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領證
吳國棟見他們兩夫妻要做席,又掏了十塊錢出來給他們,讓他們好好置辦一桌。
等到下午快兩點的時酒席才開始,秦京茹的親戚朋友都圍著桌子坐得滿滿當當的。
這年代有吃的就不錯了,大家也不挑剔擠就擠了點,有了吳國棟特意支援的十塊錢,秦京茹的母親一狠心將吳國棟送過來的兩斤肉拿了一斤出來做了兩三個菜。
親戚朋友們看著堪比過年的飯菜,紛紛稱讚起了吳國棟年輕有為,如果吳國棟不得秦京茹父母的歡心,他們怎麽舍得做這麽好吃的菜出來?
一桌菜從下午兩點吃到三點多,吳國棟以回去還有事為由帶一臉嬌羞拍著秦京茹回到了南鑼鼓巷。
中午在紅星公社的時候,秦京茹已經開了介紹信。
現在回到了南鑼鼓巷,吳國棟直接帶著秦京茹來到了民政局。
沒一會兒吳國棟就帶著秦京茹從民政局門口出來了,去的時候兩人手上空空,等出來的時候兩人一人一張大大的結婚證。
秦京茹一臉開心地靠在吳國棟的肩膀上,暢想著自己結婚以後的美好生活,嘴角的笑容**漾開來,看得吳國棟一陣饑渴,要不是時間地點不對,哼哼~一定要讓秦京茹嚐一嚐他吳國棟得厲害。
現在兩人已經是法律層麵上的夫妻,秦京茹自然不用再去賈家住了,今天晚上就可以住進吳國棟的小家,小兩口終於可以過上沒羞沒臊的日子了。
等小兩口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天都黑了,在回來的路上吳國棟已經帶著秦京茹去下了一趟館子,顫巍巍的紅燒肉秦京茹一口一個。
回到家裏吳國棟擺弄著爐子,秦京茹去秦淮茹家將自己放在那裏的小包裹拿回來。
其實包裹裏麵也沒有什麽東西,都是一些衣服罷了,最值錢的也不過是昨天買的那瓶雪花膏。
剛來到賈家,秦淮茹劈頭蓋臉地就問道“你今天又去哪裏了?我可是特意去保衛科問過了,吳國棟今天也沒上班,京茹我跟你說,你還小有些事情你可千萬不能做呀,做錯了就沒有辦法回頭啦”
看著表姐苦口婆心地勸著自己,防止自己吃虧,秦京茹有點小感動。
心裏下了決定,以後要是表姐家有那麽一丟丟她能幫上的忙,那就幫個一次兩次吧,畢竟是表姐把自己帶來城裏,讓自己有機會和國棟在一起呢。
秦京茹收拾好了自己的小包裹對秦淮茹說道“我和國棟今天去領證啦,我現在就搬過去和國棟住了”
秦淮茹聽了如遭雷擊,“什麽你和國棟結婚了?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秦淮茹覺得自己錯過了一個億,這吳國棟工資比傻柱高不說,還沒有什麽不良習慣。聽說工資都是攢著呢,而且他的父母也不在了,撫恤金肯定不少,如果自己有機會從中用京茹周旋一下,說不定這買家具的錢都能弄回來了!
“哎呀,不跟你說了,我去找國棟了,我們倆現在可是合法夫妻。你看~”說完秦京茹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那張紅彤彤的結婚證,秦淮茹這才完全相信秦京茹說的話。
“秦京茹你真是可以,不聲不響地就和別人結了婚。我給你找的相親對象因為這事都和他打架了,你還和他結婚,你走!我以後不想再見到你了”
在邊上看了半天戲的賈張氏陰陽怪氣地說道“指不定呀,這小姑娘涉世未深吃了大虧,不結婚不行呀”
秦京茹才不管她們呢,哼了一聲說道“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不知道嗎?還要你們來亂嚼舌頭,不來往就不來往,哼~好像誰稀罕一樣!”
秦京茹來到門口的時候,賈張氏在後麵喊道“你在我們家住了幾天,現在該把房費給交了吧?”
秦京茹一聽氣得不行,在自己口袋裏麵掏了半天掏出一毛錢來,扔給賈張氏說道“給你,沒見過你這樣子的老婆婆”
賈張氏沒想到自己隨口說了一句,竟然真的收到錢,可是看到秦京茹隻給了一毛錢,不由嘀咕道“真是小氣,昨天人家給她買手表可是花了100塊錢呢”,
賈張氏想要秦京茹給多一點,“一毛錢你打發叫發子呢?最少一塊錢。”
秦京茹又不是小孩子嚇一下就給那麽多,又在身上翻來翻去翻了3毛7分錢零錢出來,全部扔給賈張氏,說道“給你給你都給你,你要是覺得還不夠,你就來前院我家找國棟要”
秦京茹說完將小包裹往背後一甩大步流星地離開了賈家。
在外麵劈著木頭的傻柱看到秦京茹走出來,剛站起來和秦京茹打個招呼,沒想到秦京茹看都沒看傻柱,昂著頭就去了前院,留下傻柱傻乎乎地站在那裏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時秦淮茹走了出來對傻柱說道“柱子,我這表妹被那吳國棟不知道灌了什麽迷魂藥已經和他領證了,你就再等等吧,我有空再幫你介紹一個,比我這表妹更水靈的,你看可以嗎?”
傻柱聽了幹巴巴地笑了笑說道“行吧麻煩你了”最後不放心地叮囑一句“你下次再找的人一定要靠譜一點,不要來了院子被人幾句話就拐走了”
秦淮茹尷尬的說了句“下次不會的”
今天早上打架這件事情,雖然最後是易中海出錢幫他把事情擺平了,但是傻柱心裏還是不痛快的。
可是他早上被易中海耳提麵命禁止他和吳國棟再起衝突,萬一吳國棟又抓著他早上那個小辮子不放,大家夥都很被動的。
秦京茹強忍著眼淚回到家裏,吳國棟看她隻是去賈家拿個包裹而已怎麽就受委屈了呢?
連忙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起來,“是不是賈家欺負你了?你跟我說,我一定幫你討回這個公道”M..
“國棟,我表姐她婆婆非要讓我交住宿費,我給她一毛錢她還嫌少說要一塊錢,我最後給了她四毛多,讓她覺得不夠再來找你要”秦京茹覺得自己可能辦錯事了,趴在吳國棟的懷裏嗚嗚嗚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