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是美男?還是為難!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是美男?還是為難!

“這是秋以森,以森,這是司馬南。”我壓低聲音介紹,誰知秋以森立刻變了臉色。

“想不到你就是那幕後的宮主,殺人的逃犯。”

“我也沒想到,皇上寵愛的人會在主子身邊。”

雖說他們壓低聲音,但是話中的火藥味甚濃,隻是不太明白,本不是相識的人,為什麽要如此!

“好啦,你們是陪我出來玩的,不用這麽針鋒相對吧。”

“是,主子。”

“好啦,以森,別鬧脾氣了,真不知道你氣什麽,難不成你與小司有仇啊。”

“小…司,我喜歡主子這麽叫我。”

“隻不過為了方便,難不成你希望我叫你全名!還有,小司,你也別叫主子了,也叫我夫人吧。”

“是,夫人。”

“但別誤會,此夫人非彼夫人。”

“夫人說得是。”得,可以打麻將了。

“宣生怎麽在這,今天沒上山?”

“剛下來,正好看到夫人,不過夫人要出來遊玩,怎麽不告訴宣生,那我就不上山了,說什麽也要陪夫人的。”何宣生坐在桌子空的那麵,我的對麵,摘下帷帽。

“閣下可是‘竹生醫館’的何宣生。”

“正是在下。”

“宣生,這是司馬南。”

“是你!你還敢在此出現。”

“客氣,難不成我不能出現在此?”

“宣生,我和你說過,我不能交出小司。”

“他不是夫人…”

“算我求你!”我不能讓何宣生說下去,如果在他說出我那天與他們說的那些胡話,司馬南這邊就不好解釋了。

“好吧。”何宣生臉色很不好,對於我的肯求雖說嘴上答應,但心裏還是不好受吧。

“謝謝你,宣生。”

“那我呢?娘子不謝謝我嗎?”

“唉,也謝謝你,不過毛頭小孩一個,什麽事都要摻一腳!”

“我今年都二十了,怎麽可能是毛頭小孩。”

“哼,二十歲,小司二十四,宣生你呢?”

“二十有六。”

“你看看,姐姐我今年二十八歲,你認為呢?”

“哼!”

“夥計,上兩壺茶。”

“是,是,這就端上來。”是隔壁桌,坐了五個人,三男兩女,全都穿著白色長袍,頭發挽了個卷,盤於頭頂。

司馬南從茶杯沾了水,在桌子中間寫了”炎虛觀”三個字,隨後用手又將字抹亂。

“師傅,這次上清城,真能滅了那女皇…”

“韻師妹!此話不能亂說。”

“是。師兄。”

“師叔,難道華月郡主真將太極玉交給了她?”

“是真是假,到了清城自會分曉,我們這種小派就先靜觀其變,再做打算了。”

“我卻聽說那女皇帝已經出了宮。”又來了一夥人,一個個五大三粗的,到像是惡匪。

“原來是蒼山派的才掌門,久仰,久仰。”

“炎虛觀的嚴觀主還是那麽老當益壯,風采不減當年啊。”

“撲哧…哈哈哈…”那個才掌門走到秋以森麵前,麵色很是難看。

“這位小兄弟,是不是我們說錯了什麽,竟讓你如此好笑?”

我瞪了秋以森一眼,他立刻收了聲,雖說我也想樂,但還是掐著手掌忍住了,這些人的寒暄實在搞笑得很,這時何宣生站了起來。

“才掌門誤會了,是在下的醜事被他知曉,他這才沒忍住,其實是在取笑在下。”

“好美的人!”

“是啊,你看那倆人也是。”

“徒兒!!”

“失理了。”那位嚴觀主站起身對著我們俯身行理。

“原來是何醫師,看來是誤會,誤會。這是炎虛觀的嚴觀主,嚴成,這是‘竹生醫館’的何宣生,何醫師,宮中隻要有看不了的病症,就會請他入宮。”幾人互拜表示知曉。

“不過何醫師為何不在清城,怎麽到良巫山來了?”

“啊,是來良巫山接幾位遠親去清城遊玩的。”

“原來如此,隻是清城的現狀已見清晰,如果到了對峙的時候,還請何醫師看清局勢,站好位置才好。”

“那麽這位何醫師,可曾見過皇上的麵貌。”一旁的嚴觀主接了話。

“未見過,去的時候都是用帷帳擋住視線。”

“那麽打擾了。”說話的是才掌門,他與嚴觀主一同坐在隔壁桌,另些人則去了其它桌子。

“才掌門,剛才為何說女…說她已經出宮了。”

“是我先前派去的人打探到的,說是秋以森不在宮裏。”

“如何能憑一個被寵幸的男子而斷定呢?”

“我聽說這個男子是她的至愛,說是就連上朝都帶著他,所以你明白了。”

“怪不得都說她淫亂,哼!”

“夥計,給我們的水囊加滿水。”

“好咧。”

“那我們一同前往清城,如何?”

“好,就聽才掌門的。”

兩隊人趕了馬車離開,我還以為他們能和何宣生寒暄拜別呢。

秋以森正要喝茶,看我盯著他,便放了茶杯。

“娘子?怎麽了?這麽看著我?”

“沒事,出來夠久了,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依舊是舉目的重點,我加快腳步,與他們拉開距離,誰知秋以森一把抓住我的衣袖,滿臉不解,任我如何甩也甩不開,最後還是司馬南將他抓我的手拿開,而我整個人立刻逃走,不知道心為何會突然慌亂,此時此刻隻想回了客棧,躲起來。

“啊!對不起,我沒看見。”

“夫人!”我抬頭,想不到與我差點相撞的人,竟然是林展和。

“你也來了。”

“隻你一人?”

“是。”

“那人好像靖王府的林管家。”

“你看錯了吧,管家跑這來幹嘛?”

“現在清城如此嚴峻,他怎麽可能過來。”

“我覺得像呢?”

“哎,你看那門口外的那些人?”

“怎麽了?”

“那個穿繡花圖案衣服的,不是‘竹生醫館’的何醫師嗎?”

“你一說我好像有點印象,上次師弟受傷,還是我帶去醫館找他診治的。”

“怎麽他會在這兒?”

“其餘那幾個人,你認識嗎?”

“不認識。”

“快看外麵那幾個,這麽多帥哥!”

“師姐,你別犯花癡了。”

“看看還不行啊!不過,和那女人有什麽關係?”

“那女人?哪個女人?”

“就站門口的這個?”

“能有什麽關係。”

“都看著她呢!”

“你一說,還真是。”

“一個女人身邊竟有這麽多男人,還都是帥哥,難不成?”

“別瞎說。”

我看了看周圍的人,大多都在偷偷看我,也在偷偷看他們,就算我看不清,也能感受那‘炙熱’的目光。