玄珠可是男仙,並非女仙,大王出去可別這樣說了。”
“好吧好吧。”孫武擺擺手敷衍道:“隻要你給我搞比他還大的官,俺老孫便不這樣叫他了。”
“那大王等我幾天,我這就回去想想,想想有什麽官職能管得了玄珠將軍的。”
“好好,你快走,快回去想想!”孫武迫不及待地把太白金星從椅子上拉起來,把他朝門口退去。
“大王莫急,大王莫急。”太白金星一邊走,一邊道:“就算有比玄珠將軍高的官職,也需要周旋一段時間,才能讓陛下鬆口。”
他站到門口,朝孫武叮囑道:“大王最近就好好待在禦馬監,被惹出了什麽亂子。”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孫武敷衍地回應著,催促他趕緊離開。
那著急的模樣,果真沒有辜負他的種族。
總是猴急的模樣。
太白金星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朝太微玉清宮飛去。
‘不知道這樣到底是對是錯?’轉身之後的太白金星自問道。
‘但願我沒有想錯吧!’
他對著疑惑離開了禦馬監,孫武則轉身回了內殿。
走在空曠的大殿中,他臉上神色淡然,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
全然不似方才那火急火燎的模樣,更是沒有一絲在內府似的憨傻模樣。
反而宛若以為濁世佳公子。
如果他臉上沒毛,恢複人類身體的話。
禦馬監外。
兩人離開後,王二狗不知從何處竄了出來,看著禦馬監內長長的背影,他臉上滿是興奮的神色。
嘴裏呢喃著:“這猴兒果真與昊天有所聯係,即便沒有直接的關聯,也一定要非同一般的關係。
說著說著,他的聲音愈發篤定:“沒錯,一定是的,不然太白金星不會出現在此地。”
王二狗滿臉興奮,偷偷摸摸地走入禦馬監,仿佛很怕別人發現他進了禦馬監似的。
他好像忘記了,自己才是禦馬監內的掌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