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五裏閣打掃衛生

呃!

我思索片刻,組織好語言道:“是李宛如叔侄倆從我這裏強行奪走的,這不,我為了拿回來還被李宛如的那些舔狗針對了。就剛才還帶人搜查我宿舍呢!”

“哦!”堇瑟狐狸眼眼尾上挑,這可跟那女人說的不一樣。

那女人果然在騙他。

“那他們可找到了?”

“沒有,我……我一不小心給吞下去了,不過你放心,明日天黑前我就能還給你了。”

我一般習慣晚上蹲坑,大概明天晚上我就能拉出來吧!

堇瑟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頓時俊臉沉下來,氣急敗壞地吼我,“王卜你個女孩子不要這麽惡心行不行?”

我眨眨眼故作無辜,“我會洗幹淨的。”

“滾!我已經送你了,我不要了。”他萬分抗拒。

“這怎麽行,萬一哪天我又搞丟了,你又想起來找我索要,那我該怎麽辦?不行不行,我一定要還你。”我態度堅決。

堇瑟氣的嘴唇都在哆嗦。

最後黑袍廣袖輕揮,瞬間消失在我眼前。

我樂了。

第一次看到堇瑟吃癟。

夢中少了堇瑟,我又是一覺到天明。

當我伸著懶腰醒來時,透過窗戶我看得了外麵大樹的小鳥。

小鳥全身黃色羽毛,紅紅的尖嘴巴裏還叼著一條蟲子。

蟲子又白又胖。

等等!

有點不對啊!

我們宿舍我不記得外麵有樹啊?

想到這個問題,我一個激靈從**竄起來,鞋子都顧不上穿就跑到了窗口處。

拽開床簾看到了後麵洗澡房。

我以為剛剛是我眼花了,我低頭有力揉了揉眼睛,再抬頭卻又看見了那棵大樹,還有樹上的小鳥。

怎麽會這樣?

我被嚇到了。

“王卜你怎麽啦?”是左堂堂的聲音,她剛從衛生間裏出來。

我扭頭看了她眼,那正在發育的窈窕身材,雪白的胸口正中央有顆紅痣……“堂堂你幹嘛不穿衣服。”

“不穿衣服?我這不是穿著校服嗎?”左堂堂笑了。

我傻眼了。

低頭再次揉了揉眼睛,發現左堂堂確實穿著衣服。

我都懵了,但隱隱之中我有種感覺,我好像擁有了特異功能,就像電視上演的那樣。

我獲得了透視的異能。

為了驗證我的猜測,我問左堂堂,“堂堂你胸口是不是有顆紅痣?”

“你怎麽知道?”左堂堂很驚訝,看我的眼神依舊是滿目崇拜。

“真有啊!”

那是不是說明我真的有透視眼了。

哈哈哈哈!

我要樂瘋了,聯想到昨天吃下去的九曜瞳,我瞬間不再糾結自己是怎麽回事了。

自己有了金手指,我走路都是昂首挺胸,腳底發飄,縱然我很開心但我誰都沒告訴。

我要偷偷悶聲發大財。

早飯過後,有學長過來領我去五裏閣打掃衛生。

走的時候左堂堂拉著我的手表示不舍,其實我看得出來,她不是不舍,而是害怕考核。

如果有個認識的朋友在,考核再難最起碼有個可以商量的人。

這下子我被罰走了,她自己心裏難免不踏實。

我鼓勵了她幾句,給她描繪著以後我和她風光的前途,總算讓她有了信心去考核。

五裏閣也屬於茅山學府範圍,從學校後門附近的台階下行五米左轉有條人工鋪成的石板小路。

順著小路一直走就是五裏閣。

我以為的五裏閣就在教學樓附近,可實際的五裏閣距離學校教學樓足足有五裏。

還真是名副其實的五裏閣。

好在一路上天然大山的風景不錯,我才沒覺得路途遠又枯燥。

恰逢酷暑天氣,這條山間小路倒是顯得異常涼爽,路上不是碰到三五成群的學長學姐們抱著書本路過,或者坐在路邊乘涼。

我很羨慕。

希望有一天我也能這樣悠閑愜意,享受屬於我這個年紀該有的青春。

學長送我到達五裏閣後就離開了。

我杵在五裏閣門口,呆呆地抬頭仰望眼前的八角樓,很高很壯觀。

蒼勁的“五裏閣”三個大字異常醒目。

恍然讓我有種穿越時空的錯覺,太複古了。

看上去這座八角樓好像飽經風霜,給人一種曆史的厚重感。

“新來的?”

身後忽然傳來一聲蒼老不悅的聲音。

我回頭,有個個頭比我矮,頭頂梳著稀疏的發髻,身上衣服破破爛爛,看起來很邋遢的小老頭。

他手裏拿著掃把,用那雙不符合年齡的精明小眼睛正瞪著我。

“哦!昂!我新來的。”

他隨手把掃把丟給我,“去打掃周圍落葉,掃不幹淨不許離開。”

我艸!

我差點口吐芬芳。

在茅山怎麽每個人對我都是敵意滿滿。

“行,您老老胳膊老腿得好好休息,我來。”

嗤!老家夥,橫什麽橫,說不定又是李宛如的舔狗。

這麽大年紀了,迷戀一個小姑娘,真不要臉。

我暗暗腹誹著老頭。

拿著掃把開始打掃落葉,老頭還真就從五裏閣裏麵搬出把太師椅躺上去休息。

我:!!

“大爺,我怎麽稱呼您。”我掃著青石板上的落葉,嘴巴閑不住跟老頭閑話聊天。

老頭翻著白眼,不耐煩地嚷嚷,“掃你的地,瞎打聽什麽。”

“大爺您更年期了吧!”脾氣這麽差。

“臭丫頭,懂不懂尊老愛幼?調侃我一個老人家,難怪被罰來這裏掃地,活該。”

我去。

老頭嘴巴怎麽那麽臭。

“你才活該,你全家都活該。”我丟下掃把。

勞資不幹了。

我轉身往五裏閣走去,我也要休息。

反正這裏又沒人看著。

“臭丫頭,你很囂張啊!”

切!

我抬手去推門,就在我手碰觸五裏閣那扇古樸的大門時,忽感一道力量迎麵向我劈來,我下意識地往後退去。

卻忘記了身後有三個台階,於是我腳下一個趔趄從上麵滾了下來。

老頭放肆大笑起來。

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忍著身上的痛爬起來怒視老頭,“看不出來你個老頭會使陰招,真是個老不要臉。”

我嘴上臭罵老頭,可我內心卻是震驚的。

這看上去邋裏邋遢的老頭,竟然深藏不露。

老頭被罵了,氣得從太師椅上跳了下來,“臭丫頭你罵誰不要臉?”

想他在茅山,誰對他不是畢恭畢敬。

偏偏這個新來的臭丫頭,竟然敢罵他,他很火大。

“誰應就罵誰。”論嘴皮子,我從來不吃虧。

“你你你……”

“你什麽你?”我囂張地兩手掐腰,居高臨下地盯著他,“背後出手算什麽正經人,難道不該罵?你要有本事那就明挑啊!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