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做科學的有氧運動
當然。
薑枝枝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非禮勿視”的四個字會這麽快就被打破了。
她也確實沒有想去觀摩那像是被舞台打光了似的透明醫療艙,更沒有想去觀測周承聿的身體的每一個部分。
可當醫療管家無情的催促的她給醫療艙加藥劑時,她不得不抬頭去確實周承聿身體對藥劑的接收情況,目光僵硬的略過一處又一處的地方。
她不得不說有些人的條件確實是得天獨厚開盈尺,與月同園到十分①。
如果周承聿身體變得很白,那說明治愈藥劑劑量不夠多;但是如果是越來越粉,那就說明是治愈藥劑加多了。
可醫療管家這指導的話剛說完,薑枝枝就看到張開著四肢沉沉浮浮的周承聿,身體從上到下透粉透粉的。
他身體上的那些細小的傷口是沒有了,狀態似乎也好了點兒,可人卻變色了。
薑枝枝手指抖了一下:“……”
完蛋了,好像不小心下猛了。
【國王陛下您不必擔心】醫療管家卡頓了一下道:【藥劑過猛的話隻會能量補充過於充足,精力旺盛點,等治療結束後讓周承聿陛下去做一些科學的有氧運動就行】
薑枝枝這才放心,趕忙的將指尖縮了回來,就是朝著門口的位置走。
現在開了角色卡了,應該可以給自己放行了吧。
聽著門口那清脆的開門聲,薑枝枝就是眼睛一亮,趕忙的離開了這該死的案發現場。
直到薑枝枝將門關上,一直在醫療艙裏正麵漂浮著的周承聿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熾熱的迷戀的目光分毫不減。
他略為遺憾陛下的羞澀與遲鈍。
但他也知道這樣就夠了。
要是給國王陛下下了猛料,那一定會把她的。
當然,如果陛下再久待一下下,周承聿可能會被這下多劑量的治愈藥劑給刺激的失去理智了。
他還不想在國王陛
所以在他沒有獲得陛下的心之前,他不會讓陛下覺得不適的,他隻會在陰暗的角度獨自舔舐著那著迷的香味,共感陛下喜歡的一切,去做陛下想做之事——
隻是治愈藥劑所帶了的刺痛與磁性電擊所帶來的痛完全不同。
前者是又難耐又舒服,後者更多的侮辱性。
“哈咳咳咳……”
“國、國王……陛下,我的心軟的陛下……呃……”
國王陛下終於懲罰了自己。
國王陛下還把自己溫柔的放在了**。
還溫柔的褪去自己的衣服,全方麵的欣賞了自己的健碩身材,眼裏甚至劃過對自己某些地方吃驚……!
若不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如此,周承聿也不會特意裝上這個全新科技的醫療艙,還剛剛好放在全透明觀景台的位置,又顯目又帶感。
他就是為了讓國王陛下移不開目光,能從醫學的角度去了解與研究自己的身體狀況;他要讓國王陛下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健康有力量的,不論是什麽方麵。
即便是我在受傷治療了,也請您的將目光停留在我的的身體上吧。
不要看其他的人和物,懇求您,我的陛下——
或許是薑枝枝給他的嘴裏隨意的塞了一顆防止咬舌頭的白球,周承聿在醫療艙裏講話的話變得更斷斷續續與嗚咽了。
好一會兒,他才抬起發抖的指尖摘去了口裏咬著的白球,漫不經心的將白球蜷曲在掌心中,摸著上頭的咬痕。
“您,您溫柔的注視……讓我有些忍不住的難為、難為情唔。”
“但如果允許,請……請、請多看看我吧,承聿需要您的愛。”周承聿抑製不住的發出喘息的在醫療艙裏吐息。
他將身體往下壓,直到用腳尖支撐住醫療艙地麵,才將背部略微的彎曲的弓起。
周承聿側麵倚靠在透明的巨大玻璃上,腰部與玻璃板緊緊貼合,大腿的位置也是斜著的湊近玻璃,健碩的腿部肌肉似乎在反抗自己主人的壓迫,就是被擠壓的一動一動的抖動著——
直到他眼前再次白光一閃,整個人顫抖了好幾秒,之後就像是鬆懈了下來似的放鬆了全身的肌肉,人也不再支撐的強硬扶住玻璃,鬆開了自己的略為泛白的手心。
他表情裏劃過一絲慵懶的饜足。
醫療管家平靜的注視著眼前的畫麵,隻是機械化的播報著數據:【周承聿陛下,您的心跳超過了平時的平均心跳速度了,建議不要做太過於傷身的劇烈健身運動,尤其是考慮您還沒有治愈】
【您或許可以將運動的頻率和幅度調整的快一點,時間短一點】
周承聿狹長的眼眸微微的眯了一下,暗啞著聲音的低低笑了:“頻率和速度快不了,時間的話自然也短不了。”
此刻的周承聿已經完全的恢複理智,即便藥物治療已經差不多了,他也隻是扭動的浮在醫療艙裏,目光緊緊的望著門的位置。
他目光仿佛可以穿透世界。
從外向裏麵看去,就像是一個失去理智的惡獸正靠著玻璃邊緣壓製著自己的邪惡念頭,最後還是沒有忍住的對著玻璃釋放了自己的凶惡與罪惡,甚至完全不悔改的想要惡劣的一次又一次。
他和其他的惡獸沒有什麽區別,如果一定要比較的話,或許,他是明麵上最會隱藏的。
他願意被當做好欺負,好忽悠的乖巧破娃娃,隻願最後的享受一切。
此刻的玻璃似乎並不是玻璃,是惡獸衝擊公主臥室,撲上身的最後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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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回到藍星的外交官們。
他們正在艱難的下了飛船,看到用狂熱的目光望著飛船的諸多科學家時,他們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些。
顯然,藍星裏的人沒有真真正正的和外星人接觸過,他們並不知道宇宙裏透露出來的強大未知與恐懼。
外交官們有很多的話想要說,但是眼下確實不是一個合適的時機,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像上級進行匯報工作,去傳遞第一手的消息。
可在藍星外交官點著人數時,他們的這才臉色微變——
去的人那麽多,可回來的人裏怎麽會少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